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六百四十六章 ??鬼手欲傳鍾文醫
    鍾文並沒有在三鬥村多留。

    從來到走,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使得一家人對鍾文冒似有些意見了。

    “小文這是得有多忙啊,這才着家沒多少就離去。”鍾真瞧着鍾文離去的背影說道。

    “伯父,小文這也沒辦法,好多事都等着他呢。”鍾木根到也沒什麼太多的想法。

    自己兒子着實忙。

    在長安城的時候,他可是知道的。

    對於利州,他反而卻是不清楚。

    甚至,鍾本根每一次回到家中,也從不提一些政事上的事情,哪怕連鍾文這個刺史,他們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還是那句話,避嫌。

    反觀小花。

    一臉的不高興。

    都十多歲的大姑娘了,依然還是喜歡跟着自己哥哥在一起。

    這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哥哥回來,這下好了,還沒說上幾句話,鍾文就走了,這使得小花心中甚是難過。

    雖說,都長成了一個大姑娘的小花。

    到如今也開始知道一些男女之事。

    秀經常在小花的耳邊叨叨,又有着村子裏的人說上幾句,小花哪裏會不知道。

    而且,秀最近也在想着幫小花物色婆家呢。

    不過,對於小花的婆家,她和鍾木根卻是犯了頭疼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們夫婦二人到也能想着把小花嫁出去。

    可打小花有了爵位後,這事情就開始變得有些讓他們難辦了。

    身份。

    在這個時代表着一切。

    如果小花嫁到一戶普通人家家中去,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沒過多久,鍾文已是到了利州城。

    入了府衙,過問了一些事情後。

    也不作多停留。

    只交待了一些話後,又做回他的甩手掌櫃。

    利州如今有無他鐘文坐鎮,還真不是那麼重要了。

    畢竟,鍾文這個刺史,目前只能做爲鎮州神獸一樣的存在。

    可沒有也不行。

    真要是鍾文這個刺史之職一下,說不定各縣都會鬧起來,甚至會變成一個大戰場都有可能。

    十日後。

    孫思邈他們師徒三人離開。

    李道陵師徒幾人相送至小路的盡頭。

    在這十日裏。

    孫思邈都快把鍾文給煩死了。

    每日裏,總是抓住鍾文問這問那,總要搞清楚各種病症的起因等等。

    而鍾文前世並非醫學生,根本無法講得明明白白。

    爲此,鍾文每日裏都在苦思暝想,想出前世的一些醫學知識來。

    什麼婦科,兒科,內科,外科,腦科,骨科等等。

    全部都過了一遍。

    十天的時間。

    讓孫思邈越發的發現,這醫術之途猶如浩瀚的星空一般,無法探索其根底,讓人沉迷於其中。

    車羅他們二人,每天也跟隨着孫思邈,手裏拿着筆墨,從不漏下鍾文任何一句話。

    看起來,猶如鐘文是一個領導,走到哪,下面的人就記到哪。

    “師傅,回去吧,孫道長他們已經走遠了。”鍾文瞧着遠去的背影,看着自己師傅那落寞的神情,心中也知道,此次分別,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

    “前段時間,張衝他們也來了龍泉觀,我想留,他卻是留不住,唉”李道陵望着小路的遠方,嘆聲道。

    鍾文一聽,才知道一陽觀的張衝他們也來過,這才明白,自己師傅爲何會越發的落寞。

    人到了一定的年歲,感慨也就越多。

    更何況到了李道陵他們這般的年歲,可以說,土都埋到脖子了。

    沒有過多的語言可以安慰。

    就鍾文本就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

    這話總是堵在嘴中,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而陳豐嘛,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兩個弟子,就這麼靜靜的陪着他們的師傅,駐足於小路之上,看着早已消失了身形的小路遠方。

    好半天后,李道陵終於是回過身來,一句話也不說,往着龍泉觀方向行去。

    鍾文與陳豐二人,默默的跟隨其後。

    咱過龍泉村的時候,村民們與着李道陵打招呼,他都沒有應聲。

    從此足以可見,此時的李道陵心中到底有多落寞了。

    在以往的時候,村民只要跟李道陵打聲招呼,至少也會回上一句的。

    而今。

    打孫思邈他們離去後,李道陵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越發的沉默寡言了起來。

    不過,這事到也沒有維持多久。

    幾天後,李道陵就恢復以往的狀態了,只不過這精神頭冒似沒有以前高了。

    某日。

    飯廳之中。

    鬼手坐在鍾文的對面,笑着說道:“九首,我觀你的醫術很雜,而且,你師傅也給我看過你配製的藥,甚好,你有沒有想過,把醫術學得更爲精堪一些”

    鍾文喫着飯食之時,偶聽到鬼手之言,心中還有一些不解。

    這麼突然來上一句,鍾文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而此時,李道陵也們也是偶聞鬼手之言,頓時停下了碗筷,看着鬼手。

    “鬼手前輩何意就當下來說,我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修練之上,對於醫術而言,夠用就行。”鍾文停下筷子說道。

    是的。

    鍾文本着的想法就是夠用。

    這個夠用,只是建立在普通人的身上,或者一般人的身上。

    就好比自己一方的人,受了點傷,可以醫治。

    想要醫術再精進一些,這對於鍾文來說,當下是不太可能的了。

    幾年前。

    自己在長安城尋遍了諸多的名醫,就是爲了學醫。

    醫算是有所小成,而且連任竹的失聲症都治好了,這對於鍾文來說,好像差不多是夠用了。

    再者說。

    加上他自己的修爲,有着內氣的幫忙,再花精力去學醫,是不是顯得本末倒置呢

    況且,這世上的名醫雖有,但他鐘文也不認識啊。

    總不能冒然拜上門去,求別人教自己醫術吧。

    在這個時代,傳承代表着一切,無名無份的,誰會教你醫術啊。

    就好比當年在長安,鍾文一個一個找上門去,要不是因爲有着金水在其後用了某些招數,指不定鍾文啥都學不到。

    鍾文來到這個時代都這麼多年了,該懂的也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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