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觀察一下，韓程是真的還是演戲。
安德魯和漢斯帶着韓程到處參觀，他們沒有藏着掖着，就連最醜惡的地方，也帶着韓程去了。
“這裏是人體實驗室，我們的反感，藥物等等都會用多個真人試驗過，確定有什麼作用和副作用。”
他們幾個人站在了一個實驗室的外面，透過玻璃窗看着裏面。
有人滿臉黑色的奇怪東西，有人五個胳膊，有人雙頭一身，有人像蜥蜴一樣塗着長舌頭在爬行，有滿身鱗片，更多的人在撓心撓肺，渾身潰爛，痛苦的嚎叫，咆哮，苦苦掙扎。
結實的牢籠鋼鐵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每一個都被不知道多少層的血液包裹着，只有瘮人的血紅色。
這裏面的場景，韓程看得連上個月喫的飯都想吐出來。
他臉色蒼白的轉過身，扶着對面的牆，努力剋制着嘔吐的強烈感覺。
大哥和安德魯竟然面不改色，甚至兩個人談笑風生一般，說話時都帶着笑容，對立面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憐人毫無感覺，就想在看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死物。
他們果然是最冷血的惡魔。
這會兒親眼看到這些情景，韓程一點都不後悔把家族的事甩手不管。
讓他跟漢斯和安德魯那樣爲了成功，把人變成怪物，他是根本就做不到。
安德魯微微挑眉，輕笑着轉身，嘲笑韓程這就要吐。“這就受不住，你也太弱了。”
實驗室裏，還有好幾個比這裏更加恐怖的地方，他還沒帶韓程去呢。
“不是，這些是早期的實驗體，確實是失敗了，所以關起來，不讓他們到外面去禍害其他人。”漢斯不想打擊韓程，他所看到的，不是作參考。
這裏還有幾個地方是關着一些比較成功的實驗體的。
安德魯一直有觀察韓程的反應，他感到噁心和憤怒都很真實，不是裝的。
韓程這傢伙，對他們這麼多年的實驗都是反對的。
他的反應，符合他的性格。
“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一定要犧牲那麼多無辜的人那些醫生，是心甘情願跟你們同流合污”韓程忍着作嘔的感覺，質問漢斯和安德魯。
醫生是救人的職業，要是淪爲安德魯他們的爪牙，那真不配做醫生。
“你什麼時候那麼聖母了想要成功，犧牲是在所難免的。世界上那麼多次的戰役，哪次不是用無數的鮮血和人命換來的和平”安德魯笑着說道，那語氣滿是對生命的漠視。
拿戰爭類比，這根本不能混爲一談。
韓程諷刺一笑，安德魯這種魔鬼，靈魂已經腐朽得無可救藥。
“我只想知道，你們真的成功了安德魯你的詛咒解除了”
“詛咒倒是還沒接觸，我們還差一味藥，有了她，才能算真的成功。”安德魯陰笑着，看着韓程。
“你好像認識季墨”
“你這話什麼意思”韓程高度警惕，眯着眼看着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