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說,凌翊澈,你這張嘴能不能不要這麼損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而已。”
“”夏留想要反駁,卻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即便是說什麼都可能會被凌冰涵給懟回來。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還是進場吧。吶,這是你的邀請函。”夏留將邀請函遞給凌冰涵,隨後一副嫌棄的衝凌冰涵擺了擺手,另一隻手掐着眉頭,似乎看見她,他就感覺甚是頭疼。
凌冰涵白了他一眼,“不識好人心。”
隨即,凌冰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邀請函,上面很明顯寫着凌翊澈三個字。
凌冰涵轉身,信步朝着夜宴廳走去,此時,絡繹不絕的人陸續走入夜宴會場。
黑淵島的準確位置沒有人能探測到,只因爲這片區域常年海霧瀰漫,一旦進入海霧區域,必然會迷失方向,似乎黑淵島的附近有一片很大的人工磁場,在沒有關閉磁場的情況下,一旦進入海霧區域的船隻,信號消失的一乾二淨,那麼,不管是船隊還是飛機,將會永遠的迷失。
每年,只有黑淵協會發出邀請的人,纔會派出引渡人,否則,必然一去不復返。
海岸處,當最後一位被邀請的賓客登上岸,遠處一片漆黑而朦朧的霧氣開始從四方飄來,若隱若現,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獨具風格的銀色半臉面具在月光下泛起光澤,少見面無表情的站在岸邊,沒有人能猜透他此時的心情。
“南少,這邊請。”
夜宴廳中央被一盞復古吊燈佔據着,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柔潤的光澤。
凌冰涵站在角落裏,漫不經心的靠在牆壁上,看似十分的散漫。
每個人手裏的邀請函是寫着名字的,不可讓人代替,因爲,參加黑淵協會的從來不是某個整體的門派,而是指名點姓的人。
可能這個門派裏一個人都沒有受到邀請,也可能這一個門派裏一邀請就是三四個。
像這次溫州炎門,邀請了四個,原本炎門只打算出一個顏翼昀來的,只不過顏翼昀忽然出了這種事情,炎門不可能再讓顏翼昀代替炎門出面,這個任務就落到了尹黎寒身上,至於剩下被邀請的人,則是想來就來。
黑淵協會沒有下發強制性的命令時,基本上都是隨心。
角落裏的凌冰涵早就注意到了人羣中的尹黎寒。
夜宴開始時,就像是普通的晚宴一樣,該喫喫該喝喝,你認識一下我,我再關注一下你,只不過,大部分人都心不在焉,畢竟,宴會的主人還沒到場,他們的目的現在還不得而知。
在宴會上,人與人之間的寒暄,從來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呦,這不是炎門二少主嘛,聽說顏翼昀成了叛徒了”一人認出了尹黎寒,便走過裏開始打聽一些內部消息。
尹黎寒看了他一眼,嘲諷一笑,“我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