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照亮千里之地,天地間梵音渺渺,更有金蓮天降,一時間,場面顯得極爲壯觀瑰麗,宛如佛陀降世,天地共慶
轟
同時,那斗大的舍利子飛出劉彥昌的靈臺之後,立時便投出了一道金光,化作一個金光璀璨的巨大光罩將劉彥昌和普善大師一起籠罩了起來。
這個巨大光罩就像是一個倒扣的巨碗,其上綻放着璀璨的金光,四周更有無數金色經文遊離不定,綻放出無窮佛光,隱隱間,其中還傳出了一陣陣低沉的梵唱聲。
而那顆舍利子則正好漂浮在劉彥昌頭頂,懸於光罩頂端,源源不斷的爲這個光罩輸送能量,維持防禦
嗡嗡
不過,這金光璀璨的巨大光罩剛一出現,便彷彿遭受到了什麼無形的力量的襲擊一般,猛然一顫,旋即,那璀璨的金光不由的微微一黯。
彭
緊接着,巨掌正好拍在了這巨大的光罩之上,瞬間爆發出了一聲巨響。
隨即,巨掌崩潰,化作了一縷縷文氣飄散了開來。
而那籠罩住普善大師和劉彥昌兩人的巨大光罩卻是紋絲不動
“嗯”
張耀見狀,神色不由微凝。
因爲,他從這金光璀璨的巨大光罩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能量波動。
那是一種遠超地仙境層次的能量,甚至已經超過了天仙境那一個層次了。
一時間,張耀不由的眉頭一皺,感到了一絲棘手。
雖然,他還無法確認眼前這個巨大光罩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是不是真的超越了天仙境的層次。
但是,就算這個巨大光罩的能量波動沒有超出天仙境的範疇,想要攻破它,單憑進士境初期的文氣力量也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如此一來,張耀只能將希望放在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主要的儒道八道之上了。
而目前的情況,他手無筆墨、也無琴棋,所以,這主要的儒道八道,實際上可供他選擇的便只有詩詞歌三道了。
其中,歌曲演唱時間太長,針對佛教的歌曲張耀更是沒有一點印象,當即便被張耀給排除在外了。
於是,可供張耀選擇的便只有詩詞之道了。
當即,張耀立即在記憶裏翻起了適合的詩詞。
這一次,他要找的依然是針對佛教的詩詞。
因爲,只有這種詩詞,才能對佛教力量發揮出最大的壓制威力。
“張耀,你今得我如此狼狽,此仇此辱,來日,我必定要讓你百倍千倍奉還”
這時,劉彥昌卻是突然一臉怨恨的盯着立於虛空的張耀,面色猙獰的恨聲喊道。
“哼”
張耀聞言,冷笑一聲,目光落在了劉彥昌身上。
此時的劉彥昌可謂是狼狽得很,不僅嘴角帶血,滿臉蒼白,連那一頭黑髮也都變白了。
很顯然,使用這舍利子,他也是付出了不輕的代價的。
“你以爲有這個光罩護着,你就很安全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當下,張耀冷哼一聲,不屑道。
“哈哈.”
劉彥昌聞言,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般,面色猙獰的大笑了起來,指着舍利子,道:“你知道這是誰的舍利子嗎”
“雖然,它被你的聖品之詩給削弱了一個大境界的力量,但也足夠抵擋住任何玄仙境以下的攻擊了,憑你一個進士境的儒修,就算給你千百年的時間,你也別想撼動攻破它一二.”
“如此一來,你說你還能拿我怎麼辦呢”
話落,劉彥昌一臉猙獰得意的看着張耀,猖獗的笑了起來。
“西天二十八祖嘛沒聽過.”
迎着劉彥昌得意而又猙獰的目光,張耀卻是眉梢微微一挑,幽幽的淡聲回道。
劉彥昌聞言,頓時一噎,猖獗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在這一刻,他宛如用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氣裏一樣,即尷尬又難受
“哼我不跟你耍嘴皮子。”
轉即,劉彥昌一臉色漲紅的指着張耀,冷哼道,“來日,待我拿下你後,我再好好的招待你”
“呵,可惜,你沒有來日了”
張耀不鹹不淡,似笑非笑道。
劉彥昌冷哼一聲,嗤笑道,“我有沒有來日,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不,就是我說了算。”
張耀搖頭一笑,淡聲道。
“大言不慚。”
劉彥昌猙獰一笑,道,“有本事,你先破了這舍利子的防禦,再說”
“有了”
這時,步非眼神陡然一凝,輕笑了起來。
“有了有什麼”
劉彥昌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問道。
“有詩了”
張耀咧嘴一笑。
什麼
劉彥昌聞言,渾身不禁微微一顫,瞳孔陡縮。
卻是他想起了張耀剛纔接連的作出了兩首聖詩和一首頂
“萬般企盼跪佛前”
低沉鏗鏘的聲音在虛空響起,頃刻間,異像橫生。
文氣翻間,一尊巨佛橫空浮現,閉目低眉,雙手合十,盤膝坐於虛空。
佛前,一人跪叩
“什麼”
正在寬慰劉彥昌的普善大師聽到這一句詩句,臉色驟然微微一變,眼神微凝。
這這首句居然跟問佛的首句如此相似
難道他還真想再作出一首針對佛教的詩詞嗎
當即,普善大師神色微凝,心下有些忐忑的緊盯着立於虛空中的張耀。
雖然,他心中是萬分不願相信張耀還能再作出像問佛那般針對佛教的聖品之詩的。
但是,一想到張耀在不到一日之內就接二連三的作出了兩首聖品之詩和一首頂級仙品之詩,而且,其中還作出了這世上第一首針對諸天大教的聖品之詩,他心下就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緊張。
生怕張耀真能再作出一首像問佛那般針對佛教的聖品之詩來。
同一時刻,劉彥昌也是面帶緊張和不安的緊緊盯着張耀。
雖然普善大師說的很有道理,他也不相信張耀真能再作出像問佛那般恐怖的聖品之詩。
但是,他同樣也被張耀在不到一日之內就接二連三的作出了兩首聖品之詩和一首頂級仙品之詩的壯舉給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