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是何許人也。
鍾文說來並不管。
在這個時代,忠也好,奸也罷又能如何呢?
就好比鍾文他自己的師叔伯溪。
他可對於唐國並沒有什麼好感。
據他所言。
他伯溪雖說是漢人,可人家自己卻是他並不屬於唐國人。
而且。
不要說伯溪說自己不是唐國人,就連鍾文的師弟陳豐,也都說自己並不是唐國人。
這到底說是忠還是不忠呢?
當然。
用這樣的方式去衡量江湖中人,也着實不合適。
或許在整個江湖中人,有不少人會認爲他們不是唐國人,甚至還有西域人,或者其也諸國的人。
在他們的眼中。
他們只認本族,本家。
卻是把國家這個概念早就拋棄了。
而陳豐乃是陳朝後人,然道你非得讓人家陳豐說自己是唐國人嗎?顯然是不合適的。
正當鍾文站在外頭望着天空之時,李道陵從屋內走了出來,“九首啊,這事你得上點心,畢竟這裏是利州,百姓爲大,切莫因爲自己的一些想法,導致百姓受苦。”
“師傅,我知道怎麼做的。”鍾文當然明白李道陵的意思。
就剛纔師徒二人在屋裏所聊的,不就是關於鄭之來龍泉觀之事嘛。
而鍾文也向自己的師傅說了關於長安要調派一個刺史來利州之事。
李道陵身爲道人。
當下又有着這麼一個能處置所有事情的弟子,自然而然的,這心性就開始往着百姓身上去想了。
不管是龍泉村也好。
還是其他的百姓也罷。
李道陵不希望百姓因爲利州新來了一個刺史,就導致民不聊生的。
至於會與不會。
誰也不知道。
所以。
李道陵希望鍾文這個已是離任的刺史,時不時的關注一下利州的情況。
下午時分。
鍾文去了自己二師傅那裏,順便送了些飯食過去。
“哥,你看我這一招怎麼樣?是不是威力很大?”飯前,小花向着自己哥哥武了武新學的劍法,想讓自己的哥哥指點指點。
鍾文笑了笑,摸了摸小花的腦袋,“天氣冷了,你可得多注意,你剛纔所武的劍法已經很不錯了,但切莫因爲學會了,就覺得很厲害,我天地宗的敵人可是很強大的,所以要好生用心學,師叔的武藝,夠你學一輩子的了。”
“我知道,哥。”小花依着自己哥哥,感受着小時候的溫情。
越發的長大,就越發的有些想念小的時候。
而在這山中。
小花能面對的,也只有兩個早已是過了百歲的老者。
論談話聊天,估計他們真沒有什麼可聊的。
而伯溪對小花又是嚴厲不已,這更是讓小花每日都希望自己的哥哥早點過來,哪怕陪着她坐上一會,都是滿足的。
平日裏。
要不就是鍾文送飯,要麼就是陳豐送飯。
理竺二人到現在爲止,一直也沒有開火做飯。
糧食什麼的,其實早就有了。
只不過二人最近一直在恢復。
二人雖恢復的已是差不多了,但依然還是處在恢復當中。
天地宗的危機一天不除,他們二人就不可能慢下來。
反到是鍾文。
最近一直也沒有去習過武,更是沒有練過內氣。
至於識神的恢復,雖一直在努力,可一直也沒有見到效果。
這算是鍾文最大的遺憾了。
問誰誰也不知道。
哪怕鍾文把那篇無名道文傳給自己的二師傅和師叔二人,他們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學會。
李道陵與陳豐二人。
那更是如此了。
“九首,九首,你怎麼纔回來啊?我給你留了飯了,你趕緊喫吧。”待回到龍泉觀的鐘文,被墨離拉着去了飯廳。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
只要鍾文去送飯之後,墨離必然會給鍾文弄好一大盆的飯食。
甚至,還把她自己的那份給留了下來,就是要等着鍾文一起喫飯。
如不知道二人情況的人乍一看,還以爲兩頭豬在喫飯呢。
好在他們二人的情況,在觀里根本沒有人在意。
飯量大,胃口好。
喫什麼都能喫得下,更別說於麗做的飯食,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雖比不得惠字一系酒樓中的飯菜,但也差不了多少的。
一邊喫着飯的墨離,一邊看着對面的鐘文,“九首,你以前跟我說過,這天底之下,除了這些主食之外,還有其他的主食,那你能說說到哪裏能弄到這些主食嗎?哦,還有上次你跟我說的那些什麼喫食,我聽都未聽過,九首,你說說哪裏能弄到嗎?”
墨離好喫,也愛喫。
除了喫正餐之外,還好喫零食。
但在龍泉觀當中,零食少有,所以她也只能去利州城買上一些來。
至於錢,當然是向鍾文要的了。
“挺遠的,想要到達那個地方,很難但也不難,就是很費時間。”鍾文一邊喫着飯,一邊迴應道。
就墨離所說的這些話,當然是墨離每天晚上非得要到鍾文的屋聊天時,鍾文無意透露的。
說來。
這事鍾文一直記在心中。
可一直也沒有機會前去。
其實。
鍾文心中早就有了計劃了。
只要天地宗的事情解決了,以及太一門的事情解決了。
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前往大洋的另端去看看。
好收集一些種子回來,到時候也可以讓唐國有着更多的食物選擇。
而且。
鍾文這些年以來,一直都想念辣椒的味道,可一直不得圓此願望。
“有多遠啊?”墨離望着鍾文問道。
“你們墨門不是在白山黑水嗎?就你們墨門再往東北方向上萬裏,那裏有一道海峽,如越過此海峽,就可以抵達一個新的陸地,只要抵達了那片陸地,再往南上萬裏,那裏就有我所說的東西了。”鍾文想了想說道。
“啊?在我們墨門東北方向嗎?我怎麼不知道?”墨離一聽鍾文說言,還有些驚呀。
墨離驚呀於是從她們墨門方向。
至於什麼海峽之後的大陸,反到是沒有多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