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福妻:冷王,求別寵 >第四十九章 躺在一鋪炕上聊天
    秦海源付了工錢,看着搭炕師父道:“晚上留在這裏喫晚飯吧昨天阿遠弄的魚,啞巴叔沒有全部拿出去賣,留了些,原本着中午想做了,看着你們幹活着急,就沒做,這晚上活也做完了,也沒有什麼着急的事情,你就留下吧也辛苦了一天。..”

    聽着秦海源的挽留,搭炕的師父笑了笑道:“不用,我家裏做飯也帶我的了,我這就回去。”說完,搭炕的師父轉身就要離開。

    秦海源看到這裏,急忙的叫住了他道:“康叔,彆着急走啊不留在這喫那我給你拿點魚回去吧讓我嬸子頓了,你好喝酒。”說着,她就走進了房西的竈臺旁拎了一個小桶走了過來,遞給了搭炕的大叔。

    拎着秦海源給的魚,搭炕的康大叔那是一臉的笑意,對着秦海源那就是一頓神誇。

    帶道康叔走了以後,司馬遠也拿起了放在柵欄旁的漁網對着秦海源道:“你在家裏做飯吧我去河邊下魚網,明天還能在弄些魚。”

    秦海源點了點頭,看着司馬遠離開,一個人開始忙碌起來晚飯

    就在秦海源做好晚飯,站在門口張望啞巴叔和司馬遠兩個人怎麼還不回來的時候,好久不見的二驢從村子外面哼着小曲路過了秦海源的家門前,當看着秦海源站在那裏張望的時候,嬉笑着對秦海源道:“喲,在等你男人回家啊感情還挺好,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秦海源看着二驢心裏就恨,眯起了眼睛冷冷的道:“關你屁事”

    二驢被秦海源這麼嗆,一點也沒有生氣,站在那裏呵呵的笑着道:“喲,有男人給你撐腰說話就是衝,我不過好心的給你提個醒,你至於這麼不知好歹嗎”

    秦海源道:“滾,用不着你假好心,二驢,別站在我跟前礙眼,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爲我這麼輕易的就忘了,滾,看你長得那個德行,想要調戲良家婦女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被秦海源這麼罵的二驢有些喫不住勁了,生氣的道:“行,行,你有男人給你撐腰,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等着以後別落到我手裏,落到了我手裏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二驢沒有佔到秦海源的便宜,找了一身的不自在走了。

    秦海源看着二驢走了,往村子外面張望了幾眼,看到沒有啞巴叔和司馬遠的影子,就一個人回到了屋子裏。..

    夜晚來臨,司馬遠回到了家裏的時候,就見秦海源點着燈坐在飯桌旁,拄着下巴等着自己,他的嘴角不由得輕輕翹起,邁步走了進去。

    秦海源聽到了開門聲,急忙的從飯桌旁站了起來,當看到司馬遠回來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道:“阿遠,你回來了,啞巴叔你看到了嗎他今天去鎮子裏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司馬遠看着秦海源跟個小媳婦是的見到自己就開始問東問西,笑着道:“啞巴叔今晚不回來了,以前他也這樣過,估計是在鎮子裏他的哥哥家住下了,你就不要擔心他了。”說着,司馬遠看了一眼飯桌上的飯菜,就要走過來坐下。

    秦海源看到這裏,急忙的道:“等等,你還沒洗手呢我去給你弄點水洗洗在喫飯。”

    司馬遠道:“不用,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在河裏洗過了。”說着就坐了下來。

    秦海源聽着他這麼說,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兩個人開始喫起了晚飯。

    晚飯結束,秦海源看了看自己居住屋子的炕道:“看來今天晚上我要睡地下了,炕還沒有幹呢

    司馬遠道:“那你就和爲睡一個房間,我那屋子裏的炕大。睡幾個人都能睡下。”

    秦海源聽完,有些臉紅了起來,心說自己雖然是傳過來的,可還真沒那麼大方,和一個男人睡一鋪炕上。

    就在她想着的時候,司馬遠道:“怎麼了,不願意”

    秦海源道:“沒有,我只是怕你不好意思而已。”

    司馬遠道:“不會,只要你保證半夜不對我動手就好。”說着,兩個人把碗筷撿了下去。

    收拾完了家務,秦海源一點也沒有做作的就抱着行李直接去了西屋,正好看到司馬遠正在鋪自己的被褥,看到秦海源抱着行李走了進來,他微微的一笑道:“我睡炕頭,你是挨着我睡,還是睡炕稍”

    秦海源道:“我睡炕尾,可不挨着你,我雖然很想嫁給你,可也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跟了你,說着,走到了炕尾,鋪上了自己的被褥。

    兩個人躺在炕上,一時間誰也睡不着,秦海源躺在被窩裏翻了兩個身,然後看向了司馬遠道:“你睡了嗎”

    “沒有,怎麼你不困”

    秦海源道:“剛剛明明有了些睡意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躺下就不困了,可能是換了屋子的原因,我這個人認炕。”

    司馬遠聽完道:“是嗎那要不要我陪着你聊一會天”

    “行啊可是我們聊什麼呢”

    司馬遠道:“就聊一聊你怎麼又膽子搶了你在宋家的賣身契你看如何”

    秦海源道:“那有什麼好講的,我是被逼急了而已。”

    司馬遠道:“是嗎可我聽說要買你的那家是個富裕人家,你只不知道有很多女人都搶着去富人家當妾氏,這樣她們一輩子就可以喫穿不愁了,混得好,得到男人的寵愛,那還可以接濟一下孃家。”

    秦海源聽完,翻身趴在了枕頭上,看向了窗外道:“誰稀罕,當妾氏那可是一輩子都被人押着,要是不得男人寵愛,就算是生了孩子那也是會被送人的,那哪是人的生活,簡直就和牲畜有什麼區別我之前被爹孃賣給宋家那是不得已,如今有了逃出來的機會我爲什麼不能爲自己爭取。”

    司馬遠聽到秦海源的回答,躺在那裏測過身來看向了她道:“你很勇敢和我之前打過交道的女人不太一樣。”

    秦海源道:“那是自然的了,司馬遠既然今天咱們把話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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