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智戙聽見龍玉的這一怒聲,這心中更是癢癢的不行。
就龍玉的說話聲,都能勾起他的色心。
況且,他從廣州行至這羅浮地界,本來就困累無聊的不行。
再加上他在廣州可以說是色膽包天,當街強搶民女之事早就幹過了不少。
如今。
又在這羅浮地界的小鎮上遇上了兩個身姿絕佳的女子。
而且,這臉上更是蒙有面巾。
不用想,他就知道,這兩位小娘子絕對是姿色絕美之女。
“小娘子,三息哪夠啊,我覺得怎麼着也得三百息纔行啊,不對不對,三百息也不行,至少得三萬息,哈哈哈哈。”馮智戙心花怒放的說道。
“就是,我家郎君絕對能讓你們在牀上欲仙欲死,小娘子,你們還是從了我家郎君吧。如你們二人跟了我家郎君,天下富貴隨你二人揮霍了,又何必東奔西走的呢。”此時,那位管事的更是出言不遜。
此話一出。
蒙着面巾的曼清臉色不悅。
龍玉更是恨不得當場殺了眼前的這二人。
如此調戲之言,能忍到現在,這已經算是留了情面了。
“色徒,三息已過,受死吧”龍玉瞧見曼清身子都有些氣得發抖了,頓時怒聲道。
隨着龍玉的一聲怒喝後,手中的寶劍已經向着圍着她的那些護衛刺去。
“咻咻”
“撲撲”
龍玉手中的寶劍一出。
根本沒有誰能阻擋。
就眼前的這些護衛,也只是普通人罷了。
對於龍玉來說,那真當是殺雞一般簡單,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啊郎君,救我”
隨着龍玉的劍一出後,幾十名護衛,片刻之間,就已是沒有誰是完人了。
不過。
龍玉到也不是一個亂殺之輩。
龍玉所出之劍,基本都是往着衆護衛的手上腳上挑去。
這跟鍾文一般模樣,專挑他人的手腳筋。
“你”
當那馮智戙瞧見自己的衆護衛片刻之間,就已是斷了手腳筋,嚇得他頓時屁滾尿流,連連後退,往着茶水店中內部退去。
至於他身邊的那個管事。
更是嚇得撞倒一張桌子,倒在地上,驚恐的看着眼前的兩位女子。
誰也沒想到。
兩個女子真敢動手。
而且一動手就是把人給廢了。
就連遠處瞧着熱鬧的人,都紛紛逃散而去,就怕眼前的這兩個女子會殺心大起,把他們所有人全部滅口。
茶水店的老闆一家,更是直接把自己所搭建的這處茶水店都不顧了,與着家人紛紛從後面的空檔逃離。
龍玉瞪着那馮智戙喝道:“你什麼你,剛纔我就說了,三息之內給我滾,你卻是聽不懂人話,你的這些護衛都沒辦法起身了,接下來可就是你們兩人了。”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耿國公之子,你要是敢殺我,我爹必會滅你全家,滅你全族”馮智戙被龍玉嚇得再一次的往後退去。
哪怕是退,他的眼神之中還依然閃動着狠色。
而他眼中的狠色,除了狠之外,還藏有一些色色的目光。
龍玉不喜歡馮智戙的眼色,更是不喜歡馮智戙看着他的眼光。
頓時,龍玉往前走了幾步後,隨手一劍,直接把那驚得倒在地上的管事一劍了結了。
就這麼一個下人。
龍玉根本不會像對待那些護衛一般,給他留下命來。
出言如此的不遜,不殺不足以平息她們二人的怒火。
“撲”的一聲過後。
那位管事當場直接喪命,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你你敢殺我的管家你敢殺我的管家”馮智戙見龍玉二話不說,直接把他的那們管家一劍了結,指着龍玉,嘴裏唸叨着。
此時。
馮智戙這纔有了一些驚色。
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
這事他馮智戙沒少幹過。
可今天,卻是輪到他自己了。
而此刻,龍玉正一步一步往着他走來,這更是讓他馮智戙心中震懼。
“哼,他要是不說那些話,我也不至於殺他,至少也會留他一條命,至於你,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龍玉緩步而前,眼中露出一絲的戲色。
“別玩了,該走了。”曼清往着店外走去,丟下一句話來。
曼清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更是不喜歡馮智戙這種貨色,哪怕看都不想看一眼。
索性,直接離開,讓龍玉好去解決。
地上躺着衆斷了手腳筋的護衛,曼清瞧都不帶瞧的,徑直越過衆護衛,往着前路走去。
龍玉得了曼清的話,冷冷的有情了一眼那馮智戙道:“哼,別以爲你是耿國公之子,我就會放過你,即便不殺你,那我也得把你這種人給清除了,省得讓你害人。”
龍玉話一說完。
手中的寶劍直奔馮智戙的雙眼奔去。
“撲撲”兩聲過後。
馮智戙雙眼直接被龍玉的寶劍給刺瞎了。
“啊”
馮智戙被這突然其來的寶劍刺瞎了雙眼,巨痛難忍,雙手捂着臉面,大呼大悲。
龍玉隨之轉身。
當她路過一張小矮凳後。
臉上突然多了一絲的笑意,隨之一腳回踢。
矮凳頓時如脫了繮的野馬一般,直撲馮智戙的雙腿之間飛去。
“砰”的一聲後。
馮智戙直接被擊昏了過去。
隨之。
龍玉離去,往着曼清追了過去。
馮智戙是死是活,龍玉心知肚明。
就她剛纔那一凳子。
絕對不可能會要了馮智戙的命去。
殺一個國公之子,雖說並不會怎麼樣,但在她們二人離開慈航殿之前,殿主也曾交待過。
能不惹朝廷之人,儘量要選擇避讓。
而今日。
並非她們二人要惹,而是有人要惹她們。
沒有殺了那位所謂的國公之子,就已是便宜了他了。
現在,只是把此人廢了罷了,也算是留了一些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