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麼好爭的,你們真以爲自己可以憑這點功績闖入前十名麼,若是再這麼吵下去,會傷感情的”
譚智華聽到這裏便不再和楊曉輝爭執,問道:“譚師姐,你現在有多少功績了”
“我剛纔只殺了兩頭四級,一頭五級的冥妖,還不如曉輝呢。”
譚雲英看了看自己的令牌,她令牌上的星星比不上譚智華多,更無法與楊曉輝相比。
“喲,這裏好熱鬧啊”
“誰”
譚雲英一轉頭,看到兩個道裝少年從森林中走出來。
譚雲英一看那兩人神光內斂,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她又看了看譚智華和楊曉輝二人,心裏便有些緊張起來。
“天道門譚彩霞見過二位道友”
聽到譚雲英自報家門,那兩個小道士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道士開口道:“原來是杜濤掌門的門人,怎麼杜掌門沒跟你們在一起嗎”
“你們是哪家仙門弟子,可否報個名號”
譚雲英警惕地看着二人,楊曉輝和譚智華也站到了譚雲英身邊,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那兩個道士中的一個人開口道:“我們是玄劍門弟子,我叫賀洋,這是我師弟典南山,剛纔我們聽到這邊有動靜,便過來看看。三位應該收穫頗豐吧,不如將令牌拿出來讓我們兄弟倆觀賞觀賞,也粘粘你們的喜氣”
譚智華聽了怒道:“你們懂不懂規矩,想看功績,出了半幽境再看不遲,你們現在想看我們的功績,是不是太無恥了”
玄劍門的典南山聽到譚智華說話,哼了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我玄劍門的厲害”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玄劍門的典南山啊,久違了”
典南山正想動手,不料森林中又走出三個人來,楊曉輝一看來人,便喜道:“哎呀,侯師兄,怎麼是你,我大光真是福運享通啊,在這裏都能遇到侯師兄,侯師兄,你一路還順利吧”
譚雲英一看來人,發現是侯運龍與另外兩人,頓時更緊張了幾分。
玄劍門的兩人見是侯運龍來了,囂張的氣焰頓時如潮水般退去,感覺身子也矮了三分。
“見過侯師兄”
玄劍門的賀洋與典南山功力都有第六級,但看到侯運龍和他身後之人時,卻稱對方爲師兄,顯然是怕了侯運龍一行人的勢力。
侯運龍微微點點,看了一眼楊曉輝,目光很快便落到了譚雲英臉上。
譚雲英雖然也和譚智華一樣戴着人皮面具,但她是女孩家,心思更細密一切,也更愛美一些。那張人皮面具被她修飾得極爲精緻,不僅看不出異樣,而且頗爲美豔,配上她婀娜的身姿,也難怪侯運龍對她一見難忘。
“咦,大光,這位姑娘是誰啊,怎會與你在一起”
聽到侯運龍相問,楊曉輝趕緊回道:“這位是天道門的譚彩霞師姐,半路上遇到了,便走在了一起。”
譚雲英心裏又緊張,又是厭惡,但她知道在侯運龍面前還得逢場作戲,一定要想辦法等到吳凡過來。
她知道憑自己三人,肯定不是侯運龍和他身後二人的對手,侯運龍身後二人似乎功力比侯運龍還要高,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當場與他翻臉。
“久仰侯師兄大名,貧道這廂有禮了”譚雲英還了一個禮。
玄劍門的賀洋見侯運龍似乎有意於譚雲英,便與典南山一使眼色,向侯運龍道:“侯師兄,你們慢慢聊,我們先走了”
“慢着”
侯運龍轉頭冷冷地盯着玄劍門的兩個人:“剛纔我聽到你們想看譚姑娘他們的令牌,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呃,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開個玩笑哈哈,賀洋,你們喜歡看別人令牌,我侯某了喜歡,不如你們倆也把令牌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如何”
賀洋聽了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侯運龍,她不過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你沒必要因爲一個女人而跟我們玄劍門對着幹吧”
聽到這裏,侯運龍身後一個年輕道士走前一步道:“侯兄,玄劍門越來越張狂了,我覺得還是得好好調教調教,現在他們就這般說話,若是沒有一點懲處,以後更不會把玉音門和圖靈教放在眼裏了。”
賀洋看到那年輕道士說話,皺眉道:“呂紅雁,你別以爲你是圖靈教的天才弟子,我們就怕你,論功力你還差我們一級”
呂紅雁聽到這話,冷冷一笑道:“有西寂宗和化虛門在你們背後撐腰,果然膽氣不一般啊,賀洋,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若是不分出個上下來也不行了,不如我們賭上一賭如何”
“賭,你想賭什麼”
呂紅雁劍眉一挑道:“你不是不服我們麼,不如就單挑打上兩場,輸了的便把自己令牌上的功績轉給勝者,你們敢不敢”
“只是單挑”
“當然,侯兄你意下如何”
聽到呂紅雁問自己,侯運龍冷哼一聲點點頭。
賀洋和典南山相視一眼,也都點頭答應。
呂紅雁向旁邊空地走了幾步,回頭道:“賀洋,典南山,你們誰來與我切磋”
“我來”典南山說了一聲,便跟着呂紅雁走了過去。
侯運龍看到呂紅雁他們到邊上決鬥去了,便對譚雲英道:“譚姑娘,剛纔他們想搶你的功績,我來幫你出氣”
“呃還是”
譚雲英想拒絕,但話說到一半時,楊曉輝拉了拉她的衣袖,譚雲英立即會意,沒有把話說出來。
侯運龍帶着賀洋走到另一邊空地,二人各自站定,準備決鬥。
呂紅雁與典南山先動起手來,雙方都是用的飛劍,叮叮噹噹打得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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