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啊”
兩名弟子還有一百餘丈便飛到金寶面前,突然一柄三棱梭從着火的林中飛出,直接洞穿了一個西寂宗弟子的頭顱。
“他在這裏”
同去抓捕金寶中的一個化虛門弟子發現了吳凡,躲過吳凡一劍後便大聲報警,龔師兄和韓非全都停下來回頭一看。
西寂宗和化虛門一行十三人,到現在只剩了五個人,其中還有一個重傷。
面對如此慘重的傷亡,龔師兄和其餘人便聚攏到了一起,反而被吳凡一幫人前後包圍了起來。
“你們不是要殺我嗎,我就在這裏,來殺我啊”
吳凡停在龔師兄他們百丈外喝了一句,金寶虎視眈眈地盯着那羣人,準備隨機發動攻擊。
龔師兄陰沉着臉,看了一眼身旁幾人,化虛門此來的弟子只剩他和韓非全,還有一人重傷,西寂宗還剩兩人。那重傷的化虛門弟子勉強在空中支撐着,不敢落到地上去,怕又被金寶襲擊。
“查師兄,你我二人去滅了那杜濤和他的狗兒,非全,你帶何師弟去滅了杜濤另外三個幫兇。”
聽到龔師兄分派,韓非全便帶着一個西寂宗弟子向譚雲英他們殺去。
龔師兄與化虛門另一個姓查的西寂宗弟子向吳凡那邊撲去。
見敵人撲來,譚智華向吳凡那邊大聲問了一句:“這些人怎麼處理”
吳凡聽到聲音,明白譚智華的意思,便回道:“一個不留”
譚智華聽到這裏,眼中顯出猙獰之色,一指迎面飛來的韓非全,烏秧劍發出驚人的嘯聲飛去。
烏秧劍一出,韓非全看到那柄劍身佈滿了小孔的長劍,竟是愣了愣。
“這不是玄火劍麼,怎麼在啊”
韓非全飛劍是祭出來了,但他的飛劍根本擋不住烏秧劍,被烏秧劍一刀兩斷,烏秧劍餘勢未消,咻地一聲射穿了韓非全的心臟。
那姓何的西寂宗弟子飛劍剛與譚雲英的空心劍交手,便聽到韓非全的慘叫聲,那姓何的弟子嚇了一跳,略微分神,譚雲英趁機反攻,殺得那姓何的弟子連連倒退。
姓何的弟子看到譚智華殺了韓非全後,又調轉飛劍對準了他,姓何的弟子嚇得魂飛魄散,居然舍下譚雲英和龔師兄他們,掉頭逃跑。
“哪裏走”
譚智華喝了一聲,烏秧劍發出厲鬼般的尖嘯聲,兩個呼吸便追上姓何的道士,給他來了個透心涼,又是一具乾屍從天空摔落地面。
原本那個受了重傷的化虛門弟子見了,也嚇得夠嗆,顧不得顏面,也開始了逃躥,但他受了重傷,飛得並不高。
等那重傷的弟子快要飛到仙居山腳下時,突然一條黃毛大狗追了上來,金寶高高跳起,虎嘯聲中,那弟子手足亂舞,越變越小,消失在了金寶的口中。
譚智華連殺二人,法力消耗甚巨,那重傷弟子只是嚇壞了,哪裏知道譚智華髮不出第三劍來,不過即使不靠譚智華,譚雲英一樣可以輕鬆取他小命。
金寶在吞了那重傷的化虛門道士後,也掉頭回去幫吳凡,吳凡一人對付的是兩個高手,無論是龔師兄還是西寂宗那姓查的弟子,二人功力都比韓非全要高,吳凡獨立支撐並不容易。
龔師兄手中的飛劍如塊燒紅的烙鐵,但卻並未拖出長長的尾焰,卻遠比韓非全飛劍迅捷,吳凡巨靈盾左擋右擋,應接不暇。
姓查的西寂宗弟子也是一柄飛劍,不過那飛劍卻發出幽藍色的光芒,飛劍周圍空間一陣微微扭曲,似乎被烈火燒灼過的空氣,顯然那柄劍上也有極爲可怕的高溫。
西寂宗與化虛門一樣擅長使用火系法術,卻各有千秋,吳凡與他們接觸,但並不深知。
任何未知的敵人都是可怕的,吳凡並沒有一開始便動用腦神波攻擊,因爲這腦神波攻擊對自身負荷很大。單對單還好,若是多個敵人,只需要自己稍稍停頓,很有可能便招來殺身之禍。
吳凡面對兩個擅長用火系法術的敵人,只能採取守勢,邊打邊退,不斷查找他們的功法弱點,以期後來一擊致命。
姓查的那西寂宗弟子一劍刺去,吳凡逆鱗寶刀一劈,將之擊退。
龔師兄的飛劍又來,吳凡只能用巨靈盾抵擋,剛纔那姓查的一劍雖然被自己擊退,但手已被震傷,手中的刀都差點掉落,不能再硬接了。
“兩個打一個,好不要臉”
吳凡正被逼得一退再退之時,忽然聽到譚雲英的聲音,龔師兄回頭看了一眼,對姓查的那人道:“查師兄,你去了結了他們,再來幫我。他們能殺韓非全,定然有手段,查師兄,你要小心從事”
姓查的聽了便掉頭向譚雲英而去,他一走,吳凡便覺壓力大減,不過他已經退了燒着了的山林上空,下面一片火海濃煙,好在他們飛得尚高,並沒有被火勢燒到。
噹噹噹
龔師兄幾劍都被吳凡擋下,氣得他怒吼連連。
“我看你能擋得了幾招”
龔師兄怒喝一聲,突然指揮飛劍往身上火海中飛去。
“他不來攻我,使飛劍飛到火海里做什麼”
吳凡不解龔師兄此舉何意,他剛重新祭出三棱梭,想給龔師兄來一下,突然龔師兄的飛劍又從火海里飛了出來,而且離他很近,吳凡只得再用三棱梭去擋對方的飛劍。
轟
冰冷的三棱梭遇到了炙熱的飛劍,水火不相融,立即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炸,炸得吳凡身形不穩。
龔師兄穿過火海的飛劍威力大了一倍不止,吳凡被劇烈的爆炸和三棱梭上傳來的反噬之力,震得一陣頭暈,龔師兄見此良機,忽然衝過來舉起手掌便向吳凡蓋落。
龔師兄掌中彷彿燃燒着一隻小太陽,一團炙熱的火球從他掌中飛出來,狠狠砸向吳凡,若是被它砸實,只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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