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對對對,我們需要去巡邏,保護人民羣衆的事情需要交給我們。”別的小警察也跟着附和道。
就連素兒也是瞬間開竅了,眼睛忽閃忽閃的,然後說:“我我我和白姐姐去找個地方方便一下。順便看看星星哈”
說完,拉着雪梨就要離開。
可雪梨卻有些臉色難看,一臉不情願的看了一眼劉胤,再一臉醋意的看了一眼姚婉姮,然後才酸着鼻子走了。
所有人,都在給這一對男女騰地方。
姚婉姮自然是羞紅了臉,第一次單獨和劉胤待在一起,說不尷尬那是假的。
只可惜,她現在渾身疲憊,畢竟是剛剛從那種缺氧的狀態中緩過來,身體還很虛弱。
“你先不要動,你現在身體虛弱,我給你扎針”劉胤說完,把腰間的皮帶頭一扣,這皮帶頭竟然和皮帶瞬間分離了。
緊接着他便是用大拇指把皮帶頭前面的一個開關踢開,裏面便露出了一根根銀針來。
“別動。你剛剛缺氧太久,五臟六腑需要順順氣你躺好”劉胤的聲音相當的溫柔,溫柔到了她感覺自己就像看到了念善一樣。
此時的她,才發現,這裏是一塊平整的草地,比剛剛那種雜亂茂盛的叢林裏要乾淨很多。
很難相信在這種地方,還能有這樣一片彷彿城市公園裏的草地一樣平整的草地。上面甚至沒有多餘的植物,除了青青的草和一朵朵嬌豔的小花。
並且,四周安靜的出奇,依舊是除了這幾個人之外,沒有多餘的活物。所以,除了微微的風吹,便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姚婉姮,竟然乖乖的躺在了草地上,等待他給自己扎針。
現在的她,確實很虛弱,虛弱到了四肢無力,彷彿是大病一場一般。
姚婉姮常年喫寒性食物,身體一直就是一種類似林黛玉的狀態,現在再被這嚴重的缺氧一折騰,就會自然的變得難受無比。
所以,她的內心是期待他給自己治病的。
“這個在荒郊野外不適合吧我”姚婉姮突然想起,自己平時沒少被紅姨扎針,每次都要把衣服脫了,然後才能精準的紮上某個穴位,所以這麼一想就忐忑起來。
“害羞”劉胤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小邪魅的笑容,這個笑容,竟然和劉瑜如出一轍,看似痞笑,卻是帶着滿滿寵溺。
“我”姚婉姮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卻欲言又止,因爲她雖然害羞,可內心竟然有着一種想要被他治療的渴望。那種奇怪的感受,讓她羞紅了臉。
劉胤嘴角依舊是邪魅一勾道:“別怕又不是外人。”說完,便抽出一根銀針來。
“我”姚婉姮立即緊張的紅了臉,然後閉上雙眼,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躺在地上。彷彿豁出去了一般,雙眼還緊緊閉着,不敢正視眼前的男人,小心臟是噗通噗通狂跳。
現在的她早就丟了魂魄,這番感受,實在是讓她有些六神無主。
“安心便是,我不會脫你衣服”他說完,就直接把針透着衣服給扎入了她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真針太細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幾乎感受不到被扎針的疼痛。
再加上他剛剛說不會脫她衣服,所以姚婉姮瞬間睜開了雙眼。
“不脫你這樣隔着衣服扎針,會把衣服上的細菌帶到我的身體中的。”姚婉姮說的很婉轉。
“哈哈哈你這還主動要求我給你脫衣服了”劉胤豁然的笑了起來。他這個帶着寵溺的笑,讓姚婉姮小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的更厲害了。
她說的是事實啊。
這話,讓她一聲不敢吭,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到底脫不脫
種時候,除了任由宰割,她找不到半點應對方式。
所以,紅着臉,閉着眼,不敢動。就這樣像個害羞的小姑娘,把臉蛋別到了一邊,假裝自己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什麼都不知道
“大晚上的,害什麼羞你還真說對了。不脫衣服沒法給你扎針,剛剛那一下也沒有扎進去,只是試試而已。”
劉胤笑着說。
這話剛剛說完,姚婉姮就立即又睜開了雙眼,道:“哈還真要脫”
“嗯吶你以爲呢”劉胤說完,低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裏是一臉的小無奈,假裝自己是別無選擇的模樣。
“啊”姚婉姮那小臉是紅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