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怪叫我大魔王 >第一百零五章:青山綠色依然在
    一招轟天震地,那足足上百米的焦地毫無生機。

    百草化作飛灰,蟲蟻乾癟無力從空中落下。

    張耀扶衣,將身上的塵土甩掉。

    一隻手摸着下巴,雖然毫無鬍渣但是覺得這樣很酷。

    思考着這技能威力不錯,現在總算在這山氓界有了自保之力。

    不說單挑藍沉霜這等人物但是殺王家三老這種弱雞還是輕而易舉。

    要是被其他金丹修士聽見定要吐血

    ps:不是我們弱是你們太強了好不好一個個跟個怪物一樣還說我們是弱雞。

    王家三老棺材板板都按不住了,跳起來還不罵死張耀。

    有了實力就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教向下一踏躍入樹枝上。

    嘣。

    樹葉紛紛落下,人影漸漸消失在了這深山之中。

    一躍而下,落入正在建造的領地內。張耀明白這世間萬物猶如迷霧圍城,縱使美好萬千,到頭不過一場海市蜃樓。

    黑夜,濃霧遮掩僅剩月光,孤獨赫然爬上心頭,兒時的夢此時卻漂浮半空,可見不可及。

    我見千山萬水,浮雲流水,虹霞星辰,這世界美景尤多,可爲什麼,偏偏與我格格不入呢

    這些年走來,丟下了很多東西,哪怕再遇見新的,可失去的終究是回不來了。兜兜轉轉我卻還在原地徘徊,放不下的過去猶如高牆般,永遠無法攀爬,心裏的那個人也如此成爲了不可能。

    耳機裏播放悠轉歌聲,無一甜蜜,無一不是遺憾,世間存有太多的心酸,我也明白,正是因爲一切都不會長久,才顯得格外珍惜。

    世間難熬,連神明都在劫難逃,我曾看見曙光,看見了美好幸福的影子,這道溫暖使我貪戀,可我忘了,在這之前我早已與黑暗合爲一體。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盡人意,紛紛嚷嚷的世界是神明賜予的懲罰,而我也終將成爲上帝難咎其辭的敗筆。

    妒忌、憤世、嫉俗,縱使白晝笑顏常開,可當黑暗侵進,所有善良都化作過眼雨煙,本是我作下罪不可赦的錯,上蒼纔會賜我一生孤苦。

    冬夜寒冷剜心刺骨,濃烈的酒模糊過往的情,繚繞的煙驅散曾經朝陽,拾荒者踏遍沙路綠茵,所尋之物不過是最初的自己罷了。

    我知道衆生皆苦,人生百味酸甜苦辣,一點一滴都是歷程,我把陳舊的悲傷放在風中,涼風吹過,一切飄散人間紅塵,無法再尋,只是偶爾想起還是會苦澀上心。

    我本是黯淡的人,也曾有人帶着溫暖來到我的身邊,許下的諾言都是一生一世,可如今,這段旅程,卻還是隻有我自己,說謊的小孩沒有糖喫,可爲什麼我真誠待人,得來的全是心酸呢

    人有時候總會突然脆弱,不是矯情,只是突然之間好心疼遍體鱗傷的自己我看着病症通知單,鼻下瀰漫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兒,心裏無數個聲音教唆我結束生命,可來到懸崖之際,所有人卻都開始愛我了。

    後來啊,抑鬱症替代了一切流行,真有多少,假又有多少,世間萬物好像已經陷入了這場壓抑的谷底。身留刀疤,百藥入口,曾站在三十五樓俯視大地,曾勒脖尋求窒息,我眼中的世界,不過人間煉獄,惡靈肆意濫殺人命,旁觀者的嘲笑成爲了最後的利刃刺穿心臟。

