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二百六十四章 陳豐之劫
    時過近一個月後,於內侍他們一行人,這才返回到長安城。

    至於信件,他卻是沒有到惠來客舍,直接交由鍾文,而是由着李山轉交的。

    打於內侍從龍泉村離開之後,就惦記着這事。

    只不過,他屬於內侍,不便隨意離開宮城,要不然,必然會親手交給鍾文的,至少,交好一個新縣侯,這可謂是一個好事的。

    當鍾文拿到這兩封信件之後,鍾文看過之後,心中卻是多了不少的擔憂。

    話說這段時間,鍾文身上的傷,早已是全愈了,而且,比之前更是精力旺盛,就連體內的內氣,都相對充盈了一些。

    有傷在身,又不便於行動,不是臥牀,就是休息。

    所以,他有着更多的時間來學習那籃本經中的醫術,當然,有着更多的時間來習練內氣了。

    況且,這籃本經中,可是有着好幾卷是關於穴位經絡的,這更是給了鍾文最大的驚喜了。

    雖有喜,但這喜卻是沒有持續多久。

    打他接收到家中捎來的信件之後,他就開始慌了。

    “陳叔還沒有回到龍泉觀這都出來半年了,爲何還沒有回去難道陳叔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

    看完信件之後的鐘文,心中莫名的擔心了起來。

    打年前之時,李道陵給他傳來的信件當中提過陳豐之事,自己也以爲陳豐早已是返回龍泉觀了。

    而如今,再一次的接收到自己師傅的信件之後,鍾文就心中擔心了起來,至少,陳豐的下落不明,這使得他不得不擔心。

    況且,信中自己師傅所言,陳豐已是入了自己師門,已是自己師弟了。

    哪所不是自己的師弟,陳豐也算是鍾文的叔叔輩的了,這人都丟沒了,鍾文自然會擔心。

    更何況,陳豐待他鐘文如子侄一般,這情份擺在這兒呢。

    “看來,我得趕緊離京,去尋一尋陳叔。”

    雖說李道陵信件當中已是說收了陳豐爲弟子,但鍾文依然還會把陳豐喊作陳叔。

    隨後,鍾文寫了兩封信,交由金水,由他往着他上面遞去,幫他傳回龍泉觀,當然,時間他卻是無法控制,但想來一兩個月內,信件應該能到達龍泉村的。

    而這信中,除了給家中一封之外,另一封,卻是向自己的師傅李道保證一定尋到陳豐。

    話說陳豐。

    在年前離開長安之後,大雪天裏,急行於籃田至上洛縣。

    原本,事情到也簡單,大雪天由着那車伕疾駕馬車,往着上洛而去,那車伕想着能拿到點賞錢什麼的。

    可是,天不由人,馬車翻了。

    陳豐與那車伕皆受了不小的傷。

    好在二人所受之傷不是什麼嚴重之傷,但也是受了一些傷的。

    馬車散架了,馬匹斷了腿,想要到達上洛,只得徒步了。

    可是,籃田至上洛這一路段,雖說是官道,可是在大雪天裏,基本已無人趕路了,使得受了傷的二人,倍受煎熬。

    二人相扶而行,把馬車以及馬匹丟至一邊,往着上洛艱難前行。

    在那幾天裏,大雪可謂是不要錢似的下,而當時的鍾文,在那一陽觀中談武論道,卻是不知道陳豐所遭遇之事。

    陳豐與那車伕二人,歷經兩天,好不容易到達了上洛,可是,這身上的傷,卻是被凍得已是更爲嚴重了一些。

    經過一個月的診治之後,二人到也算是全愈了。

    打此一事過後,依着道理,陳豐本該從上洛乘船,往丹水下而,至長江後就可以再換乘船隻,返回利州的。

    可是,陳豐卻是選擇了另一條道,終南山。

    當然,如果依據陳豐所選的路程,走終南山餘脈至漢水,再從漢水搭船至源頭,再走路陸路到嘉陵水後,返回利州,這樣的行程,到是可以省下不少的時間,也省了不少的路程。

    可是,陳豐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卻是做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對與不對的選擇。

    在他前往長安之時,並沒有尋找到鍾文後,本就想着要去終南山的太乙門尋一尋鍾文的。

    而此次,他所選的路程,說來並不是急於返回龍泉觀,而是奔着太乙門而去的。

    離開上洛之前,陳豐到是寫了一封信,交由一家貨棧捎回利州。

    可是,那貨棧收了錢,信卻是在半途所弄丟了,信至始至終,都未送達到利州,就連一句話都未曾捎到。

    一路在雪天裏急行的陳豐,往着終南山而行。

    時至一個月後,雪都開始化了,他也未曾達到那太乙門所在之地。

    話說他陳豐,對於太乙門所在之地,到也知曉,只不過,他此時卻是離着太乙門相對有些遠了些。

    畢竟,路難行,想要到達太乙門,那可就非得費上不少的時間。

    又是時過一個月後,陳豐終於是達到了太乙門所在之地,終南山東南端。

    可當陳豐剛入太乙門沒有多久,就被這太乙門之人給發現了,直接把陳豐給捉住了,關押在太乙門內。

    話說這太乙門,坐落於終南山東南端,離着長安不遠也不近,但同樣,所在之地,卻是常人難以進入之地。

    普通的人,想要到達太乙門,基本沒有那個可能。

    就說這終南山內的虎豹羆狼什麼的,就夠普通人喝一壺的了,就更別說一些毒蛇蟲蟻了。

    況且,這終南山的毒物,可謂是多不甚數,稍不小心,就有被咬上一口的可能,真要是被咬了一口的話,那必定是離死不遠了。

    而此時,陳豐被太乙門給關押在他們宗門所在的一間暗牢當中,過着那暗無天日的日子。

    “你還不準備開口嗎那李道陵身在何處如果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會有很多的手段,使得你開口而言的,到了那時,可就別怪我等不顧惜你的性命了。”

    太乙門的暗牢中,一位太乙門的弟子,正盯着關押在一間暗牢中的陳豐逼問着李道陵的行蹤來。

    說來,這太乙門的人,在幾年前,陳豐去迎救李道陵之時,他們也曾打鬥過,要不然,也不會認識陳豐的。

    雖說,陳豐當時的身手並沒有那麼好,而如今,這身手卻是比之以前好上太多了。

    就陳豐剛踏入到太乙門所在地之時,還連傷了太乙門的一些門人,在太乙門的高手出現之後,這才捉住了陳豐。

    “哼”

    陳豐雖被這太乙門之人捉住幾個月了,每日裏雖見不着太陽,但氣色什麼的,相對來說也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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