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禍國妖后 >第236章 地束靈
    我從來不相信,白禹是那種會爲了搶奪我這個已經嫁人的女子,而甘願舍掉權利的人,就算白禹真的會這麼做,可別忘了他身邊還有他母族那邊派來的地巫。

    白禹在白家那麼多年受盡排擠和侮辱,在他沒有弒父殺兄之前,他母族的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南燕國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白禹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今選擇在老皇帝情況如此危機的時候出現,那麼就必定不會放任着太子坐上皇位,因爲龍玉棋那體弱多病的身體,才更適合當個傀儡帝王。

    我一路思考着這些,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院子裏,我讓小翠哦這裏應該叫她蘇挽卿了,我讓蘇挽卿幫我把要用的東西都拿了過來,那是我昨日就吩咐她去找來的。

    沒想到她指了指房間裏說:“早上主子走後,我就已經拿來了聽凝韻說了之後,我還以爲夫人你一早就會用到它們呢”

    原來,她已經將那些東西全部拿到我們房裏的淨房中。

    我點點頭,瞬間跟她說了一句:“蘇姐姐你以後就叫我小瑾吧叫夫人,都把我叫老了”

    話說完,我也不管蘇皖親的反應,立刻跑到淨房一看,果然東西都在,那條我特意囑咐的蛇也趴在網子裏,有氣無力的,連動都沒動。

    若不是它那雙眼睛還亮着,我都會以爲它已經死了。

    蘇挽卿跟在我身後進來一看,很是驚訝的說道:“咦這條蛇怎麼變成這樣了早上我拿過來的時候,它還掙扎的很兇的”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走上前,徒手伸進網中,將那條蛇抓了出來。

    “蛇被稱爲小龍,小龍被困網中,正是龍子衰敗的跡象蘇姐姐,我們就在這裏作法吧你幫我把那些東西都擺好。”

    剩下的東西就是一方小桌子,幾個燭臺,一些貢品,還有一把桃木劍和大量的白燭。

    蘇挽卿在我的要求下,將那些東西都擺好,我又讓她把白燭都點燃,然後將小方桌圍繞成一個圈,最後,再把手中的蛇放在那白燭圈裏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讓蘇挽卿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來打攪我,我自己就站在那些白燭外圍,開始緩緩舞蹈起來。

    這是一支祭司之舞,很普通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一支小小的祈福舞蹈。

    我從最開始緩緩的跳着,到後面速度越跳越快,在舞到高潮的時候,我猛的抄起桌上放着的桃木劍,用劍尖挑起一抹燭光,開始繼續舞起來。

    蘇挽卿在外面替我守着,她沒有偷看也沒有發出疑惑的詢問,到底是墨邪身邊跟着的人,對這些祭司的手法想必也並不陌生。

    我的舞蹈舞到最後,那些白燭都散發出不屬於它們自身強度的燭光,在燭光大亮的那一刻,我將桃木劍直接對着蛇的七寸處刺去。

    當蛇身上的血緩緩流出沁染桃木劍的時候,所有的白燭都在霎那間熄滅了,那條蛇疼的直掙扎,甚至反口就要朝我的手咬上來。

    我的手背上立刻出現一道魂火,燙的他頃刻間又倒在了地上。

    冷冷勾起脣角,我將桃木劍從蛇的體內拔出來,然後放回桌子處,緊接着我從身上拿出一張靈符,將蛇尾處的那個傷口用靈符包裹起來,然後又將蛇面前的白燭拿開,那條原本奄奄一息的白蛇瞬間扭動着身體飛快的朝外面爬了出去。

    我又從懷中拿出一道靈符,用魂火將它焚化後,將符灰朝着蛇遊移的方向灑去,頃刻間,那符灰將化成一道金線,將蛇從淨房的門外引了出去,穿過圍牆角落中的老鼠洞,直接引到了圍牆外面。

    看着那條蛇所爬之處留下絲絲血跡,我冷冷的勾起了脣角。

    身爲祭司,做這樣的法事必定是會犯下罪孽的,所以我不殺那條蛇,只是刺到它的七寸之處,然後又將它放了,那麼我犯下的罪孽就會減至最小。

    但是我用符灰將那條蛇引到了府邸外,白禹的力量可是寒冰魂力,離開了墨邪的結界保護,外面的溫度可不適蛇能夠生存的,估計出現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了。

    蛇代表着小龍,有我作法之後,它代表的自然就是老皇帝了,這蛇若是死了,老皇帝,自然也就蹦達不了多久了。

    將這些事情做好後,我好心情的怕怕手,祭司沒害無辜的人命,基本上是不會有天罰出現的,不過我想到那些血祭司,覺得要老天爺給報應的次數還是真不太多。

    蘇挽卿依舊站在門外,見我似乎忙完了,她才問道:“夫人,您都做好了”

    “嗯做好了我們去看看大叔那邊吧不過記得叫我小瑾啊要不瑾兒也行。”我再次強調稱呼這件事。

    哪知蘇挽卿竟是飛快的搖搖頭說道:“屬下不敢屬下還想多活幾年。”

    “哎叫我小瑾怎麼得還讓你折壽了”

    蘇挽卿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夫人主子並不喜女子,既然也是不喜女子接近他的東西的。”

    “啊女子接近都不行那我姐姐呢我娘呢我未來的大嫂、二嫂呢”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知道在離開南燕國之後,我就真有了大嫂和二嫂,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了。

    我疑惑的視線緊盯着蘇挽卿不放,就見她搖搖頭道:“屬下不知,總是我們不能碰,這是禁忌。”

    蘇挽卿都說是禁忌了,我也懶得再追究了,乾脆就離開了房間,直奔墨邪那邊而去。

    這一次出門,我再擡頭,就看到天空中的防禦已經失去了一個效果,起碼我能夠透過結界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外面奮力攻擊的白禹。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視線太過灼熱,還是他本就能輕鬆的捕捉到我的視線,總之在我看向他的那一刻,他的視線也居高臨下的看向城主府中,然後穿過衆多的人羣,準確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老實說,距離真的太遠,壓根看不清他的表情。

    既然什麼都看不清,乾脆我就不再理他而是快速的朝着墨邪跑去。

    這時候的墨邪果然已經將法事做完了,他手中還揮舞着那把銅錢劍,而他身後站着的八個人的身體則是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他們有些人頭上轉出了耳朵,有些人臉上長出了鬍子,更有人的屁股後面長出了尾巴,但是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什麼驚詫的表情,彷彿一切都很正常。

    墨邪手中的銅錢劍猛地插到香灰中,隨意挑起一把香灰送到空中,墨邪立刻就揮舞着銅錢劍,然後在空中一頓狂舞,那些香灰就被他用銅錢劍全部甩到了其中一根神龍柱上。

    正在這時候,天空中傳來一陣巨響,墨邪的設定防禦層上就讓白禹那邊的一個人硬生生的咬出了一個洞。

    墨邪的銅錢劍指着那株被噴了香灰的神龍柱,冷聲說道:“地束靈鼠應戰”

    墨邪的話音一落,一個屁股後面長了老鼠尾巴,嘴變尖,上面長了幾根鬍子的人從那根神龍柱上走了出來,猛的一個騰空而起,嗖的一下就朝上空衝去,正好與白禹那邊闖進來的第一人來了個正面接觸。

    他手成爪撞對上對方的拳頭,一時間打的天空中是各種眼花繚亂,姐姐站在那地下,都直接給看呆了。

    我沒管上面的情況,又看向墨邪,果然又見他從香爐中挑出一撮香灰,又打向了另一根神龍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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