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三百九十五章 鍾文首次入朝議
    時過幾日後,金水他們基本已經算是查清楚了那些文人士子所有的問題了。

    而且,那些文人士子的背後黑手,除了那位崔譽之外,還有着一位。

    而這一位,與着那位崔譽的手段如出一轍。

    也是請了文人士子出來搞事情,但文人士子卻只是鬧鬧就過了,並未每天都到惠來酒樓去鬧什麼事情。

    不過,人家還有着更爲厲害的後招,其手段卻是要高明的多了。

    而且,還不顯山露水的,要是不仔細查探,你根本不知道是誰在操辦着這個陰謀。

    就在昨日裏,長安城小範圍內流傳着關於惠來酒樓菜餚當中含有劇毒的這麼一件事情。

    因爲,就在昨日,某位勳貴家的管事從惠來酒樓裏訂了菜,提回到府中去之後,半道去了某家酒樓後,突然死在了那家酒樓。

    而這位管事突然死於那家酒樓,着實把那酒樓的東家嚇得腿都顫了。

    緊急之下報了官,然後整個酒樓被封,人也被抓進了長安縣衙的監牢之中。

    可隨之仵作檢驗之後,發現是中了劇毒。

    而那家酒樓所有的飯菜在衙差的查驗之下,最終確認,是那位已經死去的管事,從惠來酒樓預訂的菜餚之中發現有劇毒之物。

    可是,這事就有些蹊蹺了。

    一個管事本該把預訂好的菜餚帶回府上去,可沒想到會半途去了這家名叫萬喜酒樓之中。

    難道這其中還有着某些問題嗎

    其實說來也簡單,那位管事的,只不過是去那家叫萬喜的酒樓用餐罷了,正好藉着用餐的時間,來等着他主家朝議回府呢。

    畢竟,那個時候,他的主家還在宮中的太極殿中朝議呢,哪怕他把菜餚帶回去,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食用到。

    可是誰也沒想到,他嘴讒,偷食了他從惠來酒樓預訂的菜餚,就此中毒而亡。

    長安縣衙的官差,在後來朝議結束之後,那位勳貴得知府上的管事死了,憤怒而起,奔到長安縣衙,指着那長安縣令大吧,且還發了話,那就是必須嚴查到底,到底是誰要害他。

    而且,他從縣衙裏也知道了,他喜歡的菜餚當中有劇毒,且來自於惠來酒樓,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惠來酒樓要謀害他。

    可當他細想之後,覺得這事也不太可能是惠來酒樓要謀害他。

    畢竟,他與着惠來酒樓並無瓜葛,更無仇怨。

    而且,惠來酒樓的東家是誰,他也知道。

    他與鍾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間隙仇怨,想來鍾文也不可能下毒毒害他。

    但是畢竟死了人,而且死的還是他府上的管事,不嚴查都不行了。

    長安縣衙開奔出不少的人,把惠來酒樓也給封了,就連酒樓內的所有人都給抓了下監。

    徐福首當其衝,掌勺的,夥計,還有任竹的祖母和母親都在其內。

    當時可謂是把惠來酒樓的人給嚇的腿都不聽使喚了,好在有着徐福安撫着大家,要不然的話,也不知道當時會如何了。

    而且,長安縣衙的官差,封了惠來酒樓,卻並不知道惠來酒樓是誰的產業,也並不知道惠來酒樓的東家是誰,但卻是把徐福給定性爲東家了。

    惠來酒樓被封,徐福他們被抓下監之事,在金水在得知了這個情況之下,他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

    惠來酒樓所有人被抓,那可是一件大事情啊。

    鍾文不在侯府內,徐福他們被抓之後,侯府又沒有主事之人,這一切只得由着金水來操辦了。

    可隨着一切的問話以及查探之下。

    那位死去的管事,在進了萬喜酒樓後,中間離開過一次,不過據查只是去了一趟茅房罷了。

    金水是誰

    怎麼的也是一位百騎司的暗探吧。

    論別的能力可能不咋樣,但要查案,他絕對是一把手。

    隨着百騎司的介入之後,漸漸的,越來越多的疑點暴露了出來。

    最終,鎖定了一位萬喜酒樓的夥計。

    據那夥計交待。

    當時,他見那位管事去了一趟茅房之時,趁其不在之時,在食盒中的菜餚裏下了劇毒之物。

    而這位夥計,原本聽其背後之人說,只是一些巴豆類的藥物,喫下肚去後,最多也只是泄一泄就沒事了。

    可沒想到,那背後之人本來是想毒死的那位勳貴,卻是直接把那管事的給毒死了。

    那背後之人與着那勳貴有仇嗎

    不知。

    至少金水是不知道的。

    但用着惠來酒樓的菜餚,以此來毒殺某位勳貴,嫁禍給惠來酒樓,這明擺着是要嫁禍給鍾文了。

    金水一發力,當日繼續追查,最終鎖定了一人。

    不過,此人卻不是他金水能動得了的。

    當夜,金水向着李山彙報過後,被帶進了宮中,又是向着鍾文稟報了。

    “道長,據我們所查,那下毒背後之人,正是那位盧承笙盧御史,不過,我們卻是不能往下查了,因爲,這位盧承笙也是一位勳貴。”金水見到鍾文後,直言昨日白天所發生的事情,就連背後之人是誰,他都道了出來。

    “勳貴有多貴能貴過當今聖上”鍾文雖不知道這位御史盧承笙是誰,但敢下毒毒殺另外一位勳貴,這就已經不是一位能得到鍾文欣賞的管員了。

    更何況,還是借自己的酒樓來毒殺,這是嫁禍於人,而且是直接嫁禍到自己頭上來的。

    至於金水他們是如何查到的,鍾文雖不知道,但想着各人有各人的道,有些事情也不易過多的去追問。

    “小道長,盧承笙是當今聖上所封的易縣縣子,是范陽盧家的人。”站於一旁的李山迴應道。

    “盧家我鍾文與盧家沒有仇吧他盧家爲何要陷害我是覺得我鍾文擋了他們的道還是殺了他們的人哼”鍾文聽到盧家,心中也明白,這是四大世族中的其一了。

    不過,對於嫁禍於惠來酒樓之事,鍾文可容不得任何人可以隨意妄爲,況且,徐福他們還在監牢呢,這要是不趕緊把這事給處置了,怎麼向府裏的人交待又如何向任竹母親她們交待

    “小道長,這事我們也不清楚。”李山不好回答鍾文的問題,得罪不得罪,也不好細說。

    在朝爲官的,總是會不經意間冒出來一個對頭,就如鍾文現在這樣,突然就冒也來一個盧家。

    “對了,那盧承笙與張家到底有什麼仇李山你可知道”鍾文再一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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