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抵達錢塘。
而鍾文他們一行三人,也隨之下了船隻。
護送着郭琳一行人回了祖家後,鍾文他們這才告辭離去。
一路之上。
本來就使得鍾文尷尬不已。
把郭琳一行人送到了錢塘,還着到了府上,再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喫飯嗎
“哥,琳姐姐本來是要留我們住上幾日的。”離開後,小花卻是有些不快的向着鍾文抱怨着。
“那要麼你留下吧。”鍾文瞧着這丫頭,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纔不要呢,我還要跟你去東極島呢。”小花沒感受到自己哥哥的異樣,根本沒有感受到什麼尷尬不尷尬的。
反到是一邊的李山,卻是偷笑着。
錢塘離着台州象山並不遠。
不過。
鍾文卻是沒有直奔象山。
而是一出錢塘縣之後,就縱身往着四明山而去了。
四明山離着象山其實也並不遠。
只不過。
鍾文此次前往東極島,正好要露過四明山。
而這四明山,正好有着一位他需要拜訪之人。
但是鍾文所要拜訪之人鍾文並不認識。
天黑之際。
鍾文三人趕到了四明山。
“師兄,這裏就是師傅說讓你過來拜訪之人所居住之地嗎”李山瞧着一座破敗的道觀,向着鍾文問道。
“是的,這裏就徐道長所在的明山觀了。”鍾文看着那座破敗的道觀,心中有些不得意。
據李道陵所言。
四明山上的明山觀,曾經也是一處不錯的道觀。
畢竟。
這四明山乃是洞天福地。
而今,三人眼前的這座明山觀,明顯破敗的不行,這哪裏還有曾經的輝煌,乍一看還以爲是一座被人廢棄的道觀。
四明山,除了有着明山觀之外。
還有着不少的寺廟。
鍾文他們一來到四明山,就見到了好一些建築恢宏的寺廟。
反到是這座明山觀,成了這四明山最爲不顯眼的存在。
“龍泉觀弟子,奉家師李道陵之令,前來拜會明山觀觀主徐道長。”鍾文帶着李山和小花二人來到觀門之前,大聲的向着觀內喊去。
明山觀。
圍牆都矮小,還有着不少的缺口。
基本是一眼就能瞧見觀內的情形。
可鍾文依然依着道門之禮拜山門,以示尊重。
而且。
鍾文也聽見了觀中有着誦經的聲音,只不過,這道聲音卻冒似只有一人似的。
好半天之後。
明山觀的觀門打了開來,從中走出一位年老的道人。
“敢問是何人前來拜山門”老道長眼神不是很好,就連耳朵也不是很好使,瞧着臺階之下的鐘文三人,小聲的問道。
“龍泉觀弟子九首,攜師弟九山,家妹鍾藜,奉家師李道陵之令前來拜會明山觀徐道長。”鍾文不識得眼前的這位道長,只得再一次的自報了家門。
“龍泉觀李道陵是了,是了,原來是李真人的弟子前來了,快快裏面請。”那老道長聽着鍾文的回報後,眯着眼睛好像在思索着什麼似的。
一通的道門之禮結束之後,天空之上,也掛起了一輪彎月。
“剛纔聽聞你說,你們是李道陵李真人的弟子,真是好啊,我與你們師傅都有二十多年未見了,你們師傅可還好”坐在一間屋子裏後,老道長向着鍾文問道。
此人。
正是鍾文要拜會的明山觀觀主徐道長。
徐道長本名叫徐德。
比李道陵要年輕幾歲。
如今,也已是八十五歲高齡了。
放在普通人的世界當中,可以說是長壽中的長壽了。
“回徐道長的話,家師還好,可晚輩見徐道長這裏,怎麼只有徐道長一人”鍾文即迴應也有所疑惑。
據李道陵說過。
明山觀可不是他徐德一人。
不過。
二人已是有着二十多年未見,明山觀是否有所變故,李道陵也不知道,鍾文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徐德被鍾文這麼一問,卻是未再多言。
可他的表情,卻是讓鍾文看出了一些問題。
即然徐德不願多說,鍾文也不好多問,只得打住。
隨後。
又是聊了一些別的事情,不過大多數都是關於李道陵的話題。
在明山觀掛單了一日後。
第三日,鍾文他們向着徐德告辭離去。
不過。
明山觀的事情,鍾文卻是暗暗記在心上,想着回去後,跟自己師傅通告一聲。
二人即是好友,也是道友。
而今明山觀出現了一些變故,身爲李道陵的弟子,自然是希望自己師傅的好友能活得安穩一些。
至少,也可以安一安自己師傅的心。
離開明山觀後,李山開口向着鍾文問道:“師兄,接下來我們是直接去象山嗎”
“嗯。”鍾文此時還在想着關於明山觀的事情。
鍾文昨日一日裏,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向着徐德打探關於明山觀的事情。
可徐德總是閉口不言。
這迫使得鍾文心中總是有些放心不下。
就徐德這個年紀,身子又不好,眼睛耳朵也不好使。
如此一人守着明山觀,這裏面總是透着一些蹊蹺。
前日晚上,打鐘文他們掛單至明山觀,連飯都只是一些稀得不能再稀的粥,這不得不讓鍾文多了一些想法來。
爲此。
鍾文師兄弟二人在昨日還特意給徐德弄回來了一些糧食,以及其他的東西回來。
一日裏。
明山觀連一個香客都沒有。
徐德一人獨自在觀中生活,估計也是窮困不行。
雖說明山觀有田產,可隨着鍾文問及明山觀的事情後,徐德總是避而不談。
所以。
鍾文總是覺得這明山觀是不是有着一些問題存在。
明山觀的事情。
鍾文記上心頭。
三人一路下了山,也不再多話,直接往着象山行去。
鍾文因爲有着心思,也沒有動用縱身術趕往象山,到是跟別的宗門一般,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