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趕忙阻止着徐福的叫喊之聲,徐福聽後,趕緊閉了嘴。
徐福雖驚,但見着金水所言,心中也在猜測着鍾文身上的傷從哪裏來的,而且,還包裹成如此的模樣,着實有些太過嚇人了。
“徐福,你把他們安排一下,以後,他們五人將會在我們這裏居住好一段時間。”
金水他們把鍾文擡進房間後,走了出來,指着李譽他們五人,向着徐福說道。
徐福聽後,沒敢多說什麼話,畢竟,李譽他們身着的可是一些軍服,這可不是他敢隨意多嘴的。
徐福引着李譽幾人,往着幾間房間中安頓好之後,來到大堂。
而金水坐在大堂內,兩眼無神的看着外面,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金水,你給我說說,道長這是怎麼了爲何受這麼重的傷啊還有那些將士怎麼來我這客舍了啊是不是跟今天長安城這動亂有關啊”
徐福心中擔憂,對於剛纔金水他們一行人,實在有些搞不清楚。
本來,今日鍾文帶着金水中午離開之時還好好的,這傍晚回來,就成這副模樣了。
“沒什麼事,你也別瞎猜了,對了,一會你再收拾一間房間出來,一會兒陳醫師也會過來住一段時間。”
金水沒敢向徐福多說什麼,畢竟,徐福只是一個普通人,不便告知一些其他的事情。
“陳醫師也會過來那好,我去收拾一下。”
徐福不再多問了,又趕緊離開去收拾房間去了。
沒過多久,陳春生提着一些東西,與着一個夥計來到惠來客舍,入住于徐福收拾出來的房間內。不過,那夥計到是沒有留下,把東西放下後,就離開返回春生草堂去了。
晚上的鐘文,在半夜之時,再一次的醒了過來。
“我去。”
鍾文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傷,疼的他吸着長氣。
“道長,怎麼了可要緊,要不要喊陳醫師過來。”
金水聽見鍾文的聲音,趕緊從房間內的一張牀架之上爬了起來,走近鍾文,輕聲的問道。
金水沒有像別人一樣,住在他們的房間,畢竟,鍾文身受重傷,這夜晚必定要人服侍的。
當然,李譽他們這幾人,本來到是想晚上陪護,但金水不放心,所以由着他自己來了。
“就是有些疼。”
鍾文雖說是醒了過來,腦袋也夠清醒,對於金水在自己的房間,他也沒在意。
金水聽後,又是去了隔壁的房間,把陳春生給喊了過來。
“無事無事,九首,你得好好休息,不要亂動,要不然,這傷口容易繃開。”
陳春生看過之後,沒發現傷口處有血跡,趕忙出聲向着鍾文提醒道。
“陳伯,麻煩了。”
鍾文此時後背的傷口,真是疼的厲害,而且,這股疼痛,還真不是一點兩點的,是整片整片刺疼感。
趴着,是最爲難受的,本還想坐起來什麼的,可發現,這屁股也是疼的有些受不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喊我。”
陳春生見着鍾文無事,隨既交待了一句之後,離開去了,留下鍾文與金水在這房間之內。
並非鍾文不想昏迷過去,他到是想昏迷着。
傷口的疼痛,鍾文真心不想承受,至少,目前的鐘文實在有些難熬。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醫療條件有限,沒有速效的止痛藥,也沒有速效的消炎藥,只能憑着身體去抗着,這着實有些苦了鍾文了。
這種傷,要是放在前世的話,那基本不需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的,就連傷口癒合的速度,都會加快很多,畢竟,抗生素什麼的多啊。
而如今,鍾文需要憑着身體去抗着,哪怕抗不住也得抗着。
好在傷口沒有發炎,要不然,鍾文這種痛苦,估計還要更加的厲害。
午時前後,李山過來看過鍾文後離去,而李世民又派了王內侍過來探視一番。
“小道長,好生養傷,如有任何需要,直接向李譽他們說,到時候,他們會轉告聖上的。”
王內侍對於鍾文,可謂是喜歡的緊,當然,羨慕的成份居多。
“我叫你王內侍沒問題吧,李山好像就是這麼稱呼你的,如果我有什麼需要,我會開口的,王內侍放心。”
鍾文趴在牀榻之上,向着王內侍迴應道。
對於這位王內侍,鍾文雖然見過,而且,聽着李山與着他自己說過王內侍什麼的。
不過,那也是在剛纔李山過來看望鍾文之時,鍾文順嘴問的,就連那老內侍姜衛,鍾文都問過。
至於那老內侍姜衛的去留,李山沒有多說,他也不知道李世民是怎麼想的,目前還一直留在宮城之內,繼續着他的份內之事,守衛着宮城。
而眼前的王內侍,雖說是李世民派來探視鍾文他自己的,但他卻是與他並沒有多少的交集,也只能客套客套。
“可以,可以,小道長喊我王內侍就好,聽着挺好的。”
王內侍笑着迴應道。
隨後,王內侍說了一些話之後,就離開返回宮城去了,估計是去向李世民回稟鍾文的情況去了。
此時的長安城,動亂還在持續着。
話說,長安城有着幾十處的房屋被燒成了渣渣,而且,也死傷了一些百姓什麼的。
至於死了多少人,那可就多了,暫時也不好計算。
宮城那邊的禁軍禁衛,在昨日就已是死了不下於兩千人。
而且,李山他們這些統領,以及一些國公武將他們,也在整個長安城排查着,揪出了不少的賊人。
當然,反抗肯定是少不了的,所以,今日這死亡的人數,估計還會增加不少。
隨後的幾日裏,長安城的動亂一直持續着,一連五天之後,這才終於是結束了長安城的動亂。
“小道長,小道長,聽說你受傷了,你如何了,要不要緊啊我前兩天聽說你受傷了,急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好在你沒有事。”
第七日上午,惠來客舍,迎來了一個女子。
打她一進到這惠來客舍,就大呼小叫的,根本不管這客舍之中,還有着其他的人員,直奔鍾文所在的房間。
“郭小娘子,我無事,無事。”
沒錯,此女子就是那洛南縣侯的女兒郭琳,同樣,也是鍾文所懼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