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倒是不用了,我們還是看一下仵作屍檢的記錄,還有那些相關的口紅吧。”向曉紅搖了搖頭,讓張達不要忙了。
“仵作的驗屍記錄在這裏,那些口供也在這裏,我正在看呢。”
張達還是很按照向曉紅的要求說話的,不之乎者也,也不稱什麼本官、下官之類的話,都簡要扼明的說重點。
“我去問了一些人,他們說迎雪很喜歡出迎春樓,在外面跟一些人呆整夜,而且最多的人就是這個人。”
張達在向曉紅看着屍檢記錄時,拿了一張畫像給了她。
這張畫像怎麼看,向曉紅都覺得不像是個年輕人,起碼都有了五十了。
不過迎雪也就是一個爲了錢的女人,跟什麼人倒也不奇怪,能給起錢就差不多了,但這和迎春樓的媽媽說的六對不上了呀。
之前,向曉紅他們去迎春樓,問了那個媽媽,她說雖然沒注意那個人的樣子,但聽聲音應該是個斯文的年輕人。
還有,八王爺看到的人也是年輕人,說的是不到三十,就算是迎春樓的媽媽撒謊,八王爺也不可能撒謊吧。
“除了這個人,還有別的嗎”向曉紅很快就將畫像放下了,擡頭看着張達又問道。
“王妃說笑了,死者是什麼人呀怎麼可能就一個人呢,肯定是有很多的,不過他們說的是,她好像只會跟這個人出去。”張達回道。
“經常出去,還都是跟這麼一個老頭出去”向曉紅大手指託着下巴,又皺起了眉。
“也覺得這個人很可能有問題,要不要找出來查一下”張達對向曉紅問道。
“能找到的,不過就是這個人不知道會不會配合我們來查這個案子。”張達皺起了眉。
“這個是什麼人呀,還這麼威風的”向曉紅疑惑都問道。
“這個就是王爺去的那家酒樓的老闆。”張達回道。
“這就是酒樓的老闆”向曉紅也有些驚訝。
這麼一說,向曉紅都要開始懷疑,這事是不是真和他有關了。
“其實他雖然是酒樓的老闆,但他基本不怎麼出來管事,酒樓都是他的掌櫃在打理,再說吧,酒樓差不多就是夥計和掌櫃的,他基本不怎麼去酒樓的。”陸遠看向曉紅臉上有了懷疑,才又解釋了一下。
“不怎麼來酒樓,他怎麼知道八王爺時常去酒樓的,還有知道他是被人扶走的呢”向曉紅很是想不通的看着張達,對他追問道。
“哦,那個人是掌櫃的,他基本在店裏,所以知道店裏發生的所有事。來店裏的人都叫他老闆,其實他並不是老闆。”張達解釋道。
“這會不會是這個掌櫃的做的”
向陽從外面來了,他在門口已經站了一會兒,聽到了向曉紅他們的談話,所以將他的懷疑問了出來。
“掌櫃的爲什麼呀”聽到向陽這猜測的問題,張達反而更疑惑了,忍不住反問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