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公,面對就算了,聖上已是發話了,今日已是第三日,午時之前,你魏郡公的子嗣要是不到西北左大營之中,革除他身上所有的一切,以後你魏郡公的爵位,他們不能繼承,你好好想想後果吧。”李山冷笑的說了一聲後,又是往着別的文官府邸走去了。
隨着李山走了好些高官高爵的府邸之後。
隨之也不多話,直接就回到了宮城。
至於文官們會不會執行,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最近兩日。
一直想尋着機會入宮的長孫無忌,一直也尋不得機會。
而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剛纔又是得了李山的警告後的長孫無忌,此時正是悲憤不已,“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個黃口小兒,怎可左右朝堂,難道我唐國真的要毀於一個黃口小兒之手嗎?”
“父親,禁言吧,這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去,我們家可就要遭大難了,難道父親你忘了幾年前的事情嗎?父親,你也不要太過擔於了,即便我們去左大營訓練,真要到了戰場之上,我唐國軍事強盛,所到之處誰敢不服?所以父親就不要再難過了。”長孫衝趕忙勸阻起自己的父親來。
長孫無忌被自己兒子一提醒之後,頓時緊張的望了望周圍。
幾年前的事情,到現在還瀝瀝在目。
要不是他那妹子出面,說不定他那兩個兒子說不定就廢了。
而今自己這般說話,真要是被那狠辣霸道之人聽了去,自己長孫家可真就要倒黴了。
長孫衝的話。
同時也讓長孫無忌心中有了一絲的安慰。
也着實。
當今唐國的國力強盛,武力強大。
所到之處無不臣服。
這也讓長孫無忌心中稍稍安了些。
不久之後。
長孫府上。
出來兩駕馬車。
馬車之上,長孫無忌那衆多兒子當中達到該去左大營的人員,皆在馬車之上。
隨着長孫無忌府上有了動靜之後。
不少得了消息的文官們的府邸,也隨之打了開來。
甚至。
連東宮,以及各皇家親王郡王等諸王的府邸,也隨之打了開來。
衆馬車紛紛啓動,往着長安西北的左大營而去。
連太子都參加了。
誰又敢不參加呢?
而且太子李承乾還有腿疾。
都如此情況了,太子都前往左大營了,他們這些文官們的子嗣誰又敢不去呢?
哪怕長安文人當中有人對皇榜不喜,對皇家不喜。
可當他們見到全副武裝的太子之後,也紛紛閉了嘴了。
宮中。
李世民向着一位親衛問道:“太子他們此時出發了嗎?”
“回聖上,太子各諸位皇子,以及各位親王嗣王郡王已經出發了,而長安城中的議論聲也漸少了,但依然還有一些讀書人對皇榜評論不堪。”親衛迴應道。
“那也正常,這些文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都知道這皇榜一出,他們自然明白,他們以後如真要是想要爲官,這上戰場必然是不會少的,而且,他們也知,皇榜一出,就是針對文人而立的。”李世民聽後,到也沒覺得有什麼。
皇榜上的內容。
隱隱之間,就能看出是衝着那些文官們去的。
而唐國的那些讀書人,自然是不喜這樣的方式。
他們不喜,可又想做官。
即然又想要做官,他們必然是知道這皇榜的背後之意的。
對此。
不管是什麼樣的文人,都對皇榜的背後之意不喜了。
午時。
長安城西北處的左大營中。
迎來了好幾千個文官武將們的子嗣們。
至於那些文官們,或者他們府上的下人們,早就被擋在了左大營之外了。
左大營的將軍。
不是國公。
也不是某位武將。
而是一名校尉。
此校尉一不出名,二沒有多大的戰功。
爲何突然能成爲這左大營的將軍呢?
而且還是從一名校尉之職,直接連升四五級,成爲這左大營的將軍。
可想而知。
此人的身份背景,絕對不小。
如果認識此人的人,必然會知道。
此人的背景並不大。
但此人卻是與鍾文關係不錯。
沒錯。
左大營的這位將軍,正是出自於一陽觀的正風。
說來。
正風的輩份,與着鍾文同輩,但鍾文都得稱其一聲師兄。
而這一次。
李世民直接把正風提拔爲左大營的將軍,可想而知,李世民這一招,用的真叫一個準。
正風是誰?
他可是一陽觀的道人,正是一位武道修習者。
而且。
得了鍾文指點後的正風。
當下乃是一位圓滿境的小高手了。
應對這樣的場在,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副將。
那更是兩個名不見傳之人。
其中一人背上掛着一張大弓,站在正風的左側。
此人也不是旁人,乃是鍾文去年收入至太一門的弟子伯益。
被收入太一門之後的伯益,本來已是從軍中脫離了,但今日卻是又迴歸至軍中了。
伯益從去年被鍾文收下之後,就丟給李山教導了。
而這些日子以來。
伯益可謂是進步神速。
從一個普通人,直接越升至大成境了。
而其這箭法,那更是突飛猛進。
只要伯益箭一出,估計就連正風都不一定能躲得過去。
可見伯益這箭法達到了何種地步了。
一個大成境境界的小小武者,就可以讓一名圓滿境的高手躲不過去,從此間就能看出。
伯益的重心,全在箭法上去了。
不過說來。
正風這個圓滿境。
那也只是剛突破半年罷了。
如果換成小花這樣早就突破的人物來說,即便伯益再厲害,斷然也不可能打得過小花這樣境界的人物的。
至於正風右手邊的那位副將。
說來也不是別人,乃是鍾文剛入長安之時所碰見到的第一個國公子之程處默了。
一正兩副。
從中就能看出,當今聖上李世民在這安排之上,是用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