侯運龍當初用無定環擊中了獨角大王附身的那巫師頭部,殺了獨角大王。侯運龍當時爲了逃命,只是取了無定環便跑了,到後面才知道,獨角大王並未死,他的魔魂鑽進了無定環之中。
侯運龍當時發覺便想將無定環扔了,後來獨角大王一番誘哄,說只要給他吸飽了血食,便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做侯運龍忠實的打手。侯運龍隻身在北原,本想投奔三王教,但他知道自己功力低微,三王教不一定看得上他,於是就想到賭一把,借這無定環提升自己的戰力。
一路上侯運龍殺了許多牧民,無定環中的獨角大王也吸了不少血食,正想來試試這無定環到底有多強的威力,於是就找到有大巫師駐守的城池。
聽到侯運龍話中的擔憂,無定環中的獨角大王冷笑道:“只是一個初級大巫師而已,有何可怕的,只要你能將我拋出,擊中他一丈範圍內,我定取他性命”
“這麼容易”
“那是自然,不信你就試試”
侯運龍得到獨角大王的回答,心裏終於勇氣又再提起幾分。
“我乃玉音門掌門素淵之子侯運龍,我家父派我來北原與三王教商量結盟一事,你又是何人”
聽到侯運龍的回答,那巫師愣了愣,半天想不起來印象中有什麼玉音門,便有些不耐道:“什麼玉音門金音門的,我誇猛不知道,快快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媽的,你個北蠻,居然敢對我這麼說話,先拿你祭環”
侯運龍說着便向誇猛巫師擲出了無定環。
誇猛看到侯運龍出手,手中彎刀揮動,刀芒便向無定環擊去。
“哼,只有中級巫師的巫力,也敢和我動手,真是自不量力”
誇猛一見侯運龍出手,便準確判斷出了對方的功力。
侯運龍只以尋常暗器手法拋出無定環,雖然角度刁鑽,但速度是與功力成正比的,功力越強,速度自然越快。侯運龍拋出無定環速度並不算很快,誇猛的刀芒後發先至,輕易便擊中了無定環。
嗡
誇猛的刀芒擊在無定環上,無定環在空中突然一頓,將刀芒震散,又再向誇猛飛去。
誇猛見了大驚,手指一點,一團烏雲迎向無定環。但無定環突然加速,直接穿透巫術烏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頭撞在誇猛身上。
“啊”
誇猛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
誇猛其實是躲開了無定環的,但令誇猛意想不到的是,無定環在經過他身邊時,突然詭異地轉向撞向他。誇猛只覺一座大山撞在了自己身上,頓時眼前一黑,體內的巫力氣血如開閘的洪水般流走。還未落地,誇猛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幾個呼吸間,誇猛便被吸成了一具乾屍。
“嗯,大巫師的確不錯,遠超尋常血食,快帶我去飽食一頓”
侯運龍心中激盪不已,有害怕,但更多的是驚喜,連元嬰高手都不堪一擊,還需要怕誰
城邊天空的戰鬥以守城大巫師之死而告終,城中有不少人看到此戰,見侯運龍再次飛回來,都嚇得哇亂叫,四散奔逃。
跑得最快的卻是巫神宮裏的那些巫師,這都旺城巫神宮中只有這一個大巫師,誇猛一死,其他的巫師也嚇得沒了膽,等侯運龍回到都旺城時,便只剩下那些如同羔羊一般的百姓了。
都旺城一片血雨腥風,一隻金中帶紅的圓環在城中如鬼魅般閃動,一個個人倒在地上,迅速變成了乾屍。
吳凡帶着譚雲英和張合天一路往北飛,譚雲英和張合天二人並未到過北原,一路上飽覽了沿途風景,但看得多了便有些厭倦。這北原天寒地凍,除了荒漠,便是寂冷的山脈,人卻看不到幾個,遠沒有南疆那般熱鬧。
譚雲英一邊飛一邊瀏覽着風景,漸漸有些索然無味,便對吳凡道:“吳凡,我聽他們說了你掉入空間裂縫中到了冰海,後面又到了北原,中間遇到很多事情,但他們都說的十分簡陋,你把有趣的經歷給我講講唄”
吳凡回到北原後,又想起師紅雨來,心情一直不大好,譚雲英發問,吳凡提不起興致,便讓金寶去回答。
金寶倒沒吳凡這般苦大仇深,一五一十地跟譚雲英說了,連張合天在邊上都聽得津津有味,嘆聲連連。
衆人一邊飛着,一邊聽着金寶口若懸河,飛過一座山脈時,突然遠遠看到一大隊向南遷的隊伍。
張合天發現便問道:“這麼多人,他們這是去哪”
吳凡看了一眼道:“三王教將領土內所有百姓都遷往玉昆雪山下的黃花草原,這支隊伍應該就是其中一座城的移民。”
吳凡並不打算去截擊這支隊伍,只想快點趕到沸水城與炫紫匯合,但他們剛飛出山脈,便被行進中的隊伍發現,很快便有幾個巫師從隊伍中飛了過來。
“爾等是什麼人,爲何出現在三王教領地之內”
四個巫師攔在了吳凡他們路上,吳凡仔細一看,其中有一個大巫師,一個高級巫師,兩個中級巫師。
張合天看到巫師攔路,便向吳凡問道:“這些人便是三王教的巫師麼”
“不錯,這些人便是三王教巫師,北原巫師有三派,靈巫宮和聖巫宮的巫師袍並無特定標誌,但三王教有,他們領口處有三柄彎刀,極好分辯。”
“既然是三王教巫師,那就不用客氣了”
張合天說完,便飛前一段,指着那爲首的大巫師喝道:“我乃雪隱盟北伐道長張合天,爾等三王教鷹爪,快快投降,否則一體格殺”
對面那四個巫師聽了愣了愣,那爲首大巫師氣得眉毛抖了抖,喝道:“什麼狗屁雪隱盟,侵我三王教領土,還敢大言不慚,全部給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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