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九百四十章 無面無相人不留
    

    曲徑通幽。

    小山道最終還是抵達了盡頭。

    而當鍾文使完了全身的力氣一般,來到了這小道的盡頭之後。

    呈現在他眼前的,卻不是什麼美麗的地方,而是九座石塔,落於各方之地,顯得很是突兀與不和諧。

    而所謂的曲徑通幽,到也成了幽了。

    這個幽,乃是陰森。

    一個寬約半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空地之上,鋪就着平整的石塊。

    空地的各方,就是那九座石塔。

    鍾文站在入口,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實在無感。

    ‘無人?那位高人呢?’鍾文環視着周圍,空無一人,根本沒有那個聲音傳來的高人。

    心中不解的鐘文,隨即向着空地平臺處躬身一禮,“前輩高人可否現身一見,好讓小道也能一觀前輩高人之容顏。”

    當鍾文的話一落後。

    突然颳起了一陣輕風。

    “呼~~”

    而這一陣輕風,來得如此突然,也來得如此奇怪。

    當那一陣輕風吹向鍾文後,刺得鍾眼睛發疼,不得不逼得他閉上。

    就在此時。

    鍾文閉眼之時,平臺之上,一個白衣白髮之人,出現在了平臺正中央處。

    隨着那陣輕風一過。

    鍾文眼皮一擡。

    鍾文突見平臺正中央多了一人後,嚇得他後退了一步。

    ‘嗯?能退了?’鍾文後退一步之後,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可能退了。

    而此刻。

    平臺中央突現一人。

    鍾文可以肯定,此人就是那位高人了。

    鍾文想退,也想逃。

    就剛纔那一陣輕風的出現,那白衣白髮之人,就足以秒殺他鐘文了。

    而當鍾文正欲退走之時。

    斜眼瞧見的,卻不是什麼小道。

    那條自己走過來的小道,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

    沒了退了的鐘文,只得正了正身,躬下身體,向着那白衣白髮之前輩高人行了一禮,“小道九首見過前輩高人。”

    “你可識得這九座石塔?”那白衣白髮之人,背對着鍾文,開口而道。

    而那前輩高人一出聲,猶如哄鍾一般,擊在鍾文的心頭。

    九字一言。

    每一字都像是重重的擊在鍾文的心頭。

    頓時。

    鍾文被那前輩高人那九字一言,震擊的心頭之血涌上口來。

    “噗”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鍾文驚、懼。

    僅憑九字一言,就使得鍾文受了內傷。

    “前輩高人法力無邊,何必爲難小道?小道今日擅闖了前輩高人靜修之地,這是小道的不是,還請前輩高人原諒則個。”鍾文再躬身一禮,以示希望那位高人能放他一馬。

    畢竟。

    鍾文來這九嵕山一探,本就是無心之舉。

    可誰也沒想到,這九嵕山頂,像是一個幻境一般,可又如實如質,根本無法區分,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自己受了內傷,卻是真的不能再真。

    可這一切,顯得讓鍾文實在想不通到底爲什麼。

    而這九嵕山之頂,又爲何會有這麼一個大人物的存在。

    白衣白髮高人不說話,而是靜立於平臺中央。

    那一襲白衣大袍,無風自動,彰顯着他的神祕來。

    “你可識得這九座石塔?”片刻後,白衣白髮高人再一次問道。

    而這一問。

    鍾文隨即又是一大口鮮血直噴。

    “噗”

    再一次的九字一言,使得鍾文連準備的餘地都沒有,更是使得他傷上加傷,嚴重之極。

    頓時。

    鍾文單膝跪下,雙手撐地。

    “回前輩的話,小道不識得。”鍾文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回話,估計這位高人還會再問一遍。

    如果這位前輩高人再問一遍,鍾文都能相信,自己肯定要抗不住,直接躺下了。

    有道是。

    不喫眼前虧最好,省得給自己招來大麻煩。

    鍾文想得雖好,可他的回話,卻是不如那高人的意了。

    這不。

    隨着鍾文一回話完後,那高人卻是冷哼一聲,“哼,九石塔你說你不識得,那龍泉觀的基座公道也不識得嗎?”

    高人此次所言的話,到是沒有殺傷力了,而是帶着一種不悅來了。

    好在這位高人沒有再讓鍾文受傷了。

    要不然,鍾文可就真的要躺着迴應這位高人了。

    而那位高人突然說起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來後,這讓鍾文突然一頓。

    隨即凝神看向那九座石塔而去。

    當鍾文兩眼望向那九座石塔後,這才明白,這位高人爲何爲如此一問了。

    與此同時。

    鍾文心中也是震驚連連。

    眼前那九座石塔之上,雕刻着一些字符。

    而其中八座石塔上的字符,與着龍泉觀四棟偏殿內的基座字符基本一模一樣。

    只不過龍泉觀偏殿的字符散亂,而眼前的這八座石塔乃是完整的罷了。

    甚至。

    鍾文瞧過後,發現自己從龍泉觀四棟偏殿內所學的那部無名識神功法,與眼前的這些有些許的出入。

    更者。

    最中央的那座石塔之上所雕刻的,更是他鐘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回前輩,識得,識得,這九座石塔上的字,與我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上的字一模一樣,只不過,我龍泉觀四座偏殿的基座合起來,也只有八座,唯獨沒有這最中間的一座,還請前輩原諒小道粗心大意。”鍾文心中雖懼震,但此時的他只得向着這位高人拜服。

    不拜服都不行。

    兩句話就能讓他鐘文差點要失去行動能力了。

    如果再來一句,自己不死也得躺着了。

    不過。

    鍾文也留了點私心。

    那最與自己正對面的,也是最中央的石塔上的字符,在鍾文片刻觀察之下,卻是熟記於心了。

    聞聲的高人,緩緩回過身來。

    而隨着那高人回過身來後。

    鍾文一瞧之下,心中再一次的驚懼了。

    無面無相。

    是的。

    就是無面無相。

    那高人的臉部,像是一張紙一樣,什麼都沒有。

    連最基本的皮膚都沒有,就更別提什麼五官了。

    鍾文瞧着那無面無相的高人,心中實在無法想像,這位高人到底是真的無面無相,還是用了什麼功法讓自己無法看到對方的真實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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