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二百五十七章 危急
    過了好一會兒,程咬金這才帶着一些太醫過來。

    而李世民他們,也已經在太極殿內了,就連鍾文,都被擡進了太極殿內,便於醫治,總不至於一直在太極殿前的小廣場上醫治吧。

    “你們一定要給我醫好他”

    李世民見到不少的太醫過來之後,大聲的向着那些太醫交待道。

    “是”

    那些太醫趕緊迴應了一聲。

    其實,哪怕李世民不說,他們這此太醫也知道,能把他們帶過來醫治受傷之人,必定是個大人物。

    可是,當他們見到鍾文身上的傷之後,他們也是驚得眼睛直突突。

    如此重的傷,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隨既,太醫們開始從他們的藥箱之中,拿出一些東西出來,開始幫着鍾文醫治了起來。

    而此時,李世民正在向着李山他們交待着一些話,就連那些武將們,也在靜靜的聽着。

    “所有的禁軍,禁衛,全部排查一遍,不準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還有,李山,你,唉,算了,先把人員排查一遍再議其他的吧。”

    李世民說完之後,心中也是嘆了一口重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禁軍之中,有着那些賊人的同黨,而且,連他自己都被捅了一劍,這實在有些丟了臉了。

    他李世民心中曾經也曾認爲,這禁衛也好,還是禁軍也罷,基本都是可以相信之人,而如今,卻是有着刺客隱於其中。

    不管如何,這些人員都必須排查一遍,或者排查幾遍,也好使得這宮城之中,更爲安全一些。

    至於李山這個統領,李世民是相信的,但是他心中,也在糾結着,至於糾結什麼,估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聖上。”

    李山以及那些武將們,聽了李世民的話之後,開始離開太極殿,去整頓這宮城內外的禁衛禁軍去了。

    大殿之中。

    那些太醫們,還在繼續救治着鍾文。

    哪怕李世民身受了劍傷,他都未曾要求那些太醫們幫他醫治。

    如此看來,李世民對鍾文的看中,可不是一星半點的了。

    畢竟,剛纔鍾文可是一對二,抗衡着兩個先天之境的高手的,要不然,今天他李世民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料的。

    雖說,這只不過是鍾文變相似的救了李世民一命,但同樣,李世民對於鍾文這麼一個年輕的先天高手,很是看中。

    畢竟,這宮城之中,僅有影子一人是先天高手,想要護着這宮城,實在有些捉襟見肘了。

    他李世民,當然是希望這宮城之中,多上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就如此時正在被太醫們救治的鐘文。

    至於那七大宗門中人,李世民請不來,同樣,也指使不動。

    更何況,人家還是隱世之高人,想尋着人家,都是難上加難,更別說請下山來,替他守護着這宮城了。

    “快,快,止血,上藥。”

    正當李世民還在想着一些事情之時,那些太醫們,此時正喊着話,幫着鍾文開始止血上藥什麼的。

    可是,他們這些太醫的模樣,着實有些緊張了。

    不緊張不行啊,這都過了好些時間了,影子所封住的穴位,開始漸漸的鬆散了開來,而鍾文後背的傷口,鮮血開始大量的流了出來。

    如此危急時刻,這些太醫當然急,當然緊張了。

    這可是李世民要求救治的人,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可以隨便處理的。

    再者說了,他們這些太醫們,早已是領教了這場動亂。

    就在剛纔,他們被程咬金帶進這宮城之時,就見到不少已經死去的禁軍什麼的,當然,也有着不少的賊人。

    長安城發生瞭如此嚴重的惡性事件,當時的他們,已是嚇得躲在太醫院中,瑟瑟發抖呢。

    而此時,李世民要求他們救治的鐘文,要是救不好,說不定真能惹來李世怕怒火,說不定砍了他們都有可能。

    話說此時的鐘文,當影子所封住的穴位鬆散了開來之後,這後背的傷口之處,那鮮血就已是止不住似的流了出來。

    鍾文早已是陷入到了昏迷當中,對於外界的一切,皆是不知。

    而且,他此時的體內,早已是有着不少的毒素,夾雜在血液當中,使得他基本是在外傷加內傷。

    就那位隱藏在禁軍中的刺客,所射出來的箭矢,箭矢之上,所塗的毒藥,至於是何種,沒有人知道,知曉的,也只有那位藏於禁軍中的刺客了。

    好在影子所給鍾文所服的解毒丸起到了一些作用,到也可以暫時的壓制住鍾文體內的毒素,但壓制,估計也只能是暫時性的,再要是解不了鍾文內的毒素,估計可就要麻煩了。

    體內毒素,再加這後背的傷口,必然是很麻煩的。

    如此長度又如此深度的傷口,想要止血,着實需要費上些功夫。

    而此刻的太醫們,每一個都拿出看家本領出來,或者拿出自己珍藏的藥物出來,給鍾文止血之用。

    好半天之後,這血終於是止住了。

    而此時鐘文的後背,從右肩部,一直延伸至左屁股,全部被灑上了不少的藥粉。

    如此的模樣,看起來可謂是慘烈之極。

    猶如一頭豬,被人給橫放於木板之上,背上劃了一長刀一般。

    “這血算是止住了,這毒素到是也好解決,可這傷口太大,不易癒合,各位,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一位太醫向着在場諸位在場太醫急切的問道。

    “王太醫,這傷口實在有些過於嚴重了,止血藥已是灑滿了,想要癒合,基本很是困難。”

    “是啊,王太醫,這麼長且深的傷口,基本很難癒合的,要不,直接向聖上言明吧,我們已是盡力了。”

    “王太醫,你也知道,這種傷,我們是無能爲力的。”

    所有的太醫,看着當下躺在桌榻上的鐘文,看着如此嚴重的傷口,他們基本是無法的。

    如果依着正常的情況,他們連救都不可能救,至少,在他們的認識當中,如此嚴重的傷口,只有等死一途了。

    “只能如此了。”

    那王太醫聽了諸位大醫同僚們的話之後,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聖上,這位小道長身上所受之傷,目前血是止住了,這毒到是可以解上一解,但這傷口太過長,而且還太深了些,傷口難已癒合,最終如何,我們無法完全保證能救下這位小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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