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護法一行人離開,蕭羽思緒不定。
“這老狐狸雖然離開,但是也說不定知道了我的意圖。”
“也罷,南雲域這一趟是一定要去的了。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也許裏面的危險,比宗門世界這裏都要危險。”
蕭羽知道,自己身懷和焚火有關係的羊皮紙,肯定也是南雲域,或者咒法宗覬覦的東西,否則孟護法這隻老狐狸不會讓自己去南雲域。
也許等待自己的,說不定就是天羅地網。
“哼你以爲我只身一人去南雲域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了麼如果是這樣想的話,那你就錯了。”
對方不就是看自己一個人,去了被人的地盤無依無靠麼
縱使自己一個人又能如何自己這麼長久以來的戰鬥,不也是這麼過來的麼
旁邊的張盛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蕭羽看了一眼,道“你是不是有些東西想要和我說”
張盛祥是南雲域的人,嚴格來說,如果他過於偏向蕭羽的話,那麼他就是背叛者了,但是他心中卻有很大的疑問。
他咬了咬牙,還是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孟護法在打什麼啞謎,但是,我覺得”
“你覺得你們的孟護法,是在打我的主意,是吧”蕭羽淡淡地接過話。
蕭羽輕輕一笑,並沒有說話。
世間之事,假如知道了危險,知道了失敗就不繼續做,而是選擇逃避的話,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真正無畏的勇者,應該是知道即使前方朦朧,看不清,甚至知道失敗,也會盡全力去做。
蕭羽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反問道“你們開頭說的祭祀大會是什麼”
“就是一年一次,祭師組織的供奉火靈山的活動。基本上是整個南雲域的盛世。從我們南雲域也出去不少強者,我們每年都要給南雲域獻祭供奉,三大長老就是分別下山尋找那些南雲域的人。”
蕭羽道“換句話說,你們雖然出來南雲域,自立門戶,但是依然是南雲域的人”
“嗯,”張盛祥眼中似乎有些忌憚,道,“祭師在南雲域的地位,就比咒法宗宗主要低一些,南雲域擁有強大的天然屏障,我們每個南雲域的人,骨子和血脈深處都會自己的信仰,我們都是神的子民,而祭師,就是神的代言人,所以每到祭祀大會,外面的人都會回去,以祭拜神靈。”
這是一種地方的風俗,也算是一種信奉,蕭羽雖然不懂,但是也沒有開口評價。
但是他心中則是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