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一百七十三章 當下
    鍾文眼瞧着那老道倒下。

    他的心中,沒有起任何的波瀾,只是靜靜的看着那老道倒下而已。

    至於玄真派的那些道人,誰也不敢近前。

    都遠遠的站着,很是肅穆的看着那老道倒下。

    這其中,必然是有人想衝上來,把鍾文弄死的,但是,誰也不敢。

    有些道人,開始失聲哭泣。

    給這本來寧靜的夜,帶去了一絲的不靜。

    “玄真派現在誰做主,站出來。”

    鍾文沒去管手上的傷口,一手持槍,指向衆道人,大聲喊道。

    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敢出聲。

    面對如此強大的人物,他們只得閉嘴,靜待着他們當中輩份最大的人站出來。

    可是,半刻鐘後,依然沒有人站出來。

    更是沒有人看向誰,同樣,也沒有人指向誰。

    “再不站出來,本道爺可就要殺人了。”

    鍾文等了半刻鐘,都不見有人站出來,心中怒氣頓生。

    這些玄真派的人,可能還真是高高在上慣了,在如此的情形之下,還有人敢違背自己的話,連他們最爲依賴的長老都被自己殺了,可眼下卻還是如此的狀態。

    “轟”所有的道人,在聽見鍾文的喊話之後,退了好幾步,就怕鍾文真的持槍殺來。

    幾十名道人,心中都害怕眼前的這個小道士真的要殺人了。

    可是,眼下之時,誰也不敢指向他們的高師兄。

    而那輩份最高的高木,心中懼意甚大,早就退在衆道人後面去了。

    長老死了,掌教死了,執事也死了。

    如今,此刻的玄真觀中,就他高木的輩份最大了。

    而鍾文嘴中說的誰做主,估計也只有他了。

    至於其他人,誰也不可能比他高木的輩份還大,而且,高木可是掌教的大弟子,同樣,也是高字輩的大師兄,更是未來的掌教。

    “高木師兄。”

    突然,一個道人喊了一聲,把躲在衆道人後的高木嚇得更是低着頭。

    “誰是高木,出來。”

    鍾文聽見這一聲後,厲聲喝道。

    “我,我是高木,請不要殺我。”

    高木聽見鍾文的厲聲之後,不得不從衆道人的身後走了出來,害怕,緊張,恐懼,所有的負面的情愫展現在他的身上。

    “你即爲玄真派做主之人,爲何不站出來,當本道爺不存在嗎”

    鍾文見着高木走了出來,心中本來的殺心已然快要去了,而此時卻是被這眼前的高木又是激了起來。

    “高人,高人,饒命,饒命。”

    高木面對鍾文之時,心中害怕的緊,連呼饒命。

    “哼,從今日開始,玄真派如再有人敢欺人,奪他人之物之事,我鍾馗必滅之,你們好自爲之。”

    鍾文見着這位高木的道人如此的膽小怕事,隨既,哼了一聲之後,掃向衆道人,大聲喊道,

    鍾文能殺玄真派的長老,能殺掌教執事,可這些門人,他卻是不能再殺了。

    這麼多的道人,真要被他滅了,那朝廷必然會有意見的,說不定派人過來追查什麼的。

    他鐘文能對抗一個宗門,但卻是不能對抗整個朝廷。

    哪怕玄真派有一些道人在朝爲官爲將,他鐘文到也不怕,這畢竟只是兩個宗門的事情,還沒有大到牽涉到朝廷。

    說完話的鐘文,隨既縱身離去。

    留下這幾十位道人,愣在當場。

    他們沒想到,那位叫鍾馗的小道士,沒有殺他們,也沒有滅門。

    這是他們的幸運,同樣,也是他們的命數。

    鍾文的話,是一個警告,同樣也是一個緊箍咒。

    從此往後,誰要是敢再像以前一樣,那必然會遭到鍾文的滅殺,哪怕你的本事再大,也依然如此。

    至於你的本事能大到何種地步,難道還能大到向那青木長老一樣嗎可那又如何呢一樣得死。

    玄真派如何,鍾文沒有心思去管。

    滅了幾個大頭,已然算是結束了,至於往後,鍾文不會去想,也沒法去想。

    真要是滅了玄真派上上下下這麼多的道人,他估計也將要在逃亡當中度過了。

    玄真派必然有一些同盟的宗派,同樣,也有着不少的門路。

    真要滅了,那鍾文在未來的路上,將要時時刻刻面對這種追殺。

    當然,玄真派的報復,自然也會有的,連殺了玄真派這麼多的人,連青木都殺了,難道玄真派還不能報復不成嗎

    不過,這種報復,鍾文不會放在心上,除非,有那青木老道一樣的本事,那自己可就得當心了。

    返回藏有包袱的那棵樹後,鍾文拿出傷藥,敷了一些包紮後,縱身離去,離開這個讓自己恨及的地方。

    鍾文沒有想過要去搜查玄真派的道法典籍。

    真要是如此了,他與那玄真派的道人又有何區別呢。

    雖說靜心門的道法被自己偷學了,但與搜查掠奪卻有着天然的區別了。

    至於玄真派有什麼上好的道法法訣,鍾文也不去想這些事情,仇報了,已經是一個圓滿的結果了。

    鍾文縱身往着房州方向而去,一路急奔,直至天色漸亮之後,這才停下身形,行走在官道之上,往着堵水行去。

    行程不變,路也沒變,依然是那個方向。

    只是因玄真派追殺令之事,導致他又迴歸了原點罷了。

    前路如何,鍾文不知,他只想過好當下。

    當下是如何,就該是如何。

    哪怕玄真派之事已然了結,當下就該回歸到原來的行程當中去。

    至於別人如何,鍾文管不到。

    哪怕是玄真派的這些道人,他也不可能去管。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軌跡,就如他自己一樣,要前往京城長安,去宗正寺更換度牒。

    雖然,那份攜帶的度牒,早已是字跡模糊,可鍾文依然還是需要去往長安。

    度牒的字跡雖模糊,但還是能認出寫的啥。

    至於李道陵交給他的那份冊子,卻是無法查看了。

    在築水江中泡了這麼久,冊子的紙張,早已是被貼合在一塊,撕都難以撕下來,更別說辨認了,但好在鍾文曾經看過,要不然,那要後悔死了。

    而那份舉薦信,如同那份度牒一樣,字跡雖模糊,便還是可以辨認的。

    至於到了長安之後,該如何行事,鍾文心中也沒主意,先到了長安再說其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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