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深見到這女子,眼中也是不禁閃過了一絲異樣,一改高傲姿態,連忙向着那清冷女子微微~頜首,拱手示好。
“夏侯大俠有禮了。”
女子見狀,微微一笑,也衝着夏侯深略一頜首,以作回禮,旋即,這才轉道:“不知,小女子剛纔之意,夏侯大俠可同意”
夏侯深聞言,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張耀,旋即,便毫不拖沓的向着那清冷女子拱手道,“既然霓少島主開口了,夏侯豈敢不同意”
說着,夏侯深又轉道:“不過,這兩人中有一人乃是無惡不作的大匪,另一人既然與這大匪在一起,多半也不是什麼善茬,還請霓少島主自行小心方是.”
話落,夏侯深便徑直收起寶劍,轉身離去了。
周圍衆人見狀,頓感驚奇,紛紛炸開了鍋
“夏侯大俠竟然退了”
“那女人是誰呀竟然連夏侯大俠都對她恭敬有加”
“沒見識,那位可是蓬萊客棧的少東家霓漫天,霓仙子”
“小小一家客棧的少東家,竟然能夠令夏侯大俠如此輕易退去這這怎麼也未免太過好笑了吧”
“你知道什麼這蓬萊客棧的背後可是有着真仙勢力坐鎮呢,據說國都的蓬萊客棧的掌櫃,連陛下都要對其敬重有加,更何況霓仙子乃是蓬萊客棧的少東家,身份何等尊貴”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霓仙子呢,真是好漂亮啊”
“”
與此同時,衆衙役見狀,也都是瞬間懵逼,面面相覷了起來。
夏侯深這麼一走,以他們這羣人的實力,就是打包着一起,都還不夠王五塞牙縫呢
而且,蓬萊客棧的少東家都爲這兩人出面了,他們更是不敢輕易動手了。
畢竟,蓬萊客棧的影響在那裏,連當朝皇didu要對國都的一個分店掌櫃恭敬有加,如今,這蓬萊客棧的少東家都出來了,他們豈能又豈敢放肆動手
一時間,衆衙役只好紛紛的將目光落在了帶頭的衙役身,等待他的號令。
“撤”
那帶頭衙役也知道,有了這蓬萊客棧的少東家出面,就算夏侯深沒有走,他們今日也絕對不能再對王五他們動手了。
當即,他只好狠狠的瞪了王五一眼,旋即,無奈的衝衆衙役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張捕頭,緝拿賊人乃是你的本職,你豈能就這麼退去啊”
這時,那名帶着衆衙役前來的書生見狀,卻是急忙的前,攔住了那帶頭的衙役,一臉正氣凜然的呵斥道:“我告訴你你若不將這賊人拿下,救出那姑娘,本秀長這就立馬就向知府大人告你臨陣退縮、縱敵枉法.”
“朱爾旦,你敢威脅我”
那帶頭的衙役在衆目睽睽之下,作出了這麼一個悻悻而逃的決定,已經是一肚子的火了,如今,見到這書生竟然還敢如此威脅他,當即,他心中的怒火頓時便都被點燃、爆發了。
當下,只見他惡狠狠的瞪向那書生,渾身氣勢猛然爆發,直接向着那書生壓去,冷聲道,“你是想找死嗎”
面對那帶頭衙役的氣勢,那書生心下不禁猛然一顫,感覺宛如被一隻毒蛇給盯了一般,忍不住的雙股連連打顫,踉蹌着倒退了幾步,然後,一個不小心,直接跌倒在了地,顯得十分的狼狽。
“頭兒,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待走出客棧百米之後,其中一名衙役這才小心翼翼的湊到那帶頭的衙役身邊,開口問道。
那帶頭衙役聞言,神色陰沉的沉聲道,“我們這麼點人,就算打包一起,也不是那王五的對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看不出深淺的人物在我們若是不走,又能如何”
“況且,那蓬萊客棧的少東家都出面了,我們還能動手嗎”
“可是我們該怎麼向知府大人回稟呀”另外一名衙役出聲嘆道。
帶頭衙役沉聲道:“如實稟告唄,蓬萊客棧的少東家都出面了,那夏侯大俠也都走了,我們又能怎樣”
又有一名衙役不由的嘆息道:“唉,也不知道那蓬萊客棧的少東家怎麼想的,竟然出面幫助那兩個劫匪”
“他孃的,管她怎麼想的,反正事已至此,只能先回報大人,請大人定奪了。”
那帶頭衙役低聲咒罵了一句,旋即,便風擎雷馳的帶着衆衙役向着知府衙門跑去了。
與此同時。
蓬萊客棧內。
張耀目送着那夏侯深和衆衙役的相繼離去,並沒有出手阻攔。
因爲,那夏侯深和衆衙役都是爲了王五這個劫匪而來的,本意乃是爲了緝拿惡賊,爲民除害。
兼之,他們也未真正的得罪於他,倒也不至於讓張耀非殺了他們不可。
“小女子,蓬萊島霓漫天,見過這位儒修朋友”
而待夏侯深和那一衆衙役離開了客棧後,那清冷的女子卻是徑直的走到了張耀面前,面帶微笑的自我介紹了一番,旋即,又拱手問道:“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張耀聞言,眼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詫異。
以他如今的修爲,若在不使用文氣的情況下,地仙境以下的人是絕對看不出他的儒修身份的。
而眼前這個女子,一身修爲不過是蛻凡三十六重天,如今卻是能夠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儒修身份。
一時間,張耀心下難免有些驚異。
不過,心下雖是有些驚異,但是,表面,對於霓漫天的詢問,張耀卻是一臉淡定從容的回道了一句:“張耀”
旋即,她又微微一笑,將目光落在了陸雪祺身,脆聲道,“步公子的這位朋友好像傷勢很重,不知,漫天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張耀眼中神光微微一閃,似笑非笑道,“你怎麼知道她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擄獵而來的美人呢”
“這位姑娘傷勢很重,可以說是命懸一線了,若非她體內有着一股澎湃的本源文氣暫時穩住了她的傷勢,恐怕這位姑娘早就支撐不住,香消玉殞了.”
“而她體內的那股本源,與公子身的文氣乃是一體同源的存在.”
說着,霓漫天不由的昂首挺胸,嘴角微微翹起,一臉智珠在握的接道:“若非朋友,你豈會如此折損自身修爲,消耗本源文氣去穩住她的傷勢呢”
張耀聞言,雙眼不禁微31微一眯,不由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這位清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