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到了土衛大人那裏抽籤,星辰還是第一個抽籤,星辰抽到了阿提江,吳凡抽到了至純,盛滔抽到了品淨,呂紅雁抽到了霸逍,董君琅運氣不錯,抽到了輪空。
星辰與阿提江走上了賽場,觀衆們立即安靜下來,星辰與阿提江功法各有千秋,能戰到現在都有過人之處。而且他們進了十強後,似乎都有了些許長進,很難估計出誰更勝一籌。
二人互道家門後,各自亮出兵刃。
星辰依舊亮出的是那柄重劍,阿提江略一思考,竟祭出了一柄長刀。
阿提江的長刀與匕首一樣都是黑暗無光,和他慣常穿的黑衫一樣神祕。
這長刀刀身狹長,刀身略彎,自有一股輕巧銳利的氣勢,與他整個人氣質十分協調。
阿提江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絕頂刺客,只要稍不留神便會死在他的刀下。
“你先動手還是我先”阿提江問了一句。
星辰重劍一揮,發出一聲悶響,宛如一塊木頭揮過。
“你先吧,我習慣於後發制人。”
阿提江聽了長刀一豎,緊跑幾步,一刀向星辰斬下。
當
星辰揮劍擋下,阿提江一擊不中,突然身影一閃而逝。
當
阿提江出現在星辰身後,狹長的刀鋒斬在一柄重劍之上,那星辰頭也未回,但劍已放在了身後,顯然他已然算準了阿提江的進攻路線。
阿提江身影再次消失,他的習慣大家似乎也有些習慣了,一擊不中便不會在原地再硬拼。
“畫地爲牢”
阿提江身影剛一消失,星辰便向側面一指,阿提江的身影剛好出現,一下子便定在了當場,黑色的刀鋒還未落,星辰的重劍便迎了上來。
噹噹噹
阿提江感覺腳下有千鈞重,寸步難移,但星辰的重劍卻不停砸來。
拼了十幾劍,阿提江仍然沒有移動腳步,情勢越來越危急。
突然阿提江大喝一聲,一刀斬在腳下地面,青石地面立即現出一條長長的裂痕,阿提江一個倒翻,終於跳出星辰畫地爲牢的法術範圍。
呼呼
星辰見阿提江逃脫,揮舞着重劍追來,阿提江喘氣不已,竟掉頭便跑。
星辰追了一段,發現追不上阿提江,便不再追趕,重劍揮舞,嘴中默默唸咒。
“星辰還有什麼絕招沒出麼,他在幹嘛”
許多疑問聲響起,阿提江回頭一看星辰並未再追自己,見他念咒,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人道登天路艱難,一步更比一步險”
星辰唸完咒語,嘴中又唱了一句,重劍緩緩向阿提江指去。
阿提江見了立即一閃,躲過重劍那一指,他並未看到星辰劍鋒上發出什麼厲害劍芒,但潛意識裏感覺到危險,還是先躲爲妙。
阿提江每次現身,星辰的重劍便會向他指來,阿提江每一次現身都不會超過一息便又消失,雖然什麼也沒有發生,但他心聽危機感越來越強烈。
轟
一個道土筍從阿提江腳上頂出來,阿提江見機得快,腳踩土筍頂端躍上高空,成功躲過地泉突一擊。
阿提江並未在空中停留太久,剛一落地,腳下又有震動傳來。
“我靠”
這次阿提江瓜稍稍慢了一絲,直接被一道土筍頂得失去了平衡。
“哇”
場邊響起來了大片的驚歎聲,他們看到場中一個黑色身影飛起又落下,每次落地都會有一道土筍從他落地之處頂出來。
雖然每次都不能給阿提江帶來太大的傷害,但那種身不由己的痛苦,卻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過來的。
“我認輸,我認輸”
阿提江被頂了四五下之後,終於認輸,聽到他的聲音,星辰重劍便重重落回地面,他整個人撐在劍柄上拼命喘氣,也是累得夠嗆。
直到土衛大人宣佈比賽結果,吳凡都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扶天門不愧是正宗的土系法修,這招地泉突居然可以這麼用星辰在十餘處地面埋下地泉突法術,只要有人踩上便會發動,阿提江身法再快也還是在地上跑,不可能踩不到一個地泉突陷阱,厲害啊”
“天道門杜濤對天鼎宗至純,選手上場。”
土衛大人的聲音將吳凡從沉思中拉回來,在衆人鼓勵聲中,吳凡踏上了賽場。
“天道門杜濤”
“天鼎宗至純”
兩邊人的支持者喊聲震天,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得以安靜地互道家門。
吳凡取出了一柄三棱梭和一把彎刀,至純見了取出了一隻小鼎,一柄飛劍和一柄長槍。
“哇,至純把小五行鼎祭出來了,二人都沒敗過,不知誰更勝一籌”
“我覺得至純贏面更大,至純畢竟是天鼎宗親傳弟子,底蘊深厚,杜濤卻似乎毫無背景”
“我不怎麼認爲,杜濤一直沒讓人認出師承,他的土系法術不輸扶天門星辰,儒門劍術不輸高賢門董君琅,他就是個創造奇蹟的人,肯定還有沒有用出的絕招”
場邊觀衆衆說紛紜,至純與吳凡的支持者各執一詞,漸漸有吵起來的趨勢。
但他們並沒有真的吵起來,因爲比賽開始了,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雲,場上二人互道家門後便互相發動了對攻。
咻
吳凡的三棱梭當先向至純射去,至純的飛劍也呼嘯而出,二柄飛劍在空中叮叮噹噹互撞了幾次,未見高下。
“三劍訣”
吳凡一指三棱梭,加持了寒冰劍訣的三棱梭黑中泛藍,在空中飛過時發出駭人的尖嘯聲,彷彿冰刃谷中的橫飛冰刃。
“一劍鎮妖魔”
至純的飛劍與吳凡的三棱梭一撞之下立即如落葉般飄飛而去,三棱梭其勢未絕,再往至純射去。
譁
場邊的驚歎聲才起,至純已經做出了反應,小五行鼎往前一飛,擋在了三棱梭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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