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向曉紅手裏還端着一杯水,剛好喝了一口在嘴裏,聽到這句話,她忍不住一口水都吐了出來。
死了,太奇怪了吧,一開始懷疑吳月是兇手,結果吳月就死了,這次說兇手可能是周員外,然後他又死了。
這兇手還真準備搞場大事情呀,明明都有機會將殺人的事嫁禍出去了,幹嘛還要殺嫌疑犯呢
“你們昨天去他就死了嗎”向曉紅將水杯放到了桌上,接過陸遠遞來的手絹,擦了擦嘴,然後才問周員外的死因。
“不是,是今早死的,在縣衙大牢死的。”張達回道。
“啊”向曉紅看着他,很是無奈的笑着道:“你們也太厲害了吧,在縣衙的人都守不住,看着人家死了。”
“他用自己腰帶上吊自盡的,估計是他怕自己殺人的事傳出去丟臉,所以想不開自盡了吧。”張達猜測道。
“殺人的事”向曉紅抓住這句話,皺了皺眉,看着他道:“他承認殺了人嗎”
“他承認殺了吳月,不過那個周雯雯,他不承認,只是承認不是他的女兒,但卻說自己都當她親女兒的,不可能做什麼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更不可能殺他。”張達道。
“那麼說,他爲什麼要殺吳月呢又是怎麼殺的吳月,那些細節你們問了嗎”
向曉紅翻找了一下,沒有什麼可以喫的,也只好給向父和向母說了一下,然後跟陸遠離開了家。
路上買了兩個餅,加一碗湯,坐着邊喫着,才邊問周員外自殺的事。
還說,因爲馬車翻了,後來他們倆就從山坡上滾了下去,而吳月揪着他不放,說他給他下毒什麼的,還說肯定是他殺了周雯雯,要拽他到官府,後來他失手用自己帶在身上防身的短刀殺了他。”陸遠一口氣,將周員外的口供全背了出來。
這人記性一向挺好,向曉紅相信,他應該是連細節都沒有掉。
不過,可惜了那個人,要是活着,那腰牌給他,他一定會認識。
“行了,我們先去衙門看看。”向曉紅也喫完了,決定先回去衙門看看周員外的屍體再說。
“現場是沒有破壞的”
回到衙門後,張達就將向曉紅帶到了大牢關周員外的房間。
“沒有,我們只是將屍體從上面放了下來。”張達回道。
“從他被關在這裏後,有沒有人來看過他”向曉紅走到裏面,邊檢查着屍體,邊對張達問道。
“沒有,抓回來就已經是晚上了,沒可能還有人來探望的。”張達搖了搖頭道。
“那有沒有人接近過他呢你們這裏的人可有發現過可疑的人,有沒有可能夜裏獄卒打瞌睡什麼的,被外人潛入”
向曉紅一口氣追問了很多可能,對張達問了晚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