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不安地問道。
“我會懷孕嗎?”她問道。
“裝什麼傻呢……”他好笑地問道。
“我剛沒注意,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啥啊。說不定漏了幾滴呢?”
容湛誰也不服,就服她!什麼都敢說。
“我能漏啥?別洗冷水,洗了出來。”他匆匆換好衣服,回到浴室門口等她。進去這麼久,也不知道怎麼了,難道是真的撕壞了?
他抓着門把手,用一根針駕輕就熟地開了鎖。
“啊……”慕綰綰正坐在馬桶蓋上想人生呢,被突然進來的他嚇了一跳。
“怎麼不出來?”他蹲到她面前,仰頭看着她。她應該洗過了,血跡已經沒有了。細白的腿緊合着,從浴巾下襬裏伸出來。
一副讓人心疼的模樣。
“還疼?”容湛揉了揉眉心,手指輕輕地推開她的膝蓋。
“不要看嘛……醜死人了。”慕綰綰趕緊又並好,難堪地說道:“一點都沒美好……電影裏書裏頭都不是這樣的啊……咱們怎麼是這樣的……”
這不是她硬來的結果嗎?
她是給他解了圍了,也只能她自己一個人疼了。
“四哥,要是以後還這麼疼,咱們就算了,還是當柏拉圖吧。簡直比酷刑還厲害。”慕綰綰小聲嘆息,扶着他的肩站了起來,“果然,就算你是四哥也不行啊,我是想得太好了。”
容湛能說什麼呢?他蹲在她的面前,手臂環過她的腿,直接把她扛了起來。
“可能會疼上兩三回,後面就好了。”
“媽呀還要疼兩三回?”慕綰綰嚇了一大跳。
“那怎麼辦,你自己生得小巧。不都是慢慢適應嗎。”容湛挑了挑眉,把她扛出去,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她身上套。
“我有手,自己穿。”慕綰綰有些氣悶地把衣服套好,三兩把抓好頭髮,扭頭瞪他。
“你瞪我有什麼用。”容湛好笑地颳了刮她的鼻頭,“以後會讓你喜歡的。”
“我纔不會喜歡,你磨細一點唄。”
“你給我磨?”
二人一前一後地出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門口,假裝要給那間房打掃衛生的兩個服務生。