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魯大師都是看在了眼裏,自然留了一個心思。
不過,古往今來,強行提升實力的祕法,都是有時間限制,他魯大師即便不如劍無心,若要周旋一番,在他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
況且,在他的身邊,還有着四名地仙境的強者
斬殺張耀,足以
畢竟,張耀只是進士境的儒修罷了,魯大師亦是儒修,可謂知根知底,而其他四名地仙境的強者,卻是極擅長攻伐的存在,一旦近身,同境界之內的儒修,皆要退避三舍。
“小子,今日你便安心的死在我們手中吧。”
“不錯,區區進士境的儒修,也敢與我們如此說話,怕是不知道我們最擅長對付的,便是儒修了。”
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都是對着張耀冷笑不已,對付儒修,他們還從未怕過,甚至,四人聯手的情況下,便是翰林境的儒修,也曾死在他們的手上過,故此絲毫不懼。
“小子,你在三水湖龍宮羞辱於我,看我今日一雪前恥”
雙眸微微眯起,其內有着殺機在閃動,魯大師寒聲說道。
轟
話音落下,魯大師的身體之上,頓時有文氣洶涌而出,激盪而澎湃。
身爲畫聖吳道子的弟子,魯大師不止畫道天賦出衆,一身浩蕩的文氣,亦是十分強大。
轟
與此同時,其他四名地仙境的強者,望見魯大師出手,也是毫無保留,身上的氣息,剎那之間爆發開來。
天帝寶庫之內,氣息肆虐。
嗖嗖嗖嗖
魯大師未動,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知道一旦近身,絕對不懼進士境的儒修,具是身影微微一動,猶如一抹殘影一般,直衝張耀而去。
“來得好”
雙眸微微一凝,對於這種極善攻伐的近戰型的強者,張耀絲毫不懼,反而是大笑了一聲。
他的文氣,本就比之尋常儒修強橫十倍有餘,對比同境界的任何存在,都是不懼
轟
文氣激盪開來,張耀雙眸之中,目光似電,在那四名來者的身上掃過,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
既然這些極善攻伐的傢伙,要與自己近戰,那麼
就滿足他們的願望
“給我滾”
望着那四名氣勢洶洶的來者,張耀手掌之上,有光芒在洶涌,在空中猛地一揮,文氣涌動之間,猶如一道匹練一般,狠狠的激射出去。
轟轟轟轟
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面對這文氣匹練,卻是不以爲意,緊握拳頭,一拳轟擊上去,頓時爆發出四道轟然之聲。
張耀的文氣匹練,盡數被轟碎。
“哈哈哈,小子,你的文氣在我們面前,不堪一擊”
“快快送死來”
一擊破掉文氣匹練,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都是大笑一聲,對張耀,更是多了一抹輕視。
可惜,張耀的本意,從不是以文氣匹練與之戰鬥,而是與他們近戰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張耀的腳尖在空中輕輕一點,猶如婉若游龍一般,縱掠而去,眨眼之間,便來到他們的面前。
“這小子狂妄,竟然要與我們近戰”
望見這一幕,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先是略微一怔,張耀的做法,委實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中,隨即,便是猙獰的道。
在遠處的魯大師,也是雙眸微凝,不明白張耀究竟在搞什麼。
“這小子是送死”
望見這一幕,魯大師兀自思索,但心裏隱隱有着一抹不安,在他的心頭縈繞,當即也不敢大意,手掌一揮,一根筆出現在他的掌心之中。
刷刷刷
旋即,魯大師凝神,提筆,筆走龍蛇,在虛空之中,連連劃過無數道,竟是在作畫,一道道妙曼的弧度,在筆下不斷的劃過,金光在不斷的閃動。
“看看是誰死”
而這個時候,張耀的身影,已然是來到了那四名地仙境的強者身邊,手掌揮動,攜帶着無比凝實的文氣,一掌拍出。
這一掌太快
快到那名地仙境的強者,還沒有任何的反應機會,便被拍住了胸膛
“咔嚓”
頓時,一道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那名被拍到的地仙境強者,整個胸口都是坍塌了下去,身影嗖的倒飛出去,人在空中,便是噴出一口鮮血。
鮮血滴落,那名被擊中的地仙境強者,只覺得體內翻滾,一股澎湃的文氣,在不斷的肆虐着他的體內,當即沒有了任何戰鬥力,還要強行運轉氣息,與那文氣做鬥爭,更是無暇分心,與廢人無異。
剩下的三名地仙境的強者,具是臉色一變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張耀的文氣凝實與渾厚程度,比之其他進士境的儒修,要強橫數倍不止。
“一同出手”
暴喝一聲,這三名地仙境的強者,此時也不敢大意了,畢竟他們這邊,在剛剛動手,便被直接廢去了一個。
三名地仙境的強者,具是同時出手,分別自上中下三路攻擊向張耀。
一人雙指併攏,其上光芒四溢,直點張耀眉心之處。
一人緊握拳頭,轟出之時,地動山搖,竟是攻擊小腹位置。
最後一人化掌爲刀,氣息涌動,對着張耀的雙腿,狠狠的斬了過去。
張耀此時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值得他們全力以赴,並且嚴陣以待,聯手攻之
“聯手便可以對付我了麼”
“簡直是可笑”
對此,張耀卻是再度狂笑一聲,肆意而放蕩不羈,文氣激盪之間,令得他衣服鼓動,頭髮飄動。
心下一動,當即,劍客祭出
手掌憑空一握,無盡文氣在天空之上凝聚,聚攏而下,一柄通體泛光的寶劍,便是突兀的出現在張耀的掌心之中。
內心在動,求魔亦是在心中過了一半
轟
一尊魔軀,由無盡的文氣匯聚而出,宛若上古魔神一般,擁有滔在猛虎的下方,是無盡的山林與汪洋大海。
此時那山林正在倒塌,汪洋大海正在沸騰,掀起恐怖的浪濤。
這猛虎的牙齒露在外面,泛着森森寒芒。
天空之上的雲層被撕碎,彷彿被肆虐過一般。
這幅畫一經出現,魯大師所在的那片區域之內,便是產生了一次細微的波動,虛空微微盪漾開來,威勢煞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