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說話,因爲已經說不出話可,她的舌頭早在自己咬舌自盡的時候咬斷了,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死,被他挑斷了手筋腳筋仍在地上像狗一樣養着,高興的時候就給她飯喫,不高興的時候就任意鞭笞。
“怎麼,不服氣嗎,連你這賤婢都敢瞧不起我,連你這賤婢也敢不回答我,啊”男子又是一頓猛打,打得地上的女子已經奄奄一息了才歇下手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女子苟延饞喘,心情甚好。
“不要打死了,大人要他還有用的。”一黑一男子推門而入,看着地上不停的顫抖着的女子輕笑道。
蘇弘急忙轉過身,只是頭上戴着一頂面紗
“請大人放心,我下手都是有分寸的,更何況這賤婢命硬的很,死不了。”
那人這才頷首
“大人讓我來是要告訴你,傅錦兮已經醒了,你抓緊想辦法,我們明面上已經是出了蕭國的,所以現在隱蔽在皇城裏待着也不知道能待多久,你最好速度快些,若是拿不下她,你會死無葬身之處,到時候魂無所依,亦或是來生投胎成了奴才可不要怨我。”黑衣男子吩咐道。
蘇弘躬身回答
“是,我定然不會放過傅錦兮,且請大人放心,她害了我祖母,害了我妹妹和爹爹,我如何能放過這般惡毒的女子”蘇弘用輕紗遮着面,雖然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不過聽着滿是恨意的語氣,也足已讓人膽寒。
地上的人似乎也聽清了蘇弘的話,掙扎着想要起身來,卻因爲傷勢過重,最後也只是掙扎的挪動了幾下身子。
蘇弘送走了黑衣男子纔看着地上掙扎的女子
“怎麼,還想去通風報信哼,賤婢就是賤婢。”蘇弘起身拿了幾瓶藥粉,看着地上躺着渾身鮮血的女子,咬開瓶塞,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女子身上,許是藥粉灑在傷口上還是刺痛的,女子的眉頭狠狠的擰在了一起,面容痛苦不堪。
第二天東方淳衍沒有去上朝,用他的話說就是已經告了假,這幾日都不用去上朝可以在府中好好的陪着傅錦兮,傅錦兮也樂得東方淳衍留在府裏。例如今日,無事可做兩人便在暖榻上擺了張小几子,擺了棋盤開始對弈。
傅錦兮原本是看着這麼好的天氣想出去走走,出去看看花看看草,原本以爲東方淳衍不會答應,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了,結果等傅錦兮精心梳完妝換了衣裳出來,他就帶着自己在後花園溜達了一圈,原因就是因爲自己身懷有孕不宜顛簸,所以就帶着她去後花園看了看早就已經熟悉的連哪一棵花是什麼顏色的都清清楚楚的後花園,最後兩人回到了榻上坐着下棋,就如現在傅錦兮拿着一顆白色的棋子正在絞盡腦汁。
蕭玉墨也跟着傅錦兮饒有興趣的在看着
“錦兮,這裏,下這裏。”蕭玉墨指着棋盤道,過了一會兒見傅錦兮還沒落子又指着另一處道
“不對不對,這裏,下這裏。”蕭玉墨又開始道。
傅錦兮淡然,東方淳衍更是一臉輕鬆,只有蕭玉墨緊張的好像正是她在這戰場上拼殺一般。
豆丁站在門外,似乎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偷偷轉臉往裏面看了一眼,卻是一眼就看到了珠簾後面正往外邊兒瞧的容花,心中一喜,也連忙回了個大大的笑臉過去。
傅錦兮也看出了容花的心不在焉,也跟着看着門口,心中瞭然
“容花。”
“容花在,小姐有何吩咐”容花回過神來恭謹道。
傅錦兮瞟了一眼門外
“去外面守着吧。”
容花欣喜,便問了不問原因就福身走了出去。
豆丁看着容花朝這邊走來,連忙從上而下的開始整理起自己的髮髻和衣衫。
“怎麼樣”豆丁連忙問了句旁邊的豆裏道。
豆裏隨意的瞥了一眼
“不錯。”
“嘿嘿。”豆丁傻笑着,在門口站的直直的,仰首挺胸,只等着容花過來看到自己英俊瀟灑的樣子。
容花也是滿懷期待的樣子走出了房間門,卻是路過豆丁徑直走到豆裏的一側
“小姐說讓我也出來守着。”容花羞澀,不敢說太多的話。
豆裏微微愕然,瞥了一眼更加愕然的豆丁,輕咳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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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豆裏還是抱着劍站在原地不動,但是容花卻用眼角不斷的瞟着抱劍而立的豆裏,陽光灑下來,怎麼看怎麼的英俊瀟灑。
豆丁都傻眼了,不是看着的是自己嗎,容花以後可是要嫁給他的,怎麼跑去豆裏哪裏了。看着容花和豆裏,一個抱劍裝冷酷,一個面容羞澀卻含着淡淡的笑意偷瞟,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可是因爲現在還要守在這裏,他也不能亂跑只得看着他們乾瞪眼。
要說最不舒服的應該是豆裏了,被容花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有豆丁幾欲要殺了他的眼神,他現在渾身都是涼颼颼的,面容也冷着不說話。但是容花就是覺得他這點比豆丁好,冷冷的,多有殺手的氣質。
傅錦兮在裏面看着外面的小動靜,嘴角也微微勾起笑意,在看着在一旁嘰嘰喳喳個不停的蕭玉墨和坐在自己對面眼神溫柔的東方淳衍,若是生活永遠是這般該多好,可是上天總是喜歡捉弄人,偏生一調皮就給人帶來了無盡的麻煩和禍事。
“夫人,這是方纔門房送來的東西。”有丫環進來,容花便也跟着進來了。
送來的東西是一個漂亮的小匣子,只是是烤的紅漆,看起來少了幾分鮮豔,多了幾分暗沉。
傅錦兮疑惑的接過,預感告訴她若是打開了這個盒子,她接下來的生活將不會平靜,可是想了想還是打開了去,只是匣子纔打開,容花便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