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少與楚漫汐說話,他們兩都沒注意時,季墨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往楚漫汐與殷少被子裏都倒了一些,然後把杯子握在了手裏,佯裝在喝。
與殷少說了兩句,楚漫汐有點心不在焉,因爲心裏正高興着。
張蘊橋和殷少都走開了,那她與季墨可以方便說話,顧忌少一些。
更讓她開心的是,季墨杯子裏的酒明顯少了,他剛放下了酒杯,那就是喝掉了。
“季墨,想不到你會一個人來這裏玩。”她笑着跟你季墨搭話,語氣有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不過,不仔細觀察,是不明顯的。
季墨心裏呵呵,就這點道行也敢算計他,真是個蠢貨。
好歹也磨練一下演技,別那麼快就把尾巴露出來。
“怎麼,有問題”想到接下來會有好戲看,季墨也不吝嗇的跟楚漫汐說幾句。
楚漫汐不由得高興起來,季墨終於跟她說話,而且還算是比較正常的說話。
她在猜,難道是藥物起效了
不論如何,這總歸是個好事,她要好好把握。
“沒問題,男人嘛,出來跟朋友玩玩是很正常的,尤其是你這樣身份的,要應酬,交際什麼的。每天都在家裏待着,也不好。”楚漫汐臉上帶着笑,說話時表現得大度。
同時,也暗示之前他每天在家陪着楚天顏有失男人尊嚴,楚天顏做得不好。
“哦,我就喜歡陪着我女人。”季墨神色淡淡的道。
外面再好玩,在精彩,也不及顏顏半分,如果可以,他纔不想在外玩什麼,出席什麼應酬。
季墨用的是伺候,而不是說在一起,這兩者區別可就大了。
伺候,那是帶着一點卑微的意思。
在古代,丫鬟,妾,同房丫鬟,花魁什麼的纔會用伺候這個詞。
在現代也差不多,身份低賤的女人才會去伺候男人。
被男人愛着的女人,那叫寵愛,恩愛。
楚漫汐臉色一僵,她們母女兩雙雙被季墨諷刺了。
“我也沒辦法選擇父母的,季墨,能不能不要再用我母親的尷尬身份來衡量我,太不公平了。”
“呵”季墨冷笑,用看傻叉的目光看了楚漫汐一眼。“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要不然,爲什麼有的人要坐飛機再坐車還要步行,幾經波折纔到羅馬,而有的人卻在羅馬出生,一步到位。”
“出生在豪門,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這種連豬都不如的智商,還敢大言不慚說不比顏顏差,臉真大。”
公平,存在,但不會絕對。
比如他出生開始就是豪門少爺,錦衣玉食,幾千萬的車說換就換,可千千萬萬的普通人卻一輩子的積蓄,甚至兩代人省喫儉用才能買到一套一百平米多點的普通房子。
楚漫汐咬着脣,眼睛嬌柔的看着季墨,一副被他傷害了的控訴表情。
她想着,季墨既然喝了加料的酒,她要勾一勾他,讓他失控,讓他想要她。
如果她與季墨生米煮成熟飯,那就沒楚天顏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