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達在房間轉了好久也想不出答案,不僅有些煩躁了,開始追着向曉紅要給意見。
“我沒有任何意見,我覺得他們之間可能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向曉紅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有關係,那就是說那些屋主的失蹤可能都只是一個意外,跟那些死者完全沒關係的。”張達又開始自言自語分析起來。
“我沒說有意外呀,你自己瞎猜的,別到時候不是這樣的,你說我給你說的。”向曉紅聽她說意外,就立馬提醒的說了幾句。
“你不是說了他們之間沒關係嗎那就是說屋主失蹤可能並不是殺了人,潛逃了呀。”張達還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爭辯了起來。
“第一個死者在第二個死者家,第二個死者卻在另一個失蹤屋主家裏。”向曉紅在房間來回走着,拿着案卷皺了皺眉,很是有些犯愁了。
說實在的,別說在這裏,以前她也很少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
“算了,等向陽他們回來了再說吧。”向曉紅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頭緒,打算先回去,等向陽他們走訪回來後,看能問出什麼樣的結果。
不過走了兩步,卻又突然站住了,轉過身看着張達道:“你找一下,看封存的驗屍案卷裏,有沒有這兩個案子的案卷”
“對了,你那些衙役不是很閒嗎讓他們都過來幫忙找,看這裏有沒有還有相同的案卷你那個捕頭回來了,順便問一下他,看他這些年有沒有遇上同樣的案子”
這中間隔了三年,要是同一個人的話,沒可能三年來不再犯案,現在卻又突然開始殺人了。
這裏的衙役平時沒什麼事,向曉紅覺得給他們安排點兒事做做也好,免得在那個大堂里長根了。
給張達吩咐了之後,她也沒有閒着,雖然回了通判府衙,但也一樣在幹活。
她回來後,將府衙以前堆積的那些案卷,全部翻了出來,開始一個個的翻起來。
除了上面明顯寫了是破案的,其他的都翻了一遍。
找到晚上,天完全黑下來,她也沒有停下來,不過再也沒有找到這樣的案子。
“丫頭,喫飯了。”在向曉紅清理了一大架子的案卷後,向母才小聲的在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叫她喫飯。
“娘,這裏的東西沒人動過吧”向曉紅就擔心向父向母不懂事,認爲這些案卷沒什麼用,給拿去給病人包藥了。
“沒有,這裏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隨便動呢”向母搖了搖頭,跟着拿了一條手絹過來,開始給她擦頭上和臉上的灰起來。
“孩子,滿天下那麼多官,工作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別太拼了。”看她弄的灰頭土臉的,向母挺疼了,一邊給她擦着臉,一邊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