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福妻:冷王,求別寵 >第296章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聲音也如同他的笑容般溫潤柔和,不同於以往他的桀驁囂張、或是淡漠不羈。..

    直到他發出聲音,秦海源才反應過來,眨了幾下眼說道:“我、我還好,你呢,不是被關在府了裏麼,怎麼又有機會出來了”

    董良向身邊比了一下,道:“當然還要多虧這位三公子。”

    “三公子”

    秦海源疑惑地向那人看去,只見那少年大概比自己一點的樣子,長得玉面丹脣,氣質華美,一看就知道出身高貴。

    “這又是哪裏的三公子,不要告訴我他是你的三弟吧”

    董良苦笑道:“你就不要逗我了,我家只有兄弟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這樣矜貴的弟弟,我又怎麼配有”

    他的話說得秦海源一愣,心想董良的父親已經官至極品,大晟朝官位比他高的屈指可數,這個少年又是什麼人的兒子,能讓董良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奇怪歸奇怪,她卻沒有過多打聽,走過來說道:“這位三公子,請裏邊坐。”

    那少年很自然地走到裏邊坐下,一句客氣的話也沒有,董良便也隨之坐下,看着一個人在讀書的秦陌問道:“怎麼不見薛先生,他去哪裏了”

    秦海源眉間現出一點煩惱,道:“薛先生受傷了,還是你被關起來那兩天的事,他坐的馬車輪子掉了,薛先生摔斷了腿,年紀在了不愛好,都這麼久了,還躺在牀上不能動呢。閃舞..”

    董良皺眉道:“車輪子掉了這可真奇怪,我坐了這麼多年車,也沒見輪子掉過。”

    秦海源苦笑道:“是啊,我也沒見過,可就是掉了,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帶這位公子來總不會是來見薛先生的吧”

    董良道:“當然不是,今天我來這裏可是特意帶三公子見識我們錦州女棋聖的”

    秦海源惱道:“怎麼又這麼說,我早說過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棋藝可以用來切磋較量,但卻不可以此來定位某個人,那樣的話,人與工具又有何區別”

    董良無奈地搖頭曬笑,道:“好吧,那就是我帶三公子來找秦家那位很會下棋的姐切磋棋藝,你看這樣如何”

    秦海源這才滿意,道:“好吧,那就下棋,只是不知道這位公子下棋與你的玉佩有沒有關係”

    董良微顯尷尬,道:“當然沒有,我怎麼敢勞三公子幫我贏玉佩,那豈不是在找死。閃舞..”

    秦海源眼中再現驚訝之色,暗想着這少年的身份竟然如此之高,難不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那等人物

    想着更不敢怠慢,招呼翠過來擺了棋桌,燃了香爐,把屋子燒得暖和起來,與那位三公子下起棋來。

    她們這到一鬧騰,秦陌的書也讀不下去了,和董良一起坐在旁邊看棋。

    這少年自打進門來一句話沒說過,秦海源還以爲他在幫作高深,可是下起棋來才知道,原來這個玉雕出來一樣的人兒還真不簡單,佈局縝密,棋風穩健,年紀,棋路之中竟然隱現王者之風,絕對是個不容覷的對手,於是她便也打起精神來。

    兩人棋來棋往,一局棋竟然下了兩個時辰。

    那少年下到酣處,忍不住撫掌讚歎:“昭然妙、果然是妙,難怪董良對姐讚賞有加,原來秦姐的棋術果然如此精奧,這棋術簡直要比恩師還略顯高超。”

    秦海源不知他說得是誰,擡頭看董良,董良摸了摸鼻子,道:“三公子是我父親的學生。”

    秦海源悄悄挑了下眉,心道果然是從京城來的

    這少年雖然棋術很高,可是秦海源絲毫沒有相讓,最後還是把他贏了。

    這少年雖然輸了棋,可是卻一掃之前的冷傲神態,變得溫文謙遜,對紅菱敬佩又讚賞,道:“秦姐,在下癡愛棋道,初來錦州又朋友不多,不知以後可否經常來與姐對弈”

    秦海源笑道:“當然可以,我與董兄有過約定的,只要是他帶來人與我下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少年歡喜道:“那太好了,對經常與秦海源姐這樣的高手過招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他的笑容單純又趨勢,與他老辣的棋風完全不符。

    對此秦海源倒不覺奇怪,有些人就是這樣,若癡迷於一種東西就去拼命鑽研,對其精通到極致,可是除此之外卻一無所知,單純得如同白癡一樣,這種人通常也會被稱爲某某癡,而面前這少年便是如此。

    無論怎樣,有他在,估計董良以後又可以常來了,想到這些,秦海源竟莫名覺得心安起來。

    她想着的時候董良和這少年已經告辭要離府,秦海源連忙相送,可是走到書房門外才發現,原來門外竟然還站着兩個隨從。

    這兩個人秦海源從來沒見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少年的跟班。大冷天的在外面站這麼久,這兩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必定是有功夫在身。

    想着秦海源故意拉着董良慢走了幾步,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問道:“喂,你帶來的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董良壓低聲音朝天上指了指,道:“三皇子啊,難道你沒看出來”

    秦海源丹口微張,雖然她之前已有猜測,可是真的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皇子,她還是忍不住驚訝。低聲問道:“他那麼尊貴的身份,不好好在京城呆着,怎麼到錦州來了”

    董良聲音壓得更低,道:“他是我父親的學生,聽說要父親回來教訓我,藉機會跟來玩的”

    說着見三皇子已經走遠,連忙道:“不說了,被他的他侍衛聽去不好。”

    說完快步跟了上去。

    他們走了之後翠還在大驚怪地和栓子說着:“董兄這次帶來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帶的那兩個跟班虎着臉,凶神惡煞一樣,嚇得我連門檻都不敢邁”

    秦海源也沒敢告訴她們實情,生怕她們給說出去,皇子的行蹤是多祕密的事,真給泄露了搞不好就是殺頭之罪,自己的麻煩夠多了,可不想再惹其他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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