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妃邁着輕快的步子往前,她行了一個禮,以後開口道“太子爺說的極是,不過是一個賤奴,怎麼能跟太子妃相提並論,這賤奴本是我後院做粗活的丫鬟,誰不成想她竟然混入了舞女中,真是不成體統,實在是妾身沒有管束好她,這就拉下去杖責”
“且慢”
就在這時,慕容寒冰開了口,男人怎麼捨得旁人對自己的小女人下手“本宮很喜歡她方纔表演的那些,恕她無罪,只是她長的跟太子妃太過於相似,按道理說,爲了避免混淆,應當賜她美酒一壺,但太子妃一樣仗義,若知曉我做的這些事,定然會生氣,往後還是讓她在後院伺候,只是不能讓她出來。”
“是,妾身遵命。”
九皇子妃再次行禮,她眼眸裏帶着明顯的亮光,慕容寒冰雖然在表面上跟這個女人撇清了關係,但實際上還是在爲這個女人說話,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太子妃,如今慕容寒冰這樣的舉動只能說明他心裏有這個女人。
宴會結束後,九皇子將慕容寒冰送了出去,前腳慕容寒冰剛走,後腳他便運轉武氣,重新折返了回來。
慕容寒冰行走於後院的屋頂之上,找了半響後終於瞧見了梅開勺,見梅開勺進了一個小屋子,他也連忙飛躍而起,來到了小屋子上面的房頂上。
這麼多天沒有見到小女人,心裏着實想的緊,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在堂上說的那些話,梅開勺肯定特別懵,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那番話,折返回去要跟她說清楚。
梅開勺回到了她住的地方,住的地方特別簡陋,九皇子妃連下人房都不肯給她住,她只能住在柴房,她將空閒的牀搬在柴房,隨後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柴房,仍舊很破舊,但如今住人絕對不成問題。
慕容寒冰站在瓦片上,聽到小女人說的這番話後,心裏一陣好笑,這個小女人還跟以前一樣,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梅開勺特別勞累,平日裏她就要幹許多活,她躺在牀榻上沒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容寒冰見屋裏沒了聲音,這才運轉武氣,從屋頂上飛躍而來,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板,待看到屋裏的擺設後,他臉色陡然大變。
周遭顯得黑漆漆的,並且地面上還擺放着許多雜物,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再往裏面瞧,就見梅開勺趴在牀榻上睡着了,她身上的衣裳跟鞋子甚至都沒有脫下來,慕容寒冰忍不住搖了搖頭,特別心疼,小女人在這裏着實受了委屈,真沒想到九皇子竟然會這麼對待她,若是一般的下人還會被安排在下人房,這裏明顯是柴房。
慕容寒冰走到了牀榻旁,很快幫小女人蓋起了被子,剛蓋上被子,小女人便睜開了眼睛。
梅開勺迷迷糊糊的,這會兒她眨巴着眼睛,覺得特別不可思議,眼前怎麼出現了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真的好熟悉啊
“啊你是誰,趕緊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人了,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進姑奶奶的房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梅開勺下意識喊了起來,慕容寒冰猛抽嘴角,這會兒覺得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