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狗,哪涼快哪待着去,讓你說話了麼”
金寶聽了悻悻地閉上了嘴。
“吳凡,你就這麼討厭我麼”
聽到譚雲英幽怨的口氣,吳凡頓時尷尬起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譚師姐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怎麼敢討厭你啊,只是只是你不是要回五彩山嗎,已經離開師門這麼久了,紫霞前輩一定很想你們了,盼着你和佘師姐回去呢”
譚雲英掩嘴一笑,回道:“我早就知道你會找這個藉口,在來這裏等你之前我就和師姐說過了,她也同意我跟你去遊歷遊歷。這下沒話說了吧,走吧”
吳凡聽到這裏嘴張得老大,感覺被人算計了,但卻不好再找別的藉口推脫,只得硬着頭皮應了。
吳凡帶着金寶和譚雲英向南飛去,還未飛到沙漠邊緣,吳凡便有些乏力,只得落地行走。
“凡哥哥,你怎麼了,我醒來後感覺你氣血好差啊,你傷還沒好,幹嘛不在雪隱門多住些日子”
聽到金寶的傳音,吳凡回道:“我這傷不是多休息幾天就能養好了,等到了天亮,咱們去集市上買馬吧”
“到底怎麼回事”
知道金寶關心則亂,吳凡便把受傷,用生命力救炫紫的過程說了一遍。
金寶聽了心裏一陣心疼,在他心目中,吳凡才是最重要的。把吳凡的生命力給別人,金寶可不答應,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金寶也無可奈何,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吳凡。
“吳凡,我帶着你飛吧”
“不用,這樣走走也好,快到石坂城了,天一亮咱們就買馬騎,也耽擱不到哪裏去的。”
吳凡他們一路走,走了兩個時辰,天便亮了起來,走到石坂城時,大街上已經十分熱鬧了。
採馬了兩匹馬,買了些乾糧,主要是買了許多烤肉路上給金寶喫,吳凡和譚雲英上了馬,直接出城往南走。
石坂城在滄蘭大漠的南邊,出了城還要走幾百裏才真正走出滄蘭大漠,一道南風吹來,帶來些許暖意。
吳凡深深吸了一口嘆道:“春天到了,這風真暖和,好久沒有聞到山南的氣息了”
譚雲英聽了笑道:“那你覺得冰海和北原好,還是南疆好”
聽到這個問題,吳凡不禁又想起炫紫,突然有些惆悵,尷尬地向譚雲英笑了笑。
見吳凡沒有回答,譚雲英便又找了個話題:“吳凡,咱們到了玉音門,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救出胡真真,玉音門乃南疆十大仙門之一,恐怕不會那麼容易讓你進出吧。”
“隨機應變吧,那裏還有我一個好兄弟譚智華,他已是內門弟子,只要找到他,裏面的情況便能摸清楚。”
吳凡說完又看了一眼譚雲英,想了想道:“譚師姐你真不應該跟來的,我此去玉音門也無十分把握,若是有個閃失,我如何向佘師姐和紫霞前輩交代。”
金寶聽到這裏,在邊上汪汪叫了兩聲道:“雲英姐姐說得對,咱們就是要馳騁江湖,快意恩仇”
吳凡的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看來看去,搖頭苦笑,這江湖是豐富多彩,可也危險得緊。若不是當初殺了彭瓜,怕惹官司,他哪裏願意跑出來,這一路上他受的傷、流的血比之前十幾年還多幾十倍,絕對談不上有多麼寫意快活,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腦子是怎麼想的。
吳凡他們走走停停,走出滄蘭大漠又向前走了十來天,天氣越來越暖和,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可以看到剛剛長出的嫩芽,似乎在迫不及待地告訴世人,春天就要來了。
吳凡估計再走個幾天就可以到九靈山腳下,他們正走過一道彎,看到前面有一個山坡,有一隊車隊正在趕路。
山路徒峭,有一些人正在坡頂用絞盤拉着坡下的馬車,還有一些人正在馬車後面推着,道路並不寬闊,吳凡他們過不去,只能下馬等待。
“凡哥哥,附近有修真者。”
“嗯,在哪裏,什麼程度,有幾個人”
吳凡正在詢問金寶時,突然一個利器破空聲傳來,一隻白羽箭從遠處飛來,一箭射斷絞盤上的繩索。正被拉到斜坡半道的一輛馬車,頓時失控,向坡下滑下來,驚得那隊人馬四散奔逃,頓時慌作一團。
轟
失控馬車滑了一段,撞在道旁一棵大樹上,直接將大樹撞倒,但也因此阻止了馬車繼續滑下去。
“哪家兄弟跟我平安鏢局開玩笑,若是嫌我平安鏢局未盡得禮數,兄弟報上名來,來日我穿雲手謝震東到貴府登門謝罪”
車隊中一個彪形大漢瞪着雙眼向四周山林掃視,車隊的其他人都拔出了兵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我說是誰這麼大膽呢,原來是平安鏢局總鏢頭謝大俠啊,失敬,失敬”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便看到三個人從西面山頂飛起,腳踏樹尖,幾個眨眼的工夫便躍到坡頂,站在了官道中間。
吳凡在坡底往上看,數百丈的長坡頂上,三個人都戴着面具,卻看不到本來面目。當中一人戴着一張猛虎面具,左邊一人載着骷髏面具,右邊那人卻戴着一張兀鷹的面具。
“恕謝某眼拙,你們到底是哪座山寨的好漢”
車隊爲首的那彪形大漢沒認出幾人,高聲相問。
“你們不需要我們是何人,只要把東西留下來即可,只要交出東西,我等保你們平安。”
穿雲手謝震東在那三人身上看來看去,冷哼一聲,便向一個鏢師使了個眼色,那鏢師發一聲喊,便向坡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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