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福妻:冷王,求別寵 >第470章
    朱媽跪在地上向幾人看了看,說道:“夫人、少爺,你們口口聲聲說那蠟燭有毒,可是當晚老奴值夜,如果有毒的話老奴不也毒死了還有夫人不也是好好的,求你們不要冤枉老奴了”

    梁氏也一直在懷疑着此事聽她說再次看向董良。..

    董良說道:“我們剛剛試過這蠟燭確實有毒,用它薰死了蚊蟲,雖然毒性不烈,可是父親本就身體有恙,輕微毒氣也未必能夠承受”

    聽了他的話朱媽直接哭上了,委屈地叫道:“少爺您若說這東西毒死了雞鴨什麼的,就算冤枉老奴也認了,可是竟然是蚊子那是多小的東西,恐怕吹口氣重了都會要了它的命,它究竟是被毒死的還是被煙薰死的都不一定,您就用這理由來審問老奴,老奴不服啊”

    梁氏聽得一愣,道:“昭兒,我還當你驗得多篤定,竟然只是死了幾隻蚊子,這理由也太牽強了,你父親縱是身體不好,也不至於和蚊子一樣脆弱。”

    董良不說話,秦海源道:“伯母,我們用蚊子試驗只是因爲它起效快,蠟燭中的毒氣雖微,可是您想想,它燃了一整夜,積少成多,該會對人造成多大傷害”

    還沒等梁氏再說什麼,跪在地上的朱媽卻怒起來,指着秦海源叫道:“我就知道是你秦小姐,我知道你想討好我家少爺,可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害死老爺這樣的理由來討好啊我朱氏在董家效命六七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麼苦苦相逼,是不是真要把我老婆子逼死才甘心啊”

    秦海源道:“什麼叫我冤枉你,如果你沒問題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隱瞞,不想讓我們找到這幾隻蠟燭,現在驗出蠟燭有問題,你又說我誠心難爲你,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犯得着與你過不去麼,只要你交待清楚蠟燭的來源,讓我們有處可查,我們也不會把你怎樣。..”

    她說得在情在理,若是一般人只消講出事情就完事了,可是朱媽卻更加激動起來,從地上爬起來叫道:“誰又知道那東西是怎麼來的它就是在那裏了讓我怎麼說死了只只蚊子都說是有毒,這是誠心不讓人活了好,那我就隨了你的心,死給你看好了”

    說着猛向旁邊一轉身,照着旁邊的柱子狠狠撞過去

    第一五五章殿試,本公子不去

    朱媽進門之後就沒跪在離柱子不遠處,而衆人也沒想到她說死真的就要死,看到她真去撞時候再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朱媽打定了主意要死,這一頭撞得極狠。在場衆人只聽得“咔嚓噗通”一聲,吳媽撞過柱子之後已經倒地上,鮮血瞬間漫延開來

    全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

    這老婆子的脾氣也太烈了,說死真的就去死了

    衆人在那裏愣了半天,一旁的管家這才處着膽子上前,到朱媽頭前看了看,愣怔在瞪着雙眼說道:“夫人,少爺,她的頭都枯都塌了,真的死了”

    聽到他的話,梁氏第一個把目光投向秦海源,因爲朱媽是與秦海源說完話才撞的柱子。

    隨着她的目光,董良和駱鳳澤的目光也落在秦海源身上,雖然他們不覺得朱媽的列怪秦海源,可是確確實實是與秦海源有關係的。

    秦海源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完全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麼過份,可是朱媽竟然就這樣死了,而且死前還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說是被自己逼得,這弄得好像自己真是殺人兇手一樣。

    雖然朱媽是下人,可也是活生生一條人命,哪有白白死了的道理。梁夫人惱火地埋怨秦海源:“秦小姐,我們董家的事你可不可以少插手弄得現在都出人命了你說要怎麼辦人家也是有家小的人,會輕易善罷甘休嗎”

    秦海源臉色仍然蒼白,站在那裏看着朱媽的屍體說道:“還能怎麼辦,報官吧,實話實說就是”

    董良走過來拉她的手,道:“沒事的紅菱,不怪你,我覺得這老奴才肯定是畏罪自殺,我們對她沒打一下,沒罵一句,剛剛你說的話也一點毛病不犯,她沒有被逼死的道理,到官府也說得出。”

    秦海源的目光還是注視着朱媽的屍體收不回來,怔怔地說道:“可她死時矛頭直接指向我,分明是在拿性命和我較勁。”

    董良不想再讓她看那血腥的場面,轉到她面前把視線擋住,扶着她的肩膀說道:“沒事的,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們都可以爲你憑證”

    他這裏安慰秦海源的時候,梁氏已經吩咐人連夜去她家找她的家人來,雖然她對秦海源不滿,可畢竟人是死在董家,自己又在當場看着,說起來也有責任,所以還是要儘量安排她家人,能不不追究責任最好。

    因爲要等豐天亮報官,屍體暫時沒有移動,靈堂門叫人看守起來,衆人暫時退到別處去。

    董良和秦海源、駱鳳澤、梁氏四人來到客廳裏休息,董良對駱鳳澤說道:“三皇子,折騰了大半夜,還讓你受了這樣的驚嚇,實在抱歉,不如您到我房裏去休息一會兒吧。”

    駱鳳澤道:“無妨,出了這樣的事我也睡不下,況且我也很擔心秦小姐,怕她想不開。”

    梁氏本來對秦海源還有怨氣,可是見董良和三皇子都這樣護着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坐在那裏靜等。

    秦海源坐在那裏也一言不發,腦子裏還回想着剛纔的事,這個朱媽怎麼就那麼偏激呢,如果真冤枉的話爲什麼解釋也不解釋,別的什麼也不多說,直接往自己頭上栽了一通罪名就死了,實在很蹊蹺。

    等了大半夜,去找朱媽家人的人終於回來了,可是還是一個人回來的,進來之後稟報道:“夫人,少爺,小人沒找到朱媽的家人,敲他家的門沒人開,後來叫醒兩旁的鄰居打聽,說她的男人和孩子兩個月前就搬走了,具體搬到哪裏沒人知道。”

    梁氏微愣,自語道:“搬走了沒聽她說過家裏要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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