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有六縷精細的文氣從那六道文氣中分出,融入了他面前那張承載着靜夜思的宣紙上。
至此
詩成,六品
六品詩一成,在場衆人立時沸騰了起來
“六品六品首創之作”
“這人居然這麼厲害竟然能作出頂級仙品之作”
“這異像並無特別之處,爲何這詩的品階這麼高”
“太厲害了,沒想到這人不但修煉資質非凡,連才情都是如此驚豔絕倫.”
“看來,這一次,中秋文會的頭名非此人莫屬了.”
“哼,別忘記了,葉公子可是在麓山書院號稱小琴君就算詩詞這一比輸了,琴比也一定能夠扳回來的.”
“不錯葉公子擅長的是琴,詩詞本就不是很擅長,就算未能拿到詩詞頭名也是正常.”
“”
高臺上,柳世封等人也不禁站了起身,驚歎出聲
“六品之作,這可是巔峯仙品之作了.”
“這人竟然能夠作出巔峯仙品之作,此等才情,已經可勉強擠入妖孽之列了啊”
“聽說此人並非儒教七十二院的高徒,一身修爲也以達舉人境此等人物,實在是妖孽呀”
“唉,與之比較,吾等實在羞煞也”
“也不知這詩的內容如何驚豔,竟能讓儒道認可,評爲六品”
“”
柳世封此時也是十分好奇張耀寫出的這首六品之作的內容,當即,連忙吩咐高臺上主持的那名官員道,“你且先去把張公子的詩詞取來嗯,連同葉公子和孔公子的詩詞也一同取來.”
“是,大人。”
那名官員匆匆應了一句,便連忙下了高臺,向着張耀走去了。
“張公子,幾位大人評委想要一睹您的高作,不可否”
到了張耀跟前後,那名官員當即便微微拱手,謙卑問道。
張耀的修爲擺在那裏,以他童生境的修爲,根本不敢有所怠慢。
“拿去吧”
張耀聞言,隨意揮手道。
“多謝張公子。”
那名官員連忙微微躬身,旋即,運起文氣,加持雙手力量,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捧起了那張攤在書桌上,寫着靜夜思的宣紙。
畢竟,靜夜思乃是首創作品,而這宣紙作爲靜夜思首創的載體,經過詩詞寶光和文氣的融入後,自然而然的也就一躍變成了一件儒道文寶了。
緊接着,那名官員又分別走到了葉凌風和孔雪笠的面前,將他們面前那承載着他們所寫詩詞的宣紙也一同給捧了起來。
隨即,那名官員這才捧着三張已經成爲了儒道文寶的宣紙走向了高臺。
不過,他並沒有發現,此時葉凌風的臉色已經變得宛如豬肝色一般了。
因爲,那名官員居然將張耀所寫的放在最上面、孔雪笠的詩詞放在中間、而將他的詩詞放在了最後。
這樣看上去,就好像他葉凌風所寫的詩詞是最差的一樣,要被張耀和孔雪笠所作的詩詞給壓着
這讓一向傲氣的葉凌風如何能心平氣和
特別是他之前還剛與這兩人有所交惡,此時,心裏更是憤憤不平,惱怒異常,恨不得活刨了眼前這個官員的皮。
周圍衆人,也有些心思靈敏之輩發現了葉凌風的端倪,當下,皆是若有所思。
“大人三位公子的詩詞都在這兒了”
片刻後,那名官員手捧詩詞,登上了高臺,來到了柳世封面前。
“好.”
柳世封伸手直接取了最上面那承載着靜夜思的宣紙,當即便朗聲誦讀了起來。
“好詩”
柳世封剛將靜夜思誦讀完,左側一名老儒立刻便忍不住的拍手,讚道,“乍一聽,此詩用詞普通,意境普通,但是,仔細一讀,卻發現,百讀不厭,耐人尋繹.”
“不錯,用詞奇妙,押韻也恰到好處,實在是一首難得好詩,光從詩的本身和用字遣詞來看,能達到六品之詩,卻是名副其實”
那名老儒話音還未落下,另一名官員又拍手稱讚了起來
緊接着,其他幾名官員和老儒也都紛紛出聲,點評了起來
“好詩,確實是一首好詩”
“此子大才呀”
“”
“不知孔大儒覺得此詩如何呢”
這時,柳世封卻是忽然將視線落在了坐在中間的孔令羽身上,笑聲問道。
孔令羽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一絲讚許,點評道,“此詩之妙,在於樸素真實,它拋棄了辭藻的精工華美,也沒有刻意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