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六百六十六章 ??是死是活自行理
    “馮盎見過浮雲觀道長,不知道三位道長此次下山所謂何事啊”當馮盎見到溪問三人後,趕緊拱手行了禮打問道。

    “耿國公安好,本觀觀主聽聞附近百姓有不少人家的女子被抓,特意派貧道幾人前來過問此事,不知道耿國公可知曉此事”溪問這是明知故問。

    這也代表着浮雲宗是講理的道觀,可不是一來就以高人的姿態來壓人的。

    更何況。

    眼前的這位馮盎,可是朝廷所封的國公,也是高州總管。

    更是這嶺南之王。

    這禮數之類的,還是要有的。

    況且。

    浮雲宗的道人,在百姓的眼中,那都是屬於高人。

    哪怕衆官吏見了,都得行禮問候。

    不止是因爲浮雲宗乃是道觀,同樣也是朝廷頒封的道觀,更是這附近百姓所尊從的道觀。

    再加上浮雲宗的道人,每一個都是高手,當然也是自視清高一些的。

    畢竟,能長期居於羅浮山這種大山之中的人,這點清高還是會有的,更別說浮雲宗的道人,每一個都有着不凡的身手。

    馮盎一聽溪問的話後,點了點頭道:“道長想來一路下山而來,必然是有所耳聞吧,我兒天成在這下崗之地遭到兩名年輕的女子所傷,雙眼被刺瞎,更是斷絕了其根,身爲父親也是悲痛欲絕,爲此,我這纔派了不少的將士到處搜尋那兩名女子。”

    “原來如此,不過耿國公是不是所派出去的人,手段是否太過了些,剛纔我們所路過鎮外之時,見到的均是農家百姓家的女子,必然是不可能傷了國公子嗣之兇手的。”溪問回道。

    就在溪問他們入鎮之前,到也得了地名將軍的話。

    知道了關於附近這麼多將士所來這下崗之因。

    能傷了耿國公兒子的兇手女子,必然不是普通人。

    把農家百姓家的女子抓來審問,這在溪問他們眼中,顯然是太過了。

    “道長所言甚是,我這就令人把這些女子過問一遍後立馬放了,三位道長,還請入內說話吧。”馮盎這話說的着實不顯山露水的。

    至於真的是否會放人,估計真不像他所說的那般。

    放人。

    哪有這麼簡單。

    不仔細排查,又如何能從這些農家百姓嘴中知道那兩名兇手是何人呢

    更何況。

    他可是從那些被廢的護衛嘴中知道,那兩名女子可是蒙了面巾的,想要辨認,也不是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的。

    要不然。

    他們也不至於如此興師動衆的把那些農家百姓家年輕女子,如數給抓過來的。

    “耿國公客氣了,鄙觀觀主派我等前來,就是爲了化解此事,即然傷了貴國公的子嗣之人乃是兩名年輕年蒙面女子,想來其身手也是不凡,而我們剛纔所見的那些女子,均乃是農家女子,還請耿國公放人吧。”溪問聽着馮盎的話,到也未移步。

    並非他不相信馮盎的話,而是因爲他們受了浮雲宗宗主海沛之令,再加上他們並不喜歡馮盎他們的所作所爲,更是答應了那些百姓們的請求。

    如不當下放人,他們必然是不會離開的。

    馮盎聞言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溪問的話,這明顯是像是在命令他一般,這不得不讓他馮盎頓生不悅。

    不過,馮盎也知道,當下並非倔耍狠之時,只得尊了那溪問的話道:“好然道長都如此說了,那我這就令人放了那些女子。”

    隨即,馮盎向着一名將士示意後,那人轉身離去。

    “多謝耿國公,我代那些百姓謝過了。”溪問也不想多作停留,只想去確認一下那些女子們是否安全。

    “道長無須如此客氣,三位道長,請,我以讓人備了酒席,還請三位道長移步。”馮盎伸手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耿國公客氣,我們並非前來喫酒,即然耿國公已是令人放了那些女子,我們自然也得去看看她們,這酒席之事還是作罷吧。”溪問言道。

    馮盎聽着溪問所言,只得笑了笑道:“道長高德,明達不如也,今日難得見到三位道長,這也是我明達的運氣,不過,我兒之事的兇手未曾抓到,明達心中甚是難過,待哪日事畢後,明達定當前往浮雲觀拜會尊觀主。”

    馮盎能自稱明達,這已然是放低了身份,這是有求於人纔會如此自稱了。

    馮盎,字明達,與着李世民的女兒的名字到是相同。

    而且。

    馮盎少有在別人面前自稱自己明達的。

    能如此稱呼自己之時,那必然是有求於人,或者自恃身份比對方低了。

    “耿國公客氣了,貧道三人雖說是尊觀主之令下山,如耿國公對那兇手之去向知曉的話,我們三人到是可以幫上一幫。”溪問已是聽出了馮盎話中之意,直接點明道。

    “那這多不好意思啊,不過,即然道長無甚重要之事,那明達在此就多謝三位道長了。”馮盎一聽後笑道。

    馮盎的本意,就是想請這浮雲觀的人幫忙尋找傷了他兒子的兇手。

    “耿國公客氣了。”溪問抱拳道。

    隨着馮盎提供了一些消息後,又是請人擡了一位被廢了的護衛過來。

    可當溪問一聽馮盎的話,以及那名護衛的描述之後。

    心中頓生警覺。

    兩名蒙面的白衣女子,又有師姐之稱的。

    聽在溪問的耳中,怎麼聽怎麼像是入了他浮雲宗的兩名慈航殿聖女。

    當下。

    溪問又是仔仔細細的問了問那名護衛後,越發的肯定,此事乃是兩名聖女所爲的。

    隨即,溪問拱手向着馮盎道:“剛纔聽了耿國公之言,以及這名護衛之言,想來我已是知道傷了國公子嗣之人是誰了。”

    “是誰道長可知那二人身在何處”馮盎一聽溪問的話,頓時激動不已。

    他在這下崗待了這麼多天,別說連兇手長什麼樣,人在哪裏都不知道,更是連影子都未尋到。

    這讓他早就不耐煩了。

    此刻,當他聽到溪問說知道兇手是誰了,這不得不讓他激動不已。

    “耿國公,有些話我得明說了,那二位,不要說耿國公惹不起,就連我浮雲觀都不惹不起。而且,那二位絕不是惹事之輩,國公貴子被那二人傷了,想來也是因爲國公貴子出言不遜才導致的吧”溪問也是皺着眉頭回道。

    溪問的皺眉,自然是對馮盎一系人的不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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