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緩一路趕着車子來到了新天地酒樓後院,很順力地賣完了車上的貨物,高高興興地拿着銀子返回了客棧
在路上秦海緩大概算了一下,在這個時代一兩銀子差不多等於現代的一千元,那麼也就是說自己和劉林這一趟的勞動成果換來一萬元,看來撈魚的收入也還算不錯。
不過她也沒只顧高興,按照來前的計劃,拉着劉林和弟弟妹妹找起了藥村鋪子,
劉林這一天盡是莫名其妙了,見秦海緩又找人打聽哪裏有藥行,奇怪地問道:“姐,你打聽藥行做什麼,難道要買藥嗎”
秦海緩道:“眼看着秋收了,秋收忙個十多天就無事可做了,到時咱也不能閒着,總要再想點別的辦法,所以我想看看藥鋪的藥材是怎麼收的,我們農閒時可以上山採藥。”
劉林略有不滿地嘟嚷道:“能喫飽喝足就行了唄,還這麼折騰幹嘛”
秦海緩白他一眼,道:“傻子,光是喫飽喝足怎麼夠,還得賺銀子啊,有了銀子才能過更好的生活。”
劉林哦了一聲不再說話,跟着她默默地向前走。閃舞..
兩人來到第一家藥鋪,秦海緩向老闆打聽他們收購草藥的價格。
老闆見是兩個孩子根本信不着,把頭搖得波浪鼓一樣,直接就叫兩個人滾蛋了。
秦海緩雖然憋氣卻不氣餒,繼續尋找第二家,劉林垂頭喪氣地跟在她身後,一點興致也沒有。
來到第二家,老闆雖然說了價格,但卻告訴二人,他們是大藥行,打鬧的零碎東西不要,要是家裏大人能來走貸還可以,若是孩子家家弄的一星斗點的就不要來了。
兩人又奔往第三家,第三家名叫仁濟醫堂,並不是專售藥材的商行,面是一家以行醫爲主賣藥爲鋪的醫館。據給他們指路的人說這裏的魏老先生是寧府最有名的大夫,甚至聽說有些京城的達官貴人得了疑難之症都到這裏來請他診治。
秦海緩估摸着這裏不做藥材批發,收貨量應該不是很大,於是便帶着頗有怨念的劉林來到這兒。
再次讓劉林牽鹿在外面等着,秦海緩又一個人來到店裏。
進門之後見這家店分爲兩側,一側是賣藥的鋪子,有專門的夥計守着,而另一側卻被人擠得滿滿的,卻是一位先生在瞧病。..
看這人滿爲患的樣子便知道指路那人所說果然不假,看來這家醫館的大夫果然醫術高超。
她好奇地從人羣中向裏看了一眼,只見坐堂先生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半老頭子,並不像她想像中老得那麼嚴重。
她看了一眼後便收回目光,轉身來到賣藥的夥計那問道:“夥計,你們老闆在不在”
夥計見一個姑娘即不買藥也不瞧病,張口就問老闆在不在,於是拉着臉回道:“我們這沒老闆,只有東家,在那兒邊忙着瞧病呢,有什麼事兒跟我說。”
秦海緩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跟他說準沒戲,但還是試擦道:“你們這收草藥嗎我想採草藥到你們這來賣”
秦海緩知道寧府裏藥行不多,過了這家不知又要找多久,於是再次爭取道:“你又沒問過東家,怎麼知道一定不收,你幫我問問再說。”
夥計見她聲音高了起來,怕她打擾東家,出了櫃檯來推她,道:“出去出去,說了不收還磨嘰什麼”
秦海緩火了,叫道:“嗨,不收就不收唄,你怎麼還推人呢”
她一這叫果然把邊看病的先生驚動了,五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向這邊問道:“六子,什麼事啊”
那叫六子的夥計停下推秦海緩的動作答道:“有個丫頭要挖藥到咱們這來賣,我說不收她還嚷嚷”
“哦,告訴她讓她自己走就算了,別鬧得大呼叫的。”
“是,東家。”
那夥計應了一聲後回過頭來,朝秦海緩道:“怎麼樣,這回聽到了吧,我們東家說不收,快走吧。”
秦海緩無奈只得出門,和等在門口的劉林一道喪氣地往前走去。
夥計六子看着他們離開又回到店內。
那坐堂的先生想起來順嘴又問了一句,道:“這是哪來的孩子,自己跑來找活計。”
出了藥鋪,劉林看着秦海緩道:“姐,我看這藥材的事情就別在問了,秋收後不行咱倆繼續撈魚賣。”
秦海緩道唯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到時候撈魚肯定很遭罪。
劉林道:“沒事,我不怕。”
賣完貨,折騰了一上午,劉林一肚子不情願,中於回到了客棧兩人把車子停好走進了客棧打算付住店錢。
老闆一邊往賬簿上勾賬一邊四處張望,問二人:“你的男人呢,怎麼沒來”
秦海緩道:“相公要在王爺身邊值守,沒有時間過來,我們剛剛在外面吃了點飯就分開了。”
“哦”老闆點了點頭,又問:“那你說沒說王爺什麼時候走啊”
秦海緩順嘴胡扯道:“相公說王爺要在這裏休息一下,過兩天再走。”
心中卻道:鬼知道那王爺什麼時候走,反正我們現在結完帳就走了,騙你也沒什麼。
此時的老闆,並沒有着急秦海源他們結賬,而是叫了夥計一聲,給他遞了個眼色,夥計鬼頭鬼腦地出去了。
秦海緩隱約感覺不對,但還是若無其事和劉林一起走到櫃檯前,從懷裏一把銅錢道:“老闆,我們要走了,把賬結了吧。”
那老闆翻開賬簿在算盤子上扒拉幾下,道:“二十四文錢。”
秦海緩數出銅錢付了賬,和劉林一起走出了門口,卻發現車子,和坐在牛車上的弟弟妹還有女兒沒了。
看到這裏秦海緩一陣心慌,趕緊四下看去。
這時候,客棧的夥計從裏面跑了出來,看着他們笑呵呵地道:“你是在找弟弟妹妹吧他們在客棧後院兒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