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看星辰重劍便要斬到身上,至純突然暴喝一聲,他頭頂的小鼎突然發出一片青色光芒,直接將畫地爲牢法術震破,至純長槍一挺扎向迎面而來的星辰。
當
一聲兵刃撞擊聲傳開後,星辰爆退十餘步,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重劍深深紮在地上,兩隻手在微微顫抖。
至純擊退星辰後,便收起了小五行鼎和長槍,星辰皺眉看了一眼至純。
“果然是一物剋一物,我認輸”
聽到星辰認輸,至純並沒有多少欣喜的感覺,抱拳道:“星辰師兄功力高於我,只是我法寶佔了便宜,承讓了”
“天鼎宗至純對扶天門星辰,天鼎宗至純勝,再積一分”
土衛大人的喝聲響起,第三天的積分排位賽便落下帷幕。
吳凡離開廣場前,看了一眼積分榜,上面三場全勝的人都排在了前面,依次是菩提寺自嘉、天道門杜濤、洪武門霸逍、玉音門鴻賓、圖靈教呂紅雁和天鼎宗至純。
三場全敗的人則是清河門彭楚先、覺山寺開無、松濤觀木籬、孤簧門晉鴻山。
吳凡正看時,楊曉輝跑了過來,吳凡見他過來,便問道:“戚姑娘現在怎麼樣”
“已經行動無恙了,燃燈寺和高賢門、菩提寺的人也去看過了,都說毒性已除,休養兩日便可完全恢復。”
“那就好,那就好”吳凡聽到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小道士走過來道:“杜掌門”
吳凡看了一眼點頭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事”
“我是衆星門弟子,我阿提江師兄讓我來要你承諾的東西。”
吳凡一聽笑道:“這阿提江也真是心急,吃了我的補藥居然還上癮了,莫非還想要不成”
“補藥”那衆星門弟子聽了不解,一臉茫然道:“杜掌門,我不知道您給我們阿提江師兄吃了什麼,總之我是要帶解藥回去的。”
見那衆星門弟子一臉執着,吳凡便讓他稍等。
吳凡跑回自己的帳篷裏,又在身上搓了一顆肥碩的油泥球出來,想了想,又加了一點點闇冥毒液進去混在一起。
“吶,這顆便是解藥,只要服下以前的毒性自解,當然解毒過程中會有一些小痛苦,不過很快便會過去的。”
那衆星門弟子接過後也分不清真假,只覺得惡臭撲鼻,拿着解藥速速離去了。
“凡哥,你給阿提江喫的是什麼毒藥”楊曉輝忍不住了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身上搓下來的油泥,絕對十全大補”
“油泥”楊曉輝聽了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油泥也是毒藥”
吳凡聽到楊曉輝這麼說,一本正經地道:“我說是毒藥,阿提江敢不信麼”
楊曉輝一想也是,阿提江心中有鬼,在命懸一線的情況下,他不得不信吳凡。
衆星門營地內,白鯤正與阿提江在焦急地等待中,忽然帳篷外鑽進一個小道士來。
“解藥拿到了沒有”阿提江趕緊問了一句。
一股熟悉的臭味撲鼻而來,阿提江臉色變了幾變。
白鯤捏着鼻子道:“阿大哥,這解藥怎麼這麼臭啊”
阿提江黑着臉道:“之前的毒藥也這麼臭。”
“那趕緊吃了吧”白鯤聽了便催促了一聲。
阿提江捏着那顆“解藥”猶豫了半天,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捏着鼻子將整顆油泥球吞了下去。
白鯤一旁見了差點將幾天前的飯菜都嘔出來,那股臭味仍然在帳篷裏瀰漫,白鯤趕緊將帳篷門完全敞開,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感覺怎麼樣”白鯤小心地問了一句。
阿提江一直黑着臉,情緒似乎並沒有變化,聽到白鯤發問,忽然感覺肚中有一點刺痛。
嗖
阿提江一閃便衝出了帳篷,白鯤愣在當場,不知發生了何事,過了好一會兒,阿提江腳步虛浮地回來了。
白鯤趕緊上前扶住問道:“阿大哥,怎麼樣,是不是毒解了”
“應該解了吧,你不知道我那一泡屎拉出來有多臭,現在可以放心了”
見阿提江像大病一場似的,白鯤又問:“阿大哥,你覺得明天還能比賽麼”
“明天估計難了,即使上也並無把握取勝”
白鯤聽到這裏便道:“吳凡這仇咱們慢慢跟他算,這次咱們衆星門一定要成爲十大仙門之一,無論如何你必須擠進前十,阿大哥你安心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說完白鯤便走出了帳篷,阿提江在牀上坐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肚子又開始疼痛,嗖地一聲再次衝出了帳篷。
這一夜,衆星門站崗的弟子時不時便看到阿提江跑出營地的身影,竟是一夜未停。
每一次阿提江回來都顯得更爲疲憊,但站崗的弟子也不敢多問,阿提江在門中的地位超然,並不會與普通弟子親近。
積分排位賽第四天,吳凡來到廣場上時,便看到一些門派的弟子跑到土衛大人那裏說些什麼,廣場邊也有許多人在議論紛紛。
吳凡拉住一個弟子問道:“請問這位師兄,土衛大人那邊出了何事”
那弟子一見是杜濤,便熱情地道:“你還不知道麼,今天一大早便有一些門派的弟子,去找土衛大人商量休賽的事情。”
“休賽,爲何要休賽,不是還才比了三天麼”
那弟子看了看吳凡道:“杜掌門功力高絕自然不在乎,可是許多弟子經過幾天的比賽,已經有許多人受傷,受傷的人需要時間休養,今天再比只會增加更多的傷勢,所以”
吳凡聽了才明白,的確每天都有人受傷,只是輕重不同而已,像他這樣沒受傷的人卻是極少。
吳凡謝了那人,便走到積分排行榜下,便聽到土衛大人道:“你們也別求情了,比不得賽便只能退賽,不可能因爲你們的原因而讓所有人休賽”
聽到這裏,便有些門派弟子表示退賽,吳凡聽了一下要求休賽的人竟有近十家之多,但只有幾家當場便說了退賽,還有幾家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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