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一路無驚亦無險
    話說那晚縱身離去尋找陳豐的鐘文,一路往着房州的方向追去。

    一直到了清晨,也未尋到陳豐。

    畢竟,陳豐所離去的方向,只有房州一途,有築水當前,陳豐也不可能涉江而過,所以,只能是房州一個方向了。

    只不過,鍾文一路查探及縱躍,一直到了清晨停下來後,打眼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玄真派”

    鍾文看着當下的場景,這才明白,自己所來到的地方,距離玄真派已經是很近了。

    不過,鍾文卻是沒有那心思往着玄真派去,自己還需要尋找到陳豐,才能一同返回龍泉觀的。

    隨既,慢慢行走,一邊休息,一邊思索着陳豐會去哪裏。

    雖說,他自己已是向陳豐交待了,到渝州的山雲觀等候自己一個月,而如今,太乙門之人已是離去,那接下來,自然是要尋回陳豐,一同回去的。

    真要是尋不到陳豐,那自己只能到渝州的山雲觀去等着陳豐了。

    至於陳豐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鍾文心中也在思量着這個問題。

    只要那太乙門的人不追過來,想來問題是不大的,更何況,陳豐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

    陳豐可是老江湖了,對於江湖之上的事情,自然要比鍾文經驗老到的多了。

    下午傍晚時分,鍾文這纔來到了房州,準備找一家臨近房州城南門附近的一家客舍宿住。

    可是,當鍾文正欲走近客舍大門之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身無分文,就連宿住客舍的幾十文錢都拿不出來。

    “唉,看來,我這是要流落街頭了。”鍾文心中後悔,自己爲什麼不在身上揣上一兩個金餅子呢,爲何把所有的金餅子都放在陳豐所背的包袱中呢。

    現在到是好了,這流落街頭之事,估計今晚算是真的要成真了。

    況且,這房州城中,並無宮觀,鍾文想掛個單,都沒個機會。至於這寺廟,房州城中到是有一座,只不過,鍾文卻是不能前去掛單的。

    身無分文,鍾文只得離開房州,往着城外行去,好在城門未關,到也可以離去。

    出了城後的鐘文,只得尋了一處山林,開始貓着了。

    至於喫的,鍾文沒那個心思去弄了,他心中想着陳豐會去哪裏,會從哪裏路過。

    鍾文打算,明天在這房州城南門口處等一天,如果陳豐路過房州,那必會選擇這個方向離開的。

    畢竟,谷城縣西南方向,也只有房州這邊更容易到達歸州,也就可以順江而上,直接到渝州了。

    半夜時分,鍾文縱身潛進房州,從一戶大富人家家中,順了一件衣裳,隨後縱身返回自己落腳的山林。

    話說當時的陳豐,從谷城縣逃離之後,一路急奔,往着西南方向而去。

    陳豐當時,可謂是慌不擇路,遇林就進,根本也未在意哪個方向,畢竟,太乙門的高手,可不是喫素的。

    陳豐他可不想再一次的被那太乙門人給抓住了,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早就使得他心悸了。

    時至半夜時分,累及的陳豐,只得尋了一處無人的山林,打坐恢復內氣,順便休息一下。

    黎明時分,陳豐內氣稍有恢復之後,就又是急奔,往着房州方向縱去,雖說,他根本也不知道當時的他,所處之地是位於何處。

    直至天明之後,他這才知道,他位於房州所在的位置,離着房州還有一天的距離。

    但是,陳豐卻是沒有急着趕往房州,而是往着就近的一些村落裏去,找了一戶農戶人家,花錢換得了一身的衣裳,又是喬裝打扮了一番,這纔開始往着房州而去。

    至時臨近天黑之時,陳豐這纔來到房州,找了一家客舍宿住。

    而此時,鍾文比他先到的房州,自然是無法遇上了,要不然,也不會使得鍾文露宿野外,喂那些大蚊子了。

    第二日,鍾文身着一件綢緞所做的衣裳,坐在房州南城門口稍遠處的小林子裏,一副無所事是的模樣,觀看着從房州城中出來的每一個人。

    正當鍾文眯着眼準備稍稍歇一會兒之時,一個農戶人打扮的中年人,從城門洞中走了出來。

    打這人一出現,鍾文就已是知道,這個農戶人裝扮的中年人,就是自己要尋的陳豐了。

    陳豐並不會易容術,所以,除了那身衣裳是農戶人的衣裳之外,他那腦袋之上,到是帶了一個斗笠,斗笠還壓得有些矮,不仔細看的話,必然還以爲是一個趕路的普通農戶人。

    不過,陳豐再如何喬裝打扮,鍾文都能一眼就認出來。

    畢竟,二人太過熟悉了,用句名言說你化作灰,我都認識你

    待陳豐走近後,鍾文立馬起身走了過去,小聲的向着陳豐喊道:“陳叔。”

    “九首,你沒事吧可還好”陳豐見到鍾文之時,細細打量了一番,冒似沒有受傷,衣裳也不是那道服,看似像綢緞所制的衣裳,但穿在鍾文的身上,顯得特別的寬大,不過,卻是不見鍾文非常看中的那個大包袱。

    “陳叔,我還好,無事,無事”

    鍾文也仔細的瞧了瞧陳豐,冒似也沒有傷痕的跡像,心中的擔憂,這才完全放了下來。

    至於鍾文他那包袱,必然是不可能背在身上了,要不然,這麼大的一個包袱背在身上,那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嘛。

    再者,那太乙門的人,說不定正往着房州來呢,所以,對於鍾文說來,除了換了一身衣裳之外,其他的到是沒啥改變。

    真要說一眼認出鍾文來,那到也不至於,至少,鍾文的神識,早在這附近探過了,所以,他這才安心的在這片小林子裏等着陳豐。

    隨後,陳豐又是返回房州,僱了一架馬車,師兄弟二人這才往着歸州而去。

    師兄弟二人坐在馬車之內,到也更容易隱藏行蹤,也不至於被人發現,更何況,二人的裝扮,也早已是換過了。

    時過三日,鍾文師兄弟二人到達歸州,乘船直上,往着渝州而去。

    又是時過七八日,到了渝州之地後,又是換了船隻,往着利州而行。

    五六日後,鍾文師兄弟二人,這才返回到利州,又開始往着龍泉觀方向步行而去。

    打從長安離開之後,師兄弟二人,可謂是轉道各程,途經藍田,上洛,到達谷城,經谷城一事之後,又是奔行了半月之久,好不容易,纔回到利州。

    交通不便,沿江而上,那速度必然會慢上許多,要是順江水而下的話,那自然是會快上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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