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下。
他地巖還真不怕與其他二荒的人拼殺。
雖說地荒的人數少的可憐,也才僅有八人。
可這八人當中,也只有四人受傷,再加上地荒還有理竺這麼一位與着三荒荒主同等高手的存在。
真要打,估計誰也佔不了便宜去,更有可能,地荒還有可能勝出。
“地巖老兒,你早就打好主意了,要把這朱果獨佔,這纔想着說要三家平分吧好一個道貌岸然之人,我天折算是看出來了,你地巖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天折見他與水妖二人聯手並未對地巖造成傷害。
他知道,此時再打下去,喫虧的肯定是他天荒與水荒中人。
“天折老兒,水妖老兒,這是你們自找的,剛纔我說平分,你們不平分,這下好了,那祕藥最終只會落入我地荒,什麼好人不好人的,你們兩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聯手準備對我動手,恐怕是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吧”地巖可不喫他們的那一套。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何情面可講。
雖說三荒拼鬥,那必將是天下最大的混戰。
用山崩地裂來形容都不爲過。
好在這裏中橫斷山脈,這要是有普通人出現,看到當下的場面,也不知道心裏會不會想,這是一羣天上的神仙。
能加入三荒的高手。
哪一個不是武道之境
能修練到武道之境的人,哪一個是過了百歲之齡
而這三十一人,有着二十來人的面發,均是須白。
也只有兩人的面貌,看起來像是一個步入老年之輩。
如此多的老者,在這橫斷山脈,人畜不達的地方出現,這不是神仙,又是什麼呢
而此時,雲舒中了兩劍後,又被理竺師兄弟二人踢下山頭。
水荒中人見此情形,紛紛奔了過去。
止血上約。
殺人。
對於三荒的人來說,比鬥一般是不會出現殺人的情況的。
這畢竟是畢鬥。
如真要是殺了人,那這仇怨可就放大了。
而云舒所中的兩劍,又中了兩腳,也只是受了內傷加外傷罷了,離死還遠着呢。
“雲舒如何”水妖見他水荒中人扶好雲舒後,大聲問道。
“荒主,雲舒內傷加劇。”一水荒高手迴應道。
“水妖,現在如何”天折見二人的聯手並未對地巖有任何的威脅,小聲的問道。
水妖看了看不遠處的地巖,眼中恨色雖重,但當下他還真不敢真的聯和天荒中人對地荒開戰。
隨即,水妖回道:“等等。”
水妖的話一落,就隨着他的人縱回了山頭而去。
他的等等,當然是想看天地宗的這兩位師兄弟如何了。
同樣,他的等等,也是想讓天荒的伯溪受重傷,當然,他更是希望,伯溪在受重傷之際,也能給理竺來上一下。
如能這般,那這架也就可以打了。
各人有着各自的想法,更何況這些老奸巨猾之輩。
隨着天折一方的人落回到山頭後,此時的伯溪,卻是笑着小聲的向着理竺說道:“師兄,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可師弟當年也是迫不得已。”
伯溪的話,頓時讓理竺想起了曾經。
曾經,他們二人的師傅還在世之時,也確實說過這般的話來。
師兄弟二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不管發生什麼,各自的心裏,都有着對方。
更何況,理竺這個師兄,曾經還總是替自己的師弟着想。
種種過往一上心頭之後,理竺卻也有些不下了手了。
比鬥,如再繼續下去,不用想第二種可能,伯溪必敗。
“你當如何這可是祕藥朱果,當下三荒相聚於此,爲的就是爭奪這朱果,無論如何,我們三荒必將都要分出個勝負來。”理竺心知,自己着實下不了手去,無奈的看了看對面的伯溪。
而此時,伯溪卻是往前走了兩步,離着理竺也只是相距半丈之距後,更加的小聲說道:“師兄,我是天地宗的弟子,當下師兄已經到了武道之境七層之顛峯,難道師兄真願意一直處在三荒當中我天地宗乃上古宗派,就這些跳樑小醜,哪一個能與我天地宗相比”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理竺聽後不解的問道。
“師兄,你剛纔不說你收了一個弟子嗎師兄的弟子,想來也不是平常之輩,能入師兄你的法眼,那必定是不凡之人。你不爲自己想一想,也要爲我天地宗的未來想一想,難道你想讓我天地宗一直處於三荒之中天地異寶朱果現世,這得上百年出會出現一次,此時我師兄弟二人爲何不聯手,把這朱寶奪走,爲我天地宗的將來作打算”
伯溪繼續小聲的說道。
當伯溪的話一出,着實把理竺給驚着了。
如此之言,在當下說出來,這可不是好事啊。
不過,好在伯溪的聲音小如蚊叫,估計就幾十丈外,就無法讓人聽見了。
“伯溪,你真當如此想的”理竺思量了一會兒後,出聲問道。
天地宗的未來,他理竺比誰都看得中。
只不過,他有些不相信伯溪的話罷了。
哪怕對方是他曾經的師弟,可伯溪卻是加入了天荒好些年了。
伯溪有什麼變化,理竺根本無法辨別。
而此時,伯溪說出他心中的計策來,這不得不讓理竺心中多了一些警惕來。
伯溪的心,到底是不是還向着自己師門天地宗。
還是想與自己合謀,共同奪得這祕藥朱果,更或者,這是天荒的陰謀。
當理竺的話一問出口後,眼睛時不時的往着遠處山頭的天折看去。
“師兄,我知道你有些不信我,當下,師弟我在師兄的手上,估計幾招都走不過,哪怕我有什麼想法,也無法對師兄造成傷害,師弟雖在天荒之中,但這心,卻從未忘過宗門。”伯溪言道。
理竺聞聲後問道:“祕藥就在下面,就算是你我聯手,有着如此多的高手在,你我二人也無法逃得生去,你說的話到是好聽,可我卻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