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凡哥,我要殺了你”
譚智華和楊曉輝都注意到了吳凡那邊動靜,他二人居然舍了自己的對手,往陳非祿這邊跑過去。
譚智華金鐘飛起直往陳非祿頭頂砸落,楊曉輝也哇哇亂叫,直接拋出了手中長刀,竟是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
譚智華和楊曉輝轉身一走,原本與他們二人纏鬥的那個化虛門結丹弟子,立即放下長劍,掐訣打出兩掌,兩條火龍從他掌中飛出,直往譚智華和楊曉輝後背撞去。
“火龍訣”
“豎子,爾敢”
眼見那兩條火龍就要撞到譚智華和楊曉輝背心,正在與三個第六級結丹弟子拼殺的自嘉和尚見到,立即向那使火龍訣的化虛門弟子彈出一指。
啪
兩條火龍還未飛到目的地,突然使火龍訣的那化虛門弟子後腦爆響一聲,那弟子痛得啊地叫了一聲,火龍訣法術立即中斷,痛得他在地上翻滾兩圈才站起來。
那弟子捂着後腦回頭一看,打他那人卻是自嘉和尚,而自嘉和尚出了一指後便又回防,仍然敵住了那三個第六級化虛門結丹弟子。
那化虛門弟子氣不過,提起劍也加入圍攻自嘉的隊伍中來,卻完全不再理譚智華和楊曉輝了。
楊曉輝和譚智華二人一衝過來,正在努力向上升起的陳非祿氣得哇哇亂叫,像趕蒼蠅似的拍飛了金鐘和扔來的長刀,連點兩指,楊曉輝和譚智華便痛叫聲中倒翻着跟頭退了回去。
“奸賊,看劍”
譚智華和楊曉輝剛被擊退,譚雲英強撐着傷痛,提了把劍又衝了上來。
陳非祿剛纔分心動手擊退譚智華和楊曉輝,又被重力拉低了幾尺,離地面不過一人高,譚雲英根本不用耗費法力飛起便能攻擊到他。陳非祿驚怒之下,甩手飛出一隻小劍,向譚雲英射去。
譚雲英沒料到他還有兵刃,眼見寒光到了眼前,譚雲英將長劍一豎,只聽得當地一聲,長劍斷作兩截。譚雲英再吐一口鮮血,退了幾步,一跤坐倒在地。
陳非祿剛擊退譚雲英,身體又向下拉下幾分,離地面已經不足三足,突然一條長鞭像蛇一樣從土裏鑽出來,盤旋之際,一下就將陳非祿左腳踝纏住。
“放開放開我”
陳非祿嚇了一跳,拼盡全力抖動,想將腳下長鞭抖脫,但長鞭就像生了根似的長在了腳上,同時陳非祿體內真元狂泄,嚇得陳非祿瘋狂向身下地面攻擊。
突然陳非祿感覺重力一輕,整個人徒然向天空拔起,他腳上的長鞭跟着他一起拔起,硬生生從土裏拔出一個人影來。
“死”
陳非祿看到吳凡被拔出來,暴怒之下甩手飛出飛劍,吳凡一手抓着縛神鞭,一手舉着巨靈盾,見寒光飛來,便用巨靈盾護住頭頂。
當
飛劍狠狠地撞在巨靈盾上,震得吳凡巨靈盾脫手飛出,吳凡握盾之手虎口崩裂,鮮血直流。但吳凡卻顧不得傷痛,果斷髮動了腦神波。
陳非祿還想再發動一次襲擊,突然聽到腦中嗡地一聲陣響,眼前便是一黑,體內真元更如決堤的洪水,一泄千里。
黑暗只維持了一秒鐘,陳非祿剛看到光亮,突然感到丹田一痛,瞬間渾身無力,狠狠地砸落在地。
“大家住手”
吳凡一腳踩在陳非祿胸前,向打鬥中的人羣喊了一聲,吳凡自己這邊的人看到都聚攏到了吳凡身邊。
譚雲英、譚智華、楊曉輝、金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吳凡還要更爲嚴重,可以說是傷上加傷。他硬抗了數記陳非祿的法術攻擊,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俘虜陳非祿,自身也付出了很大代價。
化虛門人看到陳非祿被吳凡俘虜,盡皆大驚,漸漸停止了打鬥,菩提寺那邊的人也罷了手聚在了一處,大家都盯着吳凡看,卻不知道吳凡身份來路。
“你們是什麼人,敢擒拿我化虛門高手,不知死字怎麼寫麼”一個化虛門元嬰高手怒視着吳凡喝了一句。
吳凡目光在化虛門那三個元嬰高手臉上掃過,哼了一聲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堂堂十大仙門之一的化虛門,竟然也學山匪草寇殺人越貨,不覺得羞恥麼”
晉非亭聽到這裏接話道:“臭小子,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化虛門下,居然還敢出手攪擾,膽量不小,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背後主人是誰”
吳凡皺着眉頭看了看晉非亭道:“姓晉的,別以爲你們是化虛門的人我就怕你們,你想知道我背後之人,那我可以告訴你,我背後是三清天尊,你怕不怕”
“你好小子,就你們幾個結丹弟子也敢跟我這麼說話”
“怎麼的,你想動手是不是,你動一個試試,信不信我一腳踩死這個陳非祿”
晉非亭氣得咬牙切齒,但看到吳凡腳下奄奄一息的陳非祿,脣上三綹鼠須急速抖了一陣,點頭道:“好,你想怎麼樣才肯放我師弟”
吳凡看了看菩提寺衆人,那些和尚大多已經受傷,地下還倒了幾個小輩弟子,多數人已經無力再戰,若再與化虛門開打,局面實在不利。
“其實要放陳非祿也簡單,你只要發誓不再爲難菩提寺,各走各路,我便放了他,不然咱們就一拍兩散”
晉非亭聽了看了看另外兩個元嬰高手,見他們眼中都有投鼠忌器的神色,便點頭道:“好,我化虛門晉非亭在此起誓,我們不再爲難菩提寺,雙方罷戰,互不侵犯。否則願受五雷轟頂之罰”
晉非亭一語雙關,他誓言中有雙方罷戰,互不侵犯一說,明擺着說了,若是菩提寺想找回場子,他這誓言立即作廢。
吳凡自然也聽出了此中含意,他的目的無非是救下菩提寺,至於菩提寺會不會再去找化虛麻煩他可不想管了。
吳凡聽了便把陳非祿一把提起來扔回給晉非亭,晉非亭狠狠盯着吳凡問道:“閣下到底是誰,可否賜個名號,也好日後相報今日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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