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花謝了藥房掌櫃,藥房掌櫃便拿了單子出了門。
大約等了一個時辰,藥房掌櫃回到店中,讓藥房先生給蘆花抓了藥。蘆花謝過掌櫃和先生,便急急忙忙抱着藥往家裏趕,只是她不知道,她剛了出藥店大門,便有一個農夫裝扮的人遠遠地跟在了她身後。
蘆花一回家便將買來的藥熬製好,立即便去給吳凡擦洗化膿處。
“蘆花姑娘,這藥哪裏來的”
蘆花邊幫吳凡擦洗邊回道:“這些藥都是爹爹到河邊採的,說是擦了這些新的藥草會好得更快一些”
吳凡聽了又問道:“蘆花姑娘,今天怎麼沒聽到你剁豬食啊,都大半天了,再不餵豬崽,豬崽餓着了可就不肯長了。”
蘆花聽了擦洗的動作稍稍停了停,眼眶中有淚光閃動,卻側着頭不讓吳凡看到。
蘆花沒有再回答吳凡,默默地擦洗完便端着水盆走出去了。
等到喫晚飯時,進屋來喂吳凡喫飯的人換成了崔大叔,見不是蘆花,吳凡便詫異地問道:“崔大叔,今天怎麼不是蘆花來餵我飯”
崔大叔愣了愣道:“哦,她在忙別的事,凡哥兒,你看我家蘆花好不好”
吳凡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
見吳凡沒說話,崔大叔呵呵笑了兩聲,一邊喂着吳凡喫飯,一邊道:“你的傷應該過一段時間便好,你既然和你伯父都是走江湖的,等找到了你伯父,不如就在我們黃牛村落戶吧。咱們這裏雖然窮,但憑你這身子板,在江上撈點漁貨,喫飯還是不愁的,呵呵”
吳凡聽出了崔大叔話中之意,他沒想到崔大叔竟然看上了他,想讓他入贅,吳凡默然不答,心裏卻是苦笑不已。
“崔大叔一家都是好人,等我好了一定不再讓他們再受窮。只是要我落戶此處,我吳凡可是無福消受啊”
吳凡沒滋沒味地喫完飯,天色便已經黑了,崔家人也早早上了牀休息,吳凡心裏想着事,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半夜時分,吳凡突然被一陣狗叫聲驚醒,緊接着有許多腳步聲朝崔家而來。
崔大叔起了牀到屋外察看,只問了一聲什麼人,屋外便傳來一聲慘叫。
“蘆花她爹”
“爹”
“看好他們包圍屋子,一個老鼠都不能讓他跑了”
一個陰狠的聲音響過,頓時有許多腳步聲立即將屋子包圍。
吳凡嚇了一跳,他想起身,但全身乏力,硬是沒有從牀上撐起身體來。
咣
吳凡住的那間屋子被人一腳踢開,衝進幾個手持火把的大漢來。
吳凡轉頭一看,頭前一個粗猛的大漢舉着火把,一手拿着刀,仔細地看着吳凡。
“媽的,這臉都爛成這樣了,怎麼認得出。喂,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吳凡盯着那大漢道:“你們是何人,到此來做什麼”
吳凡只覺手臂一痛,體內受到疼痛的刺激,真元流轉的速度突然加快少許。
見吳凡並未還手,那大漢膽氣更壯了一些,把鋼刀架在吳凡脖子上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凡,你們是暗影盟的人你們抓我吧,不關崔家人的事,你快把他們放了”
“好,有膽色,吳凡,沒想到你會落到我王滑手中,平白送了一個大功勞給我,哈哈”
“快放了崔家人,你們要殺要剮衝我來”吳凡掙扎了下,嚇得那大漢退了退。
見吳凡掙扎一下又躺下了,王滑這才又鎮定下來。
“吳凡,你急什麼,我們急急忙忙趕來,總得讓我們歇口氣嘛,把那個小的帶進來,老的你們享用吧”
大漢身旁的隨從應了一聲,不一會兒便將蘆花拖了進來,屋外響起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你們這些畜牲,快放了她們”吳凡知道暗影盟的人想做什麼,心急如焚,但身體依然不能動彈,只能怒吼。
“別急,等我們玩膩了再放也不遲,這小丫頭應該還沒開過苞,我王滑勉爲其難幫這個忙了”
王滑淫笑着把吳凡一把拖到地上,將被點中穴道動彈不得的蘆花扔在牀上,便開始動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蘆花全身不能動彈,口中也不能喊叫,驚恐的兩眼中透露着無助的神色,看得吳凡心如刀絞。
吳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無邊的憤怒積壓在胸口,彷彿即將噴發的火山,燙得吳凡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要被燒成灰燼。
王滑邪惡的呻吟聲、屋外傳來的淫笑聲像錐子般不斷扎進吳凡的心底,不斷刺激着吳凡。吳凡怒火終於壓抑不住,吳凡張口長嘯,彷彿夜空中無端炸響一聲驚雷。
“畜牲,我要殺了你們”
吳凡怒吼聲中,體內生出些許力量,吳凡從地上衝起來,狠狠一拳砸向驚愕的王滑頭頂。
王滑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頭部,肩部中了吳凡一拳,但隨即還手的王滑也一掌拍到了吳凡胸口,將吳凡拍飛出去,直接撞塌了房間的土牆。
吳凡還未爬起身來,屋外的暗影盟匪徒已經提着刀撲了上來,吳凡肩膀捱了一刀,吳凡忍住劇痛連出兩拳,擊飛兩個匪徒,但有更多的匪徒衝了上來。
王滑提着刀衝出房間,地上已經躺倒了三個暗影盟的人,王滑大怒,提刀便往吳凡頭頂砍落。
吳凡搶了一把刀正與暗影匪徒交手,聽到腦後風響,回刀護住頭頂。
當
王滑的鋼刀重重砍在吳凡的刀上,巨大的壓力如大山一般壓下,吳凡腳一軟,半隻腿跪在地上。吳凡雙手死死抓着鋼刀,卻仍是抗不住壓力,鋼刀一點點壓下,鋒利的刀鋒眼看就要壓到吳凡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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