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對五人。
誰都沒有落到好處。
即便天地二荒也沒有落到好處,接連死了兩人。
而墨家這邊,同樣也是死了兩人。
而且。
就連此時的墨幽,都身負重傷。
對於墨家人來說。
這一場與二荒的撕殺,完全出乎於意料之外了。
誰也沒有想到。
他們如此的小心翼翼,還能與二荒的人碰上。
而且。
還是碰上了天地二荒的兩位荒主。
這可以說是他們的不幸了。
此時。
天折他們追查了好半天后,發現已是失去了墨家人的身影,就連那身負重傷的墨幽都已是被墨羅帶離了。
這讓天折他們頓生悔意。
在東極島把墨家人殺到如此境地,都還讓對方跑了。
天折此刻正大發雷霆,“墨家人,給我等着,總有一日,我天折必除之!”
“天折,你發火也沒用,到如今,我等已是沒有幾個人了,而那墨家,具體還有多少人,我們都無從知曉。而且,那墨羅所言水妖已死,此事我看有些值得相信啊。”地巖瞧着大發雷霆的天折,心中也很是不得勁。
當下。
整個地荒,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新晉級至武道之境七層的地侍了。
而天荒更是不如他地荒。
也僅是剩下天折,和那一直在江湖之上追查着慈航殿被屠滅的消息。
一個武道之境七層顛峯,一個武道之境六層顛峯。
這放在江湖之上,依然可以成爲一方霸主。
如果此時的地巖想要滅了天荒,相信就依地巖與地侍二人,完全可以把天折一人給滅殺了。
但此時已不再是內鬥之機。
而且。
地巖還想着水妖之事,想着是不是再去探一探水荒。
好驗證一下水妖到底是真死了,還是假死了。
還是那墨羅當時所言之話,是不是在誆騙他們幾人。
天折聞話後,大嘆了一聲,看了看自身上的一些皮外傷,無奈的看向地巖,“那你說如何?墨家人我們必然是要除之的,這乃是三荒之本,如果全天下,全江湖中人都不尊我三荒,那我們以後又該如何自處。”
“天折,這乃是後事,我們還是先返回東極島吧,把我們的人收殮一下,再去水荒看看再議以後如何吧。”地岩心中也是無奈。
隨後。
三人再一次的從陸地,奔向東極島而去。
收殮了死去的天地二荒的兩人屍首之後。
三人又再一次的奔向水荒。
對於死去的人。
他們不會在過在意。
雖說當下他們的二荒已是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而且。
未來誰也不知道會如何,這讓他們心中各自都在想着以後的事情來。
當他們再一次的抵達了水荒之地之後。
天折也好,還是地巖也罷,更或者地侍。
三人此時的臉上帶着越來越多的疑惑。
“天折,看來那墨羅所言可能爲真的了,水妖有可能真的已經死了,你覺得水妖是不是被墨家人給殺了?”地巖瞧過整個水荒駐地後,依然如幾年前一般,沒有任何人煙的痕跡。
天折心中自喻自己與那墨羅處於同等身手,這完全是怕落了自己的面子。
地巖聽後,到也不以爲意。
天折是什麼樣的人,地巖哪裏會不清楚。
好面子。
而且極度的好面子。
“我就是知道水妖的身手,纔有此疑問,剛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墨家人當中,那可是有三個乃是武道之境七層的絕頂高手的。如果墨家人設計圍困水妖,三人又聯手一起對付水妖,想來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的。”地巖急道,
是的。
地巖是急了。
就他這種猜測,完全有可能。
而且。
還百分之百有可能。
就墨家的機關術,那可以說是獨步天下的了。
對於這一點。
原三荒所有人都深知此點。
要不然。
三荒的人爲何以一直要尋找墨家人呢?
其一,當然是能控制就控制。
其二,也是爲了他們的駐地。
其三嘛,當然是控制不了,就殺了。
況且。
墨家的除了機關術厲害之外,更是善於隱匿。
對於這些,原所有三荒人,基本都會時不時的關注墨家人的消息。
而今。
墨家人再一次的出現,又有着地巖的猜測,這到是讓天折心中也開始有所懷疑了,“地巖,你這麼一說,到也有可能。不過,據當時的東極島弟子所言,水妖去的乃是那太一門,難道你沒有想過,水妖有可能是死去太一門呢?要不然,以墨羅的爲人,斷然是不可能在我們面前提及水妖的。”
“這……”地巖聞話後,也開始越發的亂了起來。
墨羅是何種人,地巖也知道。
而且。
曾經他們審問東極島弟子之時,也確實說過水妖所去之地,乃是太一門。
兩種可能,這讓地巖也不知道具體方向是什麼了。
好半天之後。
天折他們三人都沒了方向,也不知道他們該往哪個方向追查。
水荒荒廢了。
水妖是真死了,還是假死了。
到如今,已是能確定了。
而今。
三荒基本上已是差不多廢了。
這讓天折他們心中也開始計劃着未來該如何打算了。
三人就這麼坐在水荒的駐地,一遍遍的縷縷了所有的消息,所有的思路。
而此時遠在幾千上萬裏之外的聞如。
默默的安葬着慈航殿早已死去多時的屍首。
慈航殿。
除了那活着的十一人之外,也就僅剩下他這個老殿主了。
雖爲天荒中人。
可聞如也知道。
此事必然是不會讓天折竭盡所能幫她慈航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