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三百四十六章 雲羅棄徒老和尚
    “突厥人”鍾文聞言後,看向那老和尚雲德。

    此時,鍾文心中也在計較這老和尚的話,此人到底該不該殺,真要是殺了,真要是如這老和尚所說的那樣,那勢必造成兩國之間的衝突。

    不過,這種衝突到底僅限於宗派衝突,還是會引起兩國衝突,對於鍾文來說,就值得考量了。

    如只是宗派衝突,鍾文到是沒所謂,但真要是兩國因這個突厥珊蠻祭司的死亡,而造成戰事的話,那鍾文可就是罪人了。

    戰爭,鍾文明白。

    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這麼容易,而是會死去不知道多少人的。

    “老和尚,那你想怎麼樣”想通此間環節的鐘文,厲聲向那雲德問道。

    “施主,聽老納一聲勸,放下屠刀,此人真不能殺,而且,此人除了不能殺之外,還得送回突厥。”雲德站在鍾文與那位珊蠻祭司中間,就怕鍾文好像會臨來一劍似的。

    “爲何只因爲他是突厥的珊蠻祭司不成嗎突厥這麼多人,難道還不能扶持一個珊蠻祭司出來不成還是因爲你這個老和尚與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鍾文心中不解,至少,眼下他是不解的。

    “施主,此人身份地位超乎你的想像,突厥可汗可以身死,爲獨他不能死,要不然,只要他身死於我唐國境內,那勢必引起所有突厥人的奮起。”雲德瞧着鍾文年輕的臉,心中此時也是震驚不已。

    剛纔他纔過來,一打眼也沒瞧清楚,可此時瞧清了之後,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先天高手,是如此的年輕。

    年輕人,他雲德見過不少,而且天下才俊之人也是凡多,但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他雲德也算是頭一次見了。

    “施主,敢問你今年貴庚”雲德忍不住心中好奇,出聲向着鍾文打問起年齡來。

    雖說有些冒失,況且當下的場面可不是朋友,而是敵對,但對於他雲德來說,可沒有敵對之說。

    他雲德至始至終,都是以一箇中間人的身份出現的,不止是這一次,就連曾經的以前,也都是中間人的身份。

    “老和尚,你好生無禮,我是不是也可以問你一句,你今年貴庚,你娘今年貴庚。”鍾文被這眼前的老和尚問得有些無頭無腦的,心中有些不舒服。

    這又不是自己的長輩,你憑什麼這麼問,況且,此時可不是問年紀的時候,而是有可能再起戰端的。

    “抱歉施主,只因老納心中有些不解罷了,如施主不願多說,那就不說便罷了。”雲德已是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冒似生氣了,這才趕緊閉了嘴。

    打架,他雲德到也不怕誰,只不過眼下卻不是打架的時機,況且,他是來救人的,真要是連人都救成,反到是又打了一架,對於他來說,那可就有些冤了。

    “老和尚,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此人如不殺,那就必須廢了他,要不然,當他再來我唐國,必生事端。”鍾文聽見那老和尚道了歉,也就不再去追究了,轉回到那突厥珊蠻祭司身上來。

    “不可不可,此人必須完完整整的送回突厥,要不然,老納也不會千里奔襲,來到此地才尋得到他,如此人真要被廢了,那與殺了他基本也是無異了,施主,請聽老納一言,此人真殺不得。”

    雲德聽見鍾文說要廢了這個突厥珊蠻祭司,嚇得他警惕了起來。

    這事對於他來說,真要是如此了,那跟殺了本無區別了,一個廢人送回突厥,他都不用去細想了,那這戰事必然是會起的。

    雖說眼下的突厥各部都是亂得一團,但只要這個祭司回去,聯合諸部,對唐國發動戰爭,對於這位珊蠻祭司來說,只需一句話的事情。

    反到是鍾文,並不知曉,也並不理解這其中的問題,更是不知道,這個珊蠻祭司到底有何能耐,殺又殺不得,廢又廢不得,着實讓鍾文頭大的不行。

    戰爭,鍾文不願起來,至少,眼下他絕對不希望有兩國大戰發生,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誰也不希望發動什麼戰急。

    “老和尚,那你說怎麼辦另外,你又是何人我又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鍾文心中有諸多的問題在糾纏,實在搞不明白。

    “施主,剛纔老納不是已經說了嗎老納雲德。”老和尚被鍾文這一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似的,

    不過,他雲德再莫名其妙,但還是迴應了鍾文的問話。

    至於雲德他心中有什麼想法,那可就不好說了。

    “我知道你剛纔說了,你叫雲德,但我卻是沒有聽過雲德之名,也從不曾認識你,所以,你說的話,我憑什麼相信你呢”鍾文再一次的發問道。

    “施主,這個老納在慈懷寺修行,不知道施主可有聽聞過慈懷寺”雲德此時心中也是有些不解。

    他慈懷寺雲德的名字,怎麼的也算是有些名聲的,絕大部分的人基本都聽說過他這個慈懷寺雲德的名字的,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是好像從未聽過他的名字一般。

    “慈懷寺沒聽過。”鍾文細想了一下,這慈懷寺確實沒有聽過。

    況且,這寺廟的名字,鍾文基本也沒怎麼去關注,他的心思,大都放在終南山三大宗門的身上,根本也沒有向誰打聽過什麼寺廟之名。

    “哈哈,看來你唐國之人,也就如此了,雲羅寺棄徒雲德都不認識,難怪你唐國人都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正在此時,那位突厥的珊蠻祭司突然發起話,把這雲德的背景道了出來。

    “雲羅寺”

    此時,鍾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愣了一愣。

    雲羅寺的名字,他在一年前早有耳聞過,但也僅限於聽過,但從未見過雲羅寺中人。

    而此時,從這位珊蠻祭司的嘴中,卻是道出了這位老和尚的身份來。

    只不過,這個身份卻好像有些見不得人一樣,因爲有棄徒二字。

    “你是雲羅寺的人”鍾文警惕的望向老和尚雲德。

    “唉,老納是慈懷寺人,早已不是雲羅寺人了,施主以後可莫要再說老納是什麼雲羅寺棄徒了。”老和尚嘆了嘆氣,向着地上的珊蠻祭司說道,卻是沒有直面迴應鍾文的問話。

    “雲德,你雖然是慈懷寺人,但你的身上,永遠揹負着雲羅寺這個名字,你想丟也丟不掉,天下誰人不知你雲德出自雲羅寺,你本就是雲羅寺棄徒,難道你不敢承認嗎如果沒有你們雲羅寺,我突厥諸部會散亂成這個樣子嗎別以爲你過來救我,我就會感激你,來啊,殺了我啊。”

    此刻,那珊蠻祭司好像有些瘋了似的,連言說着一些鍾文聽不懂的話來,但卻又讓鍾文心中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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