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折終於是明白了那位波斯高手埃法莫斯爲何一見到自己,就要讓自己退出波斯國了。
不瞭解這一條守則的人。
可不止天折一人。
估計唐國不少人有所不瞭解。
還能記得這條守則的人,可以說並不多。
而不多的人當中,百家樓算是其中之一了。
唐國江湖之上安靜了這麼多年。
而那些高手又從未前往西方,西方的高手也從未來過唐國。
從此之中,就能知道這條守則影響着東西兩方的高手了。
不過。
天折心中卻是有一個疑問。
他到波斯國,就被人發現,且轟了出來。
可自己追擊的老駝呢?難道也被轟走了嗎?還是依然在波斯?
心中有疑問,天折必然是要向百事通問清楚了,“前段時間,我追擊一個仇人到波斯,那爲何我到波斯就被那埃法莫斯阻止,難道我那仇人就可以隨意進入嗎?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麼問題?”
“先生,這事不好說,就算是我唐國的高手潛入,只要不顯露出什麼來,他們也很難發現的,而先生的仇人,估計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進入到波斯國的吧。”百事通能猜測的,估計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
畢竟。
身爲高手,也不可能每天都在城中觀察的。
當時天折可是大搖大擺的在人家伊斯法罕城上竄,不被發現都難。
而老駝呢?
人家可是隨商隊進入到伊斯法罕城的。
況且。
老駝長像還有些像波斯的人,自然而然的,波斯人就會把老駝當作突厥人,或者有着波斯血統的人。
說到此間。
天折也就沒有再多的問題了。
該瞭解的,天折也都從百事通的嘴中知道了。
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但百事通卻是並未天折細說更多的事情。
就好比西方諸國之間的爭端,以及教義的爭端。
更或者正教與伊教之間的爭端。
而且。
百事通甚至都未與天折說關於這兩個教派的詳細情況。
這兩個教派,那可是在西方國度當中,最爲強大的兩個教派了。
當晚。
天折未離開百家樓。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這才離去。
而百家樓在第二天隨着天折一離開後不久,又恢復到了營業當中。
百家樓如何,沒有人敢造次。
況且。
江湖之中,誰也不敢小看百家樓。
隨着天折回到天荒駐地之後,也如地巖一般,開始閉關了。
對於老駝之事。
當下天折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但是。
天折到也委託了百家樓,由着百家樓派人前去波斯的伊斯法罕城中去打探消息去。
至於如何。
天折也只能等了。
僅剩的兩大荒主,當下都選擇閉關。
遠在幾千裏之外的龍泉觀,卻依然熱鬧非凡。
江湖之上的事情,鍾文最近可沒有那心思去關注。
鍾文可是遇上了一件小麻煩事。
這件麻煩事。
可以說讓鍾文每日裏頭疼不已。
爲何?
原因是逼婚。
年節後,鍾文帶着小花回了三鬥村。
可這一回到好,秀從小花的嘴裏可是知道了龍泉觀中,還有着兩個女子之事。
這不。
此時鐘木根夫婦二人正帶着小武居於龍泉觀呢。
而隨着鍾木根夫婦二人一到龍泉觀後。
這墨離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天天與着秀在一起說着悄悄話。
而秀更是恨不得自己兒子趕緊洞房花燭,好給自己生出個孫子出來。
曼清的性子雖說有些淡。
可隨着秀的到來後,曼清也開始學會了怎麼與旁人相處,更是時不時的到秀的跟前請個安,聊個天什麼的。
這下到好了。
秀每天都催促着鍾文在這兩女當中選擇一個,說什麼要儘快成親。
迫使得鍾文都想着趕緊離開龍泉觀了。
鍾文每日痛苦之際。
幾千裏之外的身毒國,卻是上演着一場好戲。
“唐國僧人玄奘已是到我國好些年了,爲何此人還不返回唐國?他已是從我國各寺學習了不少的佛法,而他也受了我國各寺優待。此人在我國各地傳法,更是帶有蠱惑性質,國士,還請上呈我王驅逐此人。”曲女城中,身毒國國士府上,一位僧人正在向着他們的國士建言。
“卡迦,唐國僧人玄奘此人如何,我雖不知,但在聽你之言,我到是想認識認識此人了,此人現在在何處?”身毒國的國士問道。
“回國士,此人正受迦摩縷波國王之邀去講經去了,估計不日即會返回我身毒國。”僧人卡迦回道。
“那就待他回來後耶度寺吧。”國士並無所慮似的說道。
時過幾日後。
玄奘到迦摩縷波國講經返回,被那卡迦請至耶度寺中。
而身毒國的那位國士,也隨之見了一面唐國僧人玄奘。
二人一見面之後。
從白日一直聊到深夜,又從深夜聊到白日。
而他們這一聊,足足聊了三天。
他們從佛法聊到民生,又從民生聊天地域。
這一聊。
國士發現玄奘此人的佛法高深,學識淵博,見識甚廣。
與此同時。
國士發現唐國僧人玄奘除了是一位佛的追隨者之外,其還是一位武者。
甚至。
國士還發現,這位唐國僧人的武藝不落於他。
這讓他倍感擔心。
一個唐國的僧人,來到他們的國度學佛,還把佛理學到了如此之境地,這足以讓他身爲身毒國人都感覺到憂心。
三日後。
從耶度寺出來的國士,回到府上之後,把他身毒國的一系列高手全部召集了過來,“據我所查,唐國僧人玄奘此人乃是一位先天之上的高手,至於其身手如何,我不好試上一試,所以,接下來,你們要一路跟隨,看他與哪些人有所交。”
國士的擔心。
不止是這點。
身毒國不大,但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