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人彷彿看到了什麼天威一樣。
畢竟要知道的是，能夠撕裂虛空的力量，在位面中必定是一流的強者。
想想看，在低等位面的時候，最頂級的強者的戰鬥，不僅可以御空飛行，而且還能夠撕裂虛空。
當然了，低等位面自然不可能和高等位面相提並論的。
再怎麼說高等位面乃是九天世界的主流位面，也是強者的匯聚之地。
哪怕是整個三十六小天世界聯合起來，都沒有一個最弱的位面這麼強，這就是法則的限制。
看到自己的先輩以無上的力量撕裂虛空，牧淵等人神色既震驚又驚異。
天空中的漩渦依然在旋轉着，而那雷光老者的身形卻已經是開始開始出現了透明之色。
很顯然的，剛纔這雷電老者動用了自己全部的能量，然後纔打開了這道虛空的漩渦出來。
“先輩”牧淵等人眼神中露出了一種不忍，更是露出了一種悽然。
在這一刻，他們似乎明白了他們的先輩到底要做什麼了。
“不用哭泣，我相信我的犧牲是值得的，我也知道，這麼做想必會讓你們之中很多人反對，但是，我的族人們，是時候做出改變了，不改變只有死亡，我們不能夠就這麼等死。”
“小兄弟，很感謝你對我說的一番話，否則我也永遠不敢踏出這一步，永生永世都活在雷池裏，是你，讓改變了我，我也相信你能夠改變他們。”
雷電老者口中的他們，指的自己就是玄雷獸一族的人。
蕭羽點了點頭，心中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至少，牧灃，還有這雷電老者被自己影響了，從而影響了整個玄雷獸一族。
蕭羽雖說不是什麼普度衆生的大聖人，可是自己的這番作爲，也不過是在獲得雷池的雷霆之力的前提之下，幫助玄雷獸一族突破自己的心魔。
而且，也是因爲玄武一族的行爲讓他感到了一種憤怒。
嚴格來說，蕭羽是不該管的，他也沒有這麼能耐，但是他看到了牧灃身上的潛力，看到了一個被打壓的年輕天才就這麼被心魔給摧毀。
他在牧灃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