    聽聞虹霞爲七色,唯獨沒有我眼中的黑白兩色,衆生皆爲枯木,難見人間驚鴻,青山也難改原色。

    春暖、夏炎、秋瑟、冬寒,不過一個輪迴罷,夢中有情,夢中有他,我見每一場櫻落美好,見每一場落雪淒涼,喜、悲猶如黑白兩極永遠對峙,嘗過甜頭,風一吹,夢就醒了。

    這場遊戲人生,最後都是一場空而已。

    一人一地,一人一天。

    種花的忙於種花,種出他的花期,開時燦爛了時間,落時輝煌了空間。

    天空是數不清的花語,繁星是顆顆故事的樣子,風雲是穿梭而成的境,天也如海降一滴水,一種花就翻出了真理。

    一種範圍內的經歷總是一種世界的現象,一種鎖定了的眼光總是一種思想的開啓,一種想象風的成相總是一種內心經營的感知。

    種花,花有千面。

    看見的世界也以花中現象而論,遇見的現實也以花外世界而觀。

    花與天地,瓶與自我,生活與人生限制了的銀河,宇宙是花似花非花如花一樣又開又落。

    種樹的忙於種樹,種出他的青春,火成時間的鑰匙,紅成空間的鋒芒。

    天空是數不完的葉脈,黑白是層層的浪,色彩交織而成的盛行,天也走文,翻一頁山,一棵樹就握住了哲思。

    一種設計的藝術總是一種現象的靈魂,一種理性的開採總是一種心靈的抵達,一種透視的覺醒總是一種精神的慧眼。

    種樹,樹有萬象。

    揭開的世界也以樹輪而呈現角度,裸露的現實也以樹外世界而定義。

    樹與天地,瓶與本色。

    生活和人生有限的閱讀,無限了存在的似樹非樹如樹一樣又盛又衰。

    無論種什麼,那是心有領土,無論抒情或敘事總是圍繞離不開的想象與現象。無論擇選什麼,那是眼有方向,無論表達或是展現總是收到不一樣的時間與空間。

    一人一心一人一程。

    有當局者迷希望清,有旁觀者清希望明,也會有大千世界萬般現實,也會有萬種現實五味世界。

    一人一路一人一墨。

    天就在頭頂,地就在腳下,簡單是複雜的,複雜總是挖出了根源,有泉從不幹枯。

    落日殘霞的秋日,獨自行走在曲徑通幽的林間小路上,落葉斑駁,枝影變換,不禁想起了王勃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壯景。

    踩着自己的影子亦步亦趨的前行着,擡首望遠處的已是金黃的草地上竟有一簇簇綠色,印象中秋天不是一切生命的終結嗎甚是詫異中擡步向前,跨過那稀稀疏疏的雜草,蹲在那片綠意麪前。原來是它們,我的家鄉叫“青青菜”,撫摸它的葉片是粗糙的,葉邊是鋸齒狀的,不小心是會喫到苦頭的。我只知道春天的田野會有大片大片的青青菜佔據田野的一方領地,起初是嫩綠漸漸葉子舒展開後會變成深綠墨綠,到春末時節還會開出紫色的花那是另一番絢麗的風景。青青菜不僅花開的美它的葉還有止血的作用,小時候在田野裏玩耍不小心流了血就採幾片青青菜葉,擱在手心輕輕揉搓,直至把它的綠色色血液揉搓出來將其滴在受傷處,沒一會血就會止住的。聽老人說在貧窮的年代裏,青青菜還救過不少人的命的,把青青菜葉放點麪粉蒸熟又是一道救命飯,當然在今天的酒店裏似乎又變換出了新的做法

    可是這些在我的記憶中都是春天的故事,從沒有觀察過也沒有注意過在晚秋寒意漸濃的日子裏,他們竟還是這樣青翠欲滴。摘下一片葉,汁液依舊飽滿,可以止血;放進嘴裏輕輕一嚼雖有點澀澀的感覺,可是依舊沒有韌勁可以做食物除了沒有那一片紫色花裝扮,寒意中挺立的它們沒有偷一點懶,沒有向寒冷低頭。默默起身向她們深深鞠躬,向它們在貧窮年代裏的貢獻,向它們在寒風中的頑強鞠躬

    風力漸大,吹亂了我的發,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撩開那不算多的髮絲繼續前行在我也許是入冬前的最後一次“出洞”追逐。路的兩邊搖搖擺擺的的最多的是狗尾巴草,很不文雅的名字,也很不受人類歡迎的一種植物。它酷似蘆葦卻沒有蘆葦的浪漫情懷,它神似稻穀卻沒有稻穀的春華秋實,它形似御谷卻沒有御谷的嬌嫩名貴,它只是路邊的一株雜草,一株農民欲除之而心快的野草。然而就是這樣的狗尾草在用生命演繹着“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讚歌拿出手機拍下了風中搖曳的狗尾草,也算是對今年秋的紀念吧

    還未等我起身一直螞蚱跳在了我的手上,只是還未等我反應來又跳走了,只勾起了我的興趣。哪一個在農村長大的孩子沒在田野裏狂奔捉過螞蚱啊看準了那隻螞蚱的落腳點,躡手躡腳的走到它身後,雙手拱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撲過去,再狡猾再靈敏的螞蚱也逃不過獵人的手。一直通體接近土地顏色的螞蚱落入手中,螞蚱的顏色幾乎與它生活的環境顏色一直,這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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