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姚婉姮,現在連視力都是模糊的,哪裏管的了那麼多,所以,完全不管他,直接把他褲子扒下,繼續扭着他耳朵,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走走走,要不然天亮了。”
絲毫沒有半點淑女的樣子,完全就是女流氓。
這模樣,讓身後的劉炳浩是緊張的生生吞下了一口口水
“你不是一直很希望她看到你脫褲子的樣子嗎現在滿足了吧”劉炳浩自言自語道。
“那也不是這種情況啊,我哪知道這丫頭那麼彪悍這哪裏是酈婉小姐啊,這簡直就是寨子裏的麻婆二媽”
這傢伙現在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哭。
可無奈,只能光着腚,被姚婉姮死死抓着耳朵往前拽。
就這樣,這傢伙被拽着往前走。
噗通
剛走沒多久,身後的劉炳浩一下摔倒在地,然後狼狽的爬起來,有些戰戰兢兢的說:“姑奶奶,麻煩給我鬆綁一下褲腰帶好嗎這麼繫着,我要尿褲子了腎都要勒炸了。”
這傢伙現在也是難受到了極點,被捆綁腰部,真是一件越走越痛苦的事情。
也只有被這麼折磨過的人才知道這多痛苦。
姚婉姮立即丟下了夏不去,轉過了頭,然後紅着臉,一臉笑嘻嘻的說:“你也要解腰帶啊沒關係啊,滿足你。”說完,姚婉姮絲毫不客氣的上前去
“嗷姑奶奶,你扒錯了啊”
這傢伙說完,也是一臉的想死的表情。這丫頭似乎分不清男人的腰帶和褲頭。
所以,把劉炳浩的褲子也給扒了。
耗好在是現在是大半夜的,所以夜裏什麼都看不到,再加上姚婉姮完全沒有半點要看他們敏感部位的意思,所以也就沒理會他們。
“走”姚婉姮這次拽下他褲子之後,改拽住了劉炳浩的耳朵,往裏拽
“姑奶奶,你這是謀殺啊,你可知道里面有多少蚊蟲蛇鼠這麼下去我們下半身就廢了。”
這時候的劉炳浩,簡直是欲哭無淚。
姚婉姮沒喝醉興許還能說的通,可現在她罪的一塌糊塗,眼裏只有進一線天,到天坑,其餘的事情在她腦子裏會被自動屏蔽掉。所以現在完全不可能理會這倆人的哀求。
“走走走快點兒。”姚婉姮現在暈暈乎乎,走路是東倒西歪。
“嗷嗷好多蚊子”
“啊咬我小弟了。”
“我的屁股”
“啊好毒的蚊子。”
“我這還有蟋蟀呢。”
“這鬼丫頭今天瘋了,半夜三更,還是七月半要來這個鬼地方。”
“是啊,瘋掉了。”
“臥槽,這風吹的我腚好涼啊”
“我也感受到了。這好冷風好大。”
“這個時間,莫不過是鬼門開了”
“不會吧這鬼門開的話,一線天會是鬼的必經之路。到時候”
“不要嚇唬我”
這倆可憐的男人,頂着一腿一屁股的蚊子蜘蛛和奇奇怪怪的蟲子,緊張到了極點。
早就被時不時吹在身上的陰風給刮到了渾身瑟瑟發抖。
姚婉姮,早就無視了他們的對話,眼裏只有眼前的這條只能勉強容納一個人的小路。就這麼跌跌撞撞的往裏走。
一邊走,一邊說:“劉瑜,你這王八蛋,丟下我走了。你個大壞蛋。”
她現在心中只有劉瑜一個人,心心念唸的想着都是他,這些日子,最擔心的,最思念的,最想要見到的,就是他。可是,自從時光倒流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是是是活。
“劉瑜,你個神經病,你以爲你假扮劉胤我就認不出你了你以爲我傻啊我就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對不對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爲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姚婉姮現在越說越生氣。
有時候,女人只有喝醉了纔會把心中最委屈的事情說出來,現在她就滿肚子的委屈。一肚子話想要對劉瑜說。
所以,一邊說,一邊扯下了邊上的觀音竹的枝條來。
“劉瑜,你個壞蛋,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都自己承擔,你以爲你是神仙啊你以爲你能擺平一切啊你跟我說啊,有困難我們一起面對啊你爲什麼不敢認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傻爲什麼什麼事情都保護我”
姚婉姮一邊說,一邊用竹鞭打周圍的草木,心中的委屈全都灑在了草木上了。
“這酈婉小姐有情郎了”
“不知道啊這個人沒聽過啊。不會是外族人吧”
“寨子裏沒有這個名字的人”
“我們這裏也沒有姓劉的”
“這丫頭待會應該會很快倒下的,喝了那麼多,現在酒勁剛上頭,待會就會傷身,到時候她一倒下,咱們就相互解開繩子,然後然後在這裏把她給嘿嘿,你懂的”這夏不去在這個時候心中想的竟然是要欺負姚婉姮。
“嘿嘿好主意是不是你故意讓她喝酒的”劉炳浩也露出了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