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一無所獲。
“你那邊怎麼樣”她半夜休息前，發了微信問傅澤。
“派了一組人去省外，那些醫生被抓之後，會快速轉移，而且轉移多次，可能是爲了混淆視線。你志新任務時，要注意點。”
“知道。”
司空卓瑩放下手機，躺下睡覺。
傅澤過了一會兒，盯着手機看了一下，沒有任何消息了。
自從她閨蜜出事後，她就很少很少騷擾他了。
世紀集團的員工餐廳裏，播放着午間新聞。
“我很少與我的侄女見面，我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她做了那樣的事。我與我的兄長通過電話了，讓他好好管教他的孩子。我多年來一直在強調，每一個民衆都是國家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爲國家，爲社會做出的貢獻，是不可估量的。民衆不論是誰，憲法都賦予了他平等的權利，不分貴賤，都是可愛的人。我再次對此次的事件致歉”
“不錯嘛，這麼直接就道歉了，沒有惺惺作態。”
“副總統一向是個正直的人。”
“侄女的行爲不代表他，我還是看好他的。”
季墨與蒙陽喫着飯，耳邊不少言論都是關於副總統，還很正面。
“呵，洗白真容易啊。”他冷笑一聲，還是在自己家公司的員工餐廳。
蒙陽擡頭，理解自家的冷諷。
“洗白得越好，以後暴露真面目後反彈就會越大。”
“這話倒是不假。”季墨點頭。
而且，韋佩妮還沒停止作死，這很好。
她肯定還要坑她的三叔一把。
“還沒，因爲事情過去太多年了，基本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我們目前調查，依據的是肖女士提供的那些線索。”
最近帥恪在集團的公務很多，季墨把這件事交給了化身小職員的蒙陽。
一個助理，他感覺嚴重不夠用。
“儘快。”
“是。”
播了幾條新聞以後，居然還有世紀集團的，還是一條不太好的黑料，這讓餐廳裏的所有員工驚訝不已。
他們對自己的公司很清楚，公司雖然不能說百分百乾淨，但絕不做違法的事。
“怎麼會說我們公司電廠環保不過關”
“我們可是安裝了最先進的環保設備，廢氣，粉塵，異味，輻射都不會外散的。”
“這是污衊吧。”
“是同行惡意舉報嗎”
“有可能是我們被某些兩個口的上位者整了。”
“那些部門都是怎麼做事的，冤枉好人啊。”
“快看，公司股價直接下跌了，雖然不是很多，也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整個餐廳的人都在關注世紀集團的事，紛紛拿出手機看股價，刷新聞，各種流言力挺公司是完全按照規定生產。
季墨與蒙陽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他草草的把飯喫掉，離開了餐廳。
乘電梯來到了季東城的辦公室，看到自家老爸的午餐還原封不動的放着沒喫過。
“爸，先喫飯吧。”這裏沒人，季墨直接喊人。
季東城還在下令，事出突然，而且是比較敏感的發電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