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邊也抓到了一些人。
只是,有分量的人沒有,都是一些與實驗室有關的工作人員。
抓到的這些人,十分不配合,詢問什麼要麼是不回答,要麼是敷衍。
“想不到,他們竟然這麼不怕坐牢。”司空卓瑩隔着玻璃,看着警員在做筆錄。
裏面那兩位警員,看得出來已經處於暴怒邊緣。
審了一晚上,亦無所謂,嫌疑犯的態度那麼惡劣,誰都會上火。
“那些家族,真令人好奇。”傅澤眯着眼,看着裏面一副我死活不配合的人。
怎樣的家族,怎樣的方式,才能培養出意志力這麼堅定,這麼不畏懼生死的人
要是有好辦法,可以試着用在隊裏,增強手底下的兵的能力。
“都是些該死的家族。”司空卓瑩對六大家族只有恨意,她的兩位閨蜜,都被這些迫害過。
也幸虧閨蜜們福大命大,目前都沒什麼事,生活算是恢復了平靜。
“光是實驗室那一個案子,就足以讓他們坐牢到死。”傅澤口吻冰冷的道。
只有49歲的壽命,他們坐不了多少年就得下去見閻王了。
“害了那麼多人,他們就算是死了,也不足以賠命。”司空卓瑩嫉惡如仇,對這些漠視生命的人,沒有任何同情心。
“注意你的情緒。”傅澤蹙眉看着她,感覺她的心態有點不對。
他們這種職業的,時刻都要保持冷靜。
“嗯。”司空卓瑩轉身,調整自己的情緒。
這次的案件涉及到她的朋友,她難免有點情緒波動。
傅澤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最近,他覺得可以跟上頭的人說一說。
“我正有此意。”
“也好,讓上頭的領導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司空卓瑩本來也是希望可以往領導知道的,一般的老百姓就算了,他們未必有那個承受能力。
到了凌晨,幾個審訊室裏的人都沒有任何鬆口的跡象,警員喝了好幾罐涼茶,才能維持着職業素養。
“長官,還是我們來吧。”司空卓瑩轉頭,衝着傅澤勾脣一笑。
這一抹笑,帶着一絲狡黠與調皮。
“嗯。”傅澤點頭,拖下去,對案件沒有任何好處。
他們這個級別的人親自出馬,將會是那些人噩夢的開始。
他跟警局的領導打了招呼,領導一聽,說是感激涕零都不誇張。
手底下的人反應,這羣人嘴硬得很,又不能嚴刑逼供,他們頭都大了。
傅長官他們能出手,這對於整個警局的警員來說就是解脫。
當一身制服的傅澤和司空卓瑩分別進入兩個審訊室時,裏面的人立刻就嚇得縮了縮。
這衣服,絕對是一種震懾力。
“爲什麼換人了”那男人顫抖着聲音問傅澤,好像離這個冷峻的男人遠一點,壓迫感太強烈了。
“剛纔的人問不出什麼,只好我來了。”傅澤緩緩地拉開了椅子,姿勢端正的坐着。
他伸出大手,翻了翻面前的筆錄,看了起來。
“葉利安,29歲,單身,家住”他張開了薄脣,用渾厚的聲音念着葉利安